郗徽便“唰”地紅了臉兒,跺了跺腳:“好阿蓮,讓你取笑我,看我來收拾你。”說著,便伸了手去捏青蓮。
青蓮忙擺了擺手,擋在面前:“好姑娘,饒了我吧,我不敢了。”說著指了指籃子:“姑娘再看看這籃中都是些什麼。”
郗徽在青蓮手上輕輕拎得一把:“是木槿葉子呀,你們摘這麼多木槿葉子幹什麼,我只知道木槿花可以吃,這葉子也能煮來吃麼?”
“哎!姑娘只知道吃!”青蓮說著卻是看了看青蘿,見青蘿在一邊笑得正歡,便朝青蘿呶了呶嘴:“阿蘿,你來給姑娘講講。”
“姑娘,今日可是七夕呀。”
“呀,七夕,今天是乞巧節呀。”
青蘿點點頭:“這些木槿葉子是早上讓人特特送來的,等會兒咱們把這葉子揉碎了,擠出汁子,好與姑娘洗頭呢。”
“我都沒過過乞巧節呢,這是什麼個說法?”
“相傳這天晚上織女會在銀河洗好頭髮去會牛郎,這織女一年也才得這麼一晚能見牛郎,心裡自是傷心的,這對牛郎的相思淚,都會灑落在這木槿葉兒上,咱們用織女的眼淚洗髮,可不是能得巧麼!”
“那這些葉子能擠出多少汁子呀,當真麻煩。”
“姑娘,哪能這麼說呢,這節下,不過圖個吉慶好玩麼。”
郗徽點點頭:“也是。對了,這四籃子葉子夠麼,等會子擠出汁子來,你們和青芷都洗洗。”
“夠的,洗頭時也不全用純汁子,還得摻水。”
“好,那等會兒我練好劍,我來跟你們一起擠汁子。”
待得郗徽練了劍,與範雲一道用了早膳,跟範雲說得一聲,便興沖沖要去和青蓮、青蘿一起去擠木槿葉汁子洗頭。範雲輕輕一笑,牽了郗徽手兒:“先跟大哥去書房,給你一樣東西。”
郗徽眼珠兒一轉,笑眯了眼兒:“我猜一定是與這七夕節有關的東西是也不是?”
“就你聰明。”
“是什麼?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過這節呢,是玩的還是吃的?”
範雲搖頭不答,待得二人到了書房,郗徽一眼便見著案上一溜兒擺了四個盒子。郗徽走得過去,見那些盒子小小巧巧,呈了方形,卻是一隻金盒,三隻銀盒,郗徽拿了只盒兒把在手上:“這些個盒子是作什麼用的?”說著,便要開啟盒子。
範雲按了郗徽手兒:“現下可不能開,現在開了,裡面的小東西跑了那可不成?”
“小東西?裡面裝了活物?”
範雲點點頭:“每個盒子裡頭都裝了一隻小蜘蛛。”
“為什麼?”
範雲點點郗徽額頭:“這叫做‘卜巧’。等到明天早上這盒子才能開啟,若是裡面的小蜘蛛結了圓圓的網子,便是得了巧了。這四隻盒子,自是你拿了金色的,另外三個便給你那三個丫頭。”
“謝謝大哥。”
“多禮!”
郗徽便抱了範雲的腰,靠在範雲胸前蹭得一蹭:“人家替阿蓮她們謝你嘛。”
範雲不著痕跡把郗徽在懷裡圈了,低了低頭,那唇畔將將在郗徽耳邊劃過:“那你自己呢?”
郗徽面上一點點紅得起來,握了小拳頭捶得範雲幾下:“剛剛還說人家多禮!”
範雲輕輕一笑,抱著郗徽一個旋身,已是在一旁椅上坐下,伸了舌頭在郗徽耳廓舔得一圈:“是麼,阿徽這般謝我如何?”說著,那唇便移了位置,直直尋了郗徽唇兒,親得下來。
郗徽被範麼這般一舔,只覺渾身酥麻無力,這時被範雲含了唇兒,不覺一聲低︴吟,緊緊抱著範雲腰身,那丁香小舌,出於本能,亦是在範雲唇上舔︴舐輕啜。
範雲眸色漸深,不由得握了郗徽手兒,一路往下,終於,讓那手兒把在自己聳立的炙熱之上。
“啊!”郗徽不由得低撥出聲。
“別怕。”範雲輕輕咬了咬郗徽紅唇:“摸摸它,就一會兒。”
雖是隔著底褲,郗徽亦是能感到這手中之物的碩︴大,不由得輕輕捏得一捏,只覺著範雲身子一緊,那處卻是動得一動,似是又增大幾分。
範雲忙用手握了郗徽手兒,聲音已是帶了幾分沙啞,幾分隱忍,更帶了幾絲顫抖:“別亂動。”
郗徽抬了頭看著範雲眨了眨眼睛。
範雲心中一窒,把頭埋在郗徽頸中,深深的吸進幾口氣,卻是把郗徽的手慢慢從自己那處移開,放在自己腰上:“知道麼,大哥快等不及了。”
郗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