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郗徽這般嬌模樣兒,心中雖是大動,卻是一聲苦笑,自己那處早已起了反應,逗這丫頭,卻是讓了自己每每都要忍耐不住,範雲在郗徽臉上輕輕印下一吻,心中想著,過得這段時日定不能再拖,先娶回家中才能安心。範雲忍了心中嚮往,把郗徽抱了離開自己幾分:“笨!大哥逗你呢。以後,你確是在大哥房中安置,大哥另讓人搬一張軟榻進來與大哥歇息。”範雲摸了摸郗徽秀髮:“只有把阿徽時時放在自己眼前大哥現下才能放心。”
郗徽聞言不由得張大了嘴兒,傻傻看著範雲。
範雲輕輕點了點郗徽額頭,笑容極是燦爛:“傻丫頭。”
郗徽緊緊看著範雲,眼中忽地光華大盛,更是朝了範雲悠悠一笑,言氣極是堅定:“彥能,我為你生個孩子好麼?”
這回子卻是範雲愣在當下,郗徽極少叫自己彥能,除卻喚自己為“範大哥“便是情動撒嬌時叫自己“大哥”,此時聽得郗徽嬌聲叫著自己表字,說出的竟是要為自己生個孩兒,範雲看著郗徽堅定的眼神,腦中竟是忽地一片空白,徑自呆在當下。
郗徽說出這話心中本來又是緊張又是羞怯,但自己極愛範雲,二人分別了這許久,自己心中忽地有了這般的念頭,這念頭剛一滋生,便越來越清晰明瞭,自己是真的很想為範大哥生個孩子呢,郗徽想到此處,便也不顧女孩子家的羞澀,直直問將出來。此時見著範雲呆呆的樣子,只覺著好笑,自己與大哥相處這許久,可是從來未曾見過,這會兒大哥這模樣兒當真如同一個大孩兒般傻不愣登,郗徽見了也忘了害羞,不由得“卟哧”一聲笑了出來。
範雲這才回過神來:“阿徽,你說的是真的麼?”
郗徽點點頭,重又窩回範雲懷中:“可以麼?”
範雲一把便抱了郗徽起來當下轉得幾個圈圈:“自是可以的,不只要一個,我們日後要生很多很多個孩兒。”說著範雲把郗徽抱坐在腿上,親了親郗徽額頭:“傻阿徽,你可知你說出這話有多誘人麼!大哥當真怕自己忍耐不住!”
郗徽和範雲兩情相悅,二人都愛極了對方,自是忍不住會有纏綿繾綣,雖未行至那最後一步,郗徽因了過往經歷所見,事後回想,終是知曉了那男女之間的床︴弟情︴事,此時聽得範雲這般一說,心中一動,只覺得耳後一熱,身上也似要滾燙起來。
範雲見著郗徽這般模樣,心知自己底線已至,若是再這般纏綿自己難保不會要了郗徽。範雲輕輕把郗徽放在床上,為郗徽褪了外衫,脫去鞋子,拿了被子把郗徽嚴嚴實實蓋了,自己卻是在床邊上坐著:“折騰這許久,阿徽也累了,睡吧。”
郗徽心中只有見著範雲的喜悅與興奮,精神十足,哪兒睡得著半分,從被中探了小手出來,拉了範雲的手:“大哥,人家睡不著嘛!”
範雲本待讓郗徽歇息一晚,次日再來與郗徽細談,此時見著郗徽神采熠熠的模樣知她是興奮得睡不著了,又怕自己忍耐不住因了久別重逢做孟浪之事,有心想轉開自己的念頭,便握了郗徽小手問那劉昱因了何故放她回來。
郗徽擁被坐得起來,把白日在宮中發生之事事無巨彌一一與範雲說了,便是劉昱說話時的神情動作都細細說得出來。
範雲間或問上兩句,郗徽亦是把劉昱與路妃之間的相處情狀,自己的想法與範雲說開。
郗徽所言,範雲大部分都得了密報,每次得到密報,範雲都會把自己關在書房良久,只是為專心揣摩劉昱所思所想,甚至先一步去想劉昱會如何處事,一點點演算推測,自己心中早是猜測過劉昱對那路妃的感情,更是把劉昱對郗徽的感情反覆推敲分析,此時聽得郗徽所言,範雲恍然大悟,自己百般設想劉昱,卻忽略了那劉昱竟是有那份胸襟,能放了自己所愛之人,只為自己不能再給她最單純的感情,只為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便忍痛放她自由,讓她快樂,那劉昱一個頑童也般的人物,竟能為郗徽做到這步,比之自己與叔達竟也不遑多讓了。範雲心下嗟嘆,卻也把自己的分析與郗徽細細說了。
郗徽聽了後,沉默半晌,嘆出口氣來:“確是這樣的,我一直對慧震不甚好,現下想來,心裡很是對不住他呢。”
範雲摸了摸郗徽頭髮:“阿徽在那種情形下進的宮,自是對他有所防備不喜,人之常情而已,阿徽不必自責。”
“我終是辜負了他。”
“這世間的感情卻是兩情相悅才能琴瑟和諧,最是不能勉強的。”
郗徽點了點頭,似是想到了什麼,眨了眨眼睛,忽地一笑:“好在,現下有阿依陪著他,阿依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