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從心裡也不想再鬧騰,這剛從非洲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回來,今兒一晚上就連著碰到兩場彆扭,這事情也趕得太巧了吧?
那位李哥一聽張揚這麼說話,就明白金姐從這個人的嘴裡問不出什麼了。可是從張揚的話中,他還是聽出了張揚的不屑和自傲。能在錦繡城把人打殘都不當事的人在濟海還真不多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金姐,我朋友實夜總會受的傷,你就看著給個話吧。”李哥說道。
她精明人家李哥也不是傻蛋,這個皮球現在又踢回到了金姐的懷裡。雙方面都很強硬,這燙手的山芋金姐也不想接,可是人家說的有道理啊,人是在你的地面上受的傷,你不出面誰出面啊?要是金姐說這種事兒夜總會不負責,門外站的這些顧客出去就會給她傳開了,以後就別想再有客人來玩了,你這裡不安全嗎,誰還敢來?
此時救護車已經來到,金姐指揮著侍應生把受傷的那位抬出去上了救護車,那位李哥的另倆個朋友也跟著去了醫院,李哥依然是站在張揚的面前盯著金姐。
“嘿嘿,李哥說的也有道理啊。”她笑了一笑,又對張揚說道:“這位公子,您看這人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們傷的,要不您就給出點醫藥費得了。”
“哈哈,這就是你們夜總會的處理態度?我和朋友在你們這裡玩也是花錢的,有人隨隨便便的跑進來耍流氓沒有人管,流氓被打傷了還要被欺負的人賠醫藥費,這是哪家的規矩?”
“哼,這就是我這裡的規矩。你說人家耍流氓誰看到了?人被你們打傷可是有認證的,今天這錢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否則的話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去。”張揚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一人冷哼一聲。
隨著話聲進來一個年約50餘歲的小老頭,別看他身材矮瘦,可是身上穿的一身西裝卻是名牌,人也很有精神,說話生氣十足。
金姐看到他進來,已經滿臉賠笑的走上去招呼:“老闆,您怎麼親自來了?”
小老頭哼了一聲:“我再陪重要的客人你不知道嗎,怎麼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要是被客人知道豈不是影響我的形象?”
金姐連忙點頭:“老闆你不要生氣,這都怨我,我這就處理好了。”說著轉過臉來,臉上的笑容已經變成了冰山:“喂,你們沒有聽到我們老闆說的話啊,快點拿錢出來賠給這位李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位李哥此時正在和小老頭低聲交談,小老頭看了張揚一眼,輕蔑的眼神射過來,搖了搖頭說道:“就這樣吧,回去代我問你爸好。”
說著他轉身出去,張揚在後面叫道:“喂,老闆,你別走啊,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吧,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們真的沒錢啊。”
小老頭哼道:“沒錢好辦,女的留下當雞,男的當鴨子,什麼時候賺夠了錢什麼時候走,要是不同意就拋到海里餵魚去。”
“哈哈哈,好得很啊。”張揚摸出身上的電話。魏勇剛處理完三個小青年的事情,又接到了張揚的電話,大手一揮:“弟兄們,抄傢伙,這回有大買賣了。”
金姐眼看著張揚給人打電話,嘴角了含著冷笑說道:“小子,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在這濟海城裡,只要是我們李老闆說完的話還沒有人能扛得住,你叫誰來也沒有。”
張揚笑吟吟的看著她鮮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十年前這女人肯定也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經歷了太多的風花雪月,現在已經逐漸的失去了往日的豐潤。等到她說完,張揚才淡淡的說道:“是嗎?看來你們老闆很拽啊?”
金姐嫵媚地抬起依然白皙的右手輕輕的捋了捋遮住眼睛的劉海:“拽不拽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人,把這三個人抓起來。”
門外四個彪形大漢聞聲進來,凶神惡煞一般的走近了張揚。為首的一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張揚的脖子。在他眼裡這年輕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費勁的地方,指接抓過去就能手到擒來了。
張揚一直等到她的手伸到面前,才閃電般的出手如刀往大漢的手腕上砍去。張揚的手砍鋼板都跟切菜似的,那大漢的手哪裡能抵擋得住?果然是“刀”到手斷,直到一隻血淋淋的手掌“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那漢子才高聲慘叫出來。
他身後的三人眼看著張揚僅憑一隻肉掌就切下了同伴的手掌,這才知道眼前這人實在與外貌不可等長衡量。
在門口觀戰的金姐見此情景也是大吃一驚,雖然說這女人也算是經歷過一些風浪,可是這般恐怖的事情哪裡見過?一聲聲振寰宇的尖利叫聲衝口而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