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徽遲疑著,不接匕首。蘭英堅定的看著郗徽:“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軟弱、仁慈此時並無用處,我知你心善,可現下非比尋常!你不必把對方當了人看,事實上他們也是畜牲不如!我也不想用上這個,但以防萬一。”
郗徽咬著牙,心知確是如此,有了這把匕首卻是又多上半分勝算,即決定做了,唯有放開膽子一做到底。郗徽把匕首接了,藏在身上。
蘭英點了點頭,眾人便去拍門的拍門,敲窗的敲窗。
那阿三急急走著,一心想著一會兒要如何如何搓弄小娘,又想到這次的小娘個個都是黃花處子,想到未經人事的黃花兒那處定是緊扎小巧,自己的物什撐得進去,便能被包得密密嚴嚴,那是何等銷魂兒滋味!這般想著,覺著身上又酥又癢又麻,□那物亦是膨脹鼓大,蠢蠢欲動。
阿三正想到妙處,忽聽得拍門之聲大作,小娘們亦是慌慌在喊著叫著要開門。阿三心裡一沉,莫不是那得了病的小娘已經死了?心中極是氣惱,一個死貨怎生讓人發散!但忽地阿三又想到,怕是新死不久,那身子該尚有餘溫未散,也罷,也罷,總是個雛兒,就當作是暈了,反正自己如何是要行事的,更何況以往自己耍弄人兒,那人不經弄,弄了一半死了的也是有的,自己儘性發散才是要事。如此一想,那阿三跑了起來,忙忙用鎖匙開啟了門。
阿三一進門,便急急往地上看去,見地上並無死人,正待抬頭怒喝問詢,卻見一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饒是阿三走南闖北,賣了多少小娘,看了多少姐兒,此時見了郗徽,那滿臉的不耐悉數化為震驚。
郗徽見那阿三眼瞪瞪的看著自己,嘴巴張得大大的,竟有口水流了出來,更覺這人分外噁心,直是繃緊了身子,雙手也拳拳而握,只聽得那人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促粗重,饒是郗徽不通情事,也知那是漸漸興奮的喘息,而自己直如一頭被人虎視眈眈,待要獵取的小獸一般。
阿三再也不管那老大隻允他弄那生了病的小娘,色心大起,眼中直勾勾的只有郗徽一人,只想把這絕美的人兒佔了再說。那粗壯的大手便在郗徽臉上摸了一把,嘴裡卻嘀咕著:“人就是小了一點,可真真是個美人兒,這個鮮就讓大爺我先嚐了。大哥就是要罰,卻也管不了那許多!”這邊念叼著,一邊卻又拿了門上鐵鏈,把門從裡鎖住。
阿三把鎖匙插入自己發中,一手撈過郗徽,見房內無床,直接便把郗徽放倒在地,也不顧房中其他的女孩在一邊看著,三下兩下褪了褲子,直朝郗徽壓了下去。
此前蘭英也與郗徽講了會發生些什麼,但真正面臨,郗徽一張臉兒嚇得雪白,一顆心更是“卟嗵卟嗵”似要跳了出來。郗徽拼命掙扎踢打著,心裡的恐懼如潮水般滅頂而來,無可言喻。
阿三卻是興奮異常,一邊撕著郗徽衣裙,竟還扭頭看了看身後其他女孩兒:“讓我教教你們怎麼伺侯男人。”
郗徽掙扎中摸出匕首,閉起眼,揮刀便向那人刺去。瞬間卻覺腦中一花,有疼痛漫延開來,手上匕首竟被那人一掌打得飛了出去。
阿三受了一刀,卻是輕傷,未想得竟被這小娘刺了,大吼一聲,狂性大發,正想狠狠暴打一通,卻見得地上小人兒已是裸了上身,雙手捂著胸前緊要之處,入眼肌膚雪白,那身子雖未開始發育,但纖體細骨,直讓人想拆了吞入腹中。阿三心下激盪,慾火焚身,受的那點小傷更是不放在心上,一手把郗徽雙手拉高固定,一手卻去扯她裙帶:“媽的!給老子老實一點,老子或許還會對你好些。”
郗徽只覺“哧”的一聲,身下一涼,竟是褲兒被那人撕了,雙腿也被那人頂住,用力分了開來。
郗徽動彈不得,連半點反抗能力都無,羞駭欲死,瘋狂的哭叫起來。
忽地,那漢子的身體重重的倒在了郗徽的身上,竟是動也不動了。
郗徽定睛看去,只見那蘭英伏在了漢子背上,雙手緊緊握著匕首。
眾人卻是在叫:“蘭英姐!蘭英姐!”
蘭英恍然回神,一把撥出匕首,一股鮮血從那漢子身上飈出,濺了蘭英一頭一臉,那漢子倒在地上,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原來那賊人欺侮郗徽,眾人雖則先前計劃演練,可畢竟不過都只是半大孩兒,如何見過這等惡事,各各看了都駭得呆住,早已忘了如何動作,竟是蘭英拾了被那漢子打脫的匕首,狠命對準他大椎穴刺下。那大椎穴乃是人體脊背上一處死穴,蘭英刺下時更是合身撲上,加上了自己的重量,那漢子一心只想梳弄郗徽,且門已上鎖,漢子心中放心,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