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磨牙,我說過不殺你就是不殺你,不要讓我失去耐心,我還要抓緊時間搶救剛才被你傷到的那幾個人,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不要等我改變了主意。”
江雅琪面色稍一猶豫,眼前已經失去了張揚的身影,就在她驚疑之間,就覺得扣在何婉盈喉嚨上的手臂一麻,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張揚抓住,而張揚的另一隻手,已經像剛才自己扣住何婉盈一般被張揚的手指捏住了喉嚨。
“我說過,在我的面前沒有人能夠威脅我和我的家人。”張揚說著,拉著何婉盈往後退了一步,看著滿臉煞白的江雅琪說道:“你走吧,要是以後你覺得有本事可以勝過我,那就直接來找我報仇,但是千萬不要像今天一樣再傷及外人,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會再放過你。”
江雅琪看著張揚吼道:“為什麼?既然你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掉我,為什麼你不殺我?”
張揚哼了一聲:“你真是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殺你?你父親的死是他自己找的,他的雙手沾滿了血腥,他不死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他殺死。你有做過什麼壞事非要讓我殺你?橋歸橋路歸路,各人做的事情各人承擔,他的事情我不會牽連到你的身上。同樣,我的事情你也不要牽連到我的家人身上。我說過了,有本事你就儘管找我,咱們公平比試,假如有一天我敗在你的手裡,我會任憑你處置。但是如果你也和你爹一樣的亂殺無辜,我一樣殺了你,絕不留情。”
江雅琪聽張揚說出這樣的講話也不禁一呆,好像覺得他這話有幾分道理,但是又覺得這樣的理論還真是荒唐至極。一時間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找他報仇還是就此不再提起。
張揚揮手道:“你可以走了,我要為我的朋友治傷,難道你還想在一旁看著不成?”說著,他低頭問靠在自己身上的何婉盈:“嚇著你沒有?”
何婉盈強笑著說道:“沒有,我老公這麼厲害,我我怎麼會害怕。”
“嗯,我張揚的女人就應該這樣。呵呵呵”張揚呵呵大笑道。他走到董天華的面前,對董天華說道:“對不起了董先生,讓你跟著擔心受怕,這只是我和那位女孩的一點小誤會,你就讓那些人都撤了吧。另外,我需要一個單獨的房間,我要為我的朋友治療一下。”
“張先生,我看還是送醫院吧”董天華說道。沒等他說完,李爵士就接過來說道:“董特首,你就聽張先生的吧,他的醫術可是比任何一個大夫都要厲害。”其實李爵士那裡知道張揚會什麼醫術,只不過是經歷了賭船事件以後,他對張揚已經變成了盲目的崇拜罷了。
“那好,那我就聽從張先生的了。”董天華也是半信半疑,但是既然李爵士也這麼說了,想必是這位張先生真的有過人的醫術也說不定。
他對身邊的一個人低聲說了一句,那人一揮手,圍在江雅琪身邊周圍的那些警察刷地一聲把對著她的搶收了回去。江雅琪看了一眼張揚,什麼都沒有說,轉過身走出了宴會大廳。
董特首一揮手,馬上有人抬起了倒在地上的杜鋒和鳳三鳳二。董特首親自把張揚送進了一間屋子,又問了一下張揚還有什麼需要,聽到張揚說什麼都不用了,才心懷猜疑的走了出去。
此時的杜鋒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渾身的傷痛折磨的他滿頭的大汗,臉色蠟黃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揚伸出手掌,一道紫光在手掌閃現,他的手從杜鋒的全身輕輕地拂過,杜鋒大叫了一聲:“好熱。”隨著話聲,已經猛地蹦起身來,滿是驚駭地揮動了一下拳頭,發覺自己全身無比的通泰,居然比沒有受傷之前還要充滿了精力。
他剛想說幾句感謝的話,但是看到張揚又在如法施為,手掌在鳳二的身上滑過,這才隱隱的看到了張揚手心裡的那團紫光,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不錯眼珠的看著張揚,心說我這個老闆到底是人是妖啊,怎麼他的手心裡面還會發光?
一直到張揚為鳳二鳳三都治療以後,三個人全都呆呆的看著張揚說不出話來。張揚呵呵地笑了一聲,接著沉聲說道:“我希望你們能夠忘掉今天所看到的,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三個人忙不迭的點頭,心裡都很明白,真要是把今天這麼怪異的事情說了出去,不僅僅是張揚會有無盡的麻煩,即便是自己三人也會麻煩不斷。
等著張揚帶著三個氣色紅暈行動如常的人從房間裡面出來,宴會大廳裡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年輕人的醫術已經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剛才都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變得和常人一樣,這怎麼說都要算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