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疼痛終於在夏言的努力之下漸漸的緩解,夏言試著慢慢的抽動,小心呵護,他也已打算好,若林喜真是難忍這疼痛,即便自己的身體還有感覺也不會停留太久。
他真真正正這樣強烈的想給一個人愛,想和她白首,想著未來漫長的時光裡有著彼此。在那個他眾叛親離,一個人在遊戲中殺人,直到這個莫名熱血的姑娘闖入,本以為她是不怕死的,沒想到卻無賴的趴在地上刷屏。所以無聊的生活中多了一項惡趣味的活動,殺她,跟著她,不知什麼時候起,想要保護她。似是習慣了她在自己的刃下以優美的姿勢倒地,再鍥而不捨的爬起,所以看到別人一點一點砍掉她身上的血,心中甚為不爽。在那時門派中的一個魍魎獨佔之無雙刷天下去侮辱她,竟然產生了想要護著她的想法。只是天下上,有另一個男人站出來維護她,為她而戰。夏言覺得這樣也好,畢竟一個遊戲,他不想有太多的牽絆,遇到這樣一個偶然只當做是一個美好的記憶吧。
可是直到後來不經意聽許恆說起,陸崇也來了這裡,也得知了他就是那個維護弈劍姑娘的男人。陸崇根本不會愛一個人,還有他剪不斷理還亂的過去,又怎能給這個自己蹂躪許久的小娃一個美好的遊戲中的愛情。所以夏言本打算停止的牽絆,不得不接上。
而這樣的理由,也終於讓他逐日的習慣了跟隨這個姑娘。那日他隱了身蹲在木瀆看她釣魚,有事離開了片刻,回來時發現了自己的屍體和地區發出的他的血衣。還有弈劍姑娘的一句“對不起”。他本是該笑她傻的,自己每日的殺她,她恨自己都來不及,自己被爆了血衣,被羞辱,她不是該很開心嗎。夏言只知那時對著柔弱無力的“對不起”三個字,莫名的笑了出聲。
所以用式微微的冰心號陪她,所以在陸崇離開遊戲時,更加努力的讓她不至於那麼難過。而所有的所有,在若風塵突然的出現,讓夏言終於無法迴避自己的感情。林喜沒有質問、沒有猜忌,而是用一種相信自己的心情帶些雞婆的八卦起他的過去。
他知道林喜會和自己在一起的,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就篤定了這一想法。
遊戲或許是虛擬的,但是感情卻是真真切切的。
在結束了這一場放縱之後,林喜躺在夏言的身邊,摟著他的胳膊,閉上眼小聲說:“我愛你。”
夏言回身也抱過他,床頭燈被關了,林喜躺在他的懷中,雖然有很多話想說,可是疲倦還是迅速的襲來,她想,反正未來還長。於是,便這樣睡了。
而夏言,再聽見林喜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知曉她已睡著,輕輕的在她額頭印象一吻,合了眼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夏言已經不在床邊,林喜估摸他又是居家好男人去做飯了吧,坐起身發現自己光溜溜的在被窩裡,連忙去翻衣服,卻不經意看見床單上染的殷紅。林喜想起昨夜的種種,臉蛋應景的紅了起來,夏言推門進來時,看見坐在床上摟著被子滿臉通紅的對著床上的血漬發呆,愣了一下。林喜看見夏言進來,也是一驚,繼而覺得尷尬的很,身子迅速躺下把頭鑽進被窩裡。
“怎麼把我的床單弄髒就不敢見人了,想逃避責任嗎。”
林喜感覺到夏言邊說話邊走到床邊,接著床的那頭微微陷了下去,他只著一個短褲,約莫是去廁所了。
“我會洗的。”林喜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帶著一點緊張。
夏言沒有去拽被子,而是順勢去摟她自然一併的連帶被子也滿滿的摟進懷裡。
“好了,記得對我負責就好。”夏言如是說。
林喜想了想,把頭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接著可憐巴巴的說:“那我對你負責,我可不可以不洗床單。”
夏言眯著眼慈愛的說:“那還是我對你負責的。”
林喜嗤之以鼻。
夏言轉念想起某人昨晚說的那句雷人的話來,“實踐過了,你是用的理論知識進行的嗎。”
林喜也記起昨天犯貳的時候說過的話。
“差不多,反正就那麼幾個步驟,翻來覆去,你比較變態,我跟著進行就差不多了。”林喜說罷對著床外初升的太陽將天空染成溫暖的橙,內心無比傲嬌的感嘆:“明明是猥瑣的話題,我們為什麼要說的這麼正經,好詭異啊”
夏言看著林喜滿臉悔恨交加的神情,覺得煞是可愛,忍不住去親了親。
“你愛我愛的真是發狂了。”誰知林喜極為脫線的弱弱來了這麼一句,夏言大囧。
“有事沒事就愛親我,唔”林喜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