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盈聽著張揚在哪裡喃喃自語,忍不住氣道:“你還說,都是因為你才打起來了。”鳳三一邊聽著張揚說話,眼睛不錯壓住的看著鳳八打鬥的場面,心間一動,低聲喝道:“鳳八,按照老闆說的做。”
其實鳳八也在一直聽著張揚說的話,可是在四個人圍攻下已經無法整理思路,聽了鳳三的話以後乾脆什麼都不想,只是按照張揚說的直接做出動作來,但聽著一聲慘叫,那四人中和他對面的一人又哀號著蹲在了地上。
那位五十多歲的人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鮮血,滿臉猙獰地看著在一邊搖搖晃晃就是不倒下的張揚,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鳳八看到按照張揚說話的招式果然很容易就打趴下了一個,得意地一笑,對著愣在面前的三個人勾了勾手指,低聲喝道:“再來。”
本來這四個人打人家一個小姑娘就有點費勁,現在又被人家女娃子打倒了一下,不由地把目光全都看著蹲在地上的那位三十多歲的漢子,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苦笑。
最先被張揚踢倒的漢子強自忍痛站起來,對著面帶尷尬的三個人擺了擺手:“不要在自找丟人了,他麻辣個巴子的,都說無力莫勸架,今天咱們算是上了一課。小女娘,能說說你是哪個部隊的麼?”
鳳八展顏一笑:“我哪裡的都不是,我只是我們老闆的保鏢。”
那人搖了搖頭:“這一點眼力要是再沒有,我就不用在部隊混下去了。哎呦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走。”說著,他又對那位五十歲多的人說道:“晁書記,我們先走了,那件事情咱們以後再說,謝謝你的招待,我們先走了。”
說著,他帶著其餘的四個人彎著腰走了。那位被稱作晁書記的人寒著臉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到對方一個小姑娘居然這麼厲害,看起來對方也不是好惹的,出門居然帶著這麼年輕美貌的保鏢,一般人行麼?
何婉盈和段秀麗一邊一個扶著張揚,直到打鬥結束,人家那五個人都走了,也沒有聽到張揚在自言自語,不由得感到奇怪,轉臉看向張揚,忍不住氣的伸手在他身上狠狠地扭了一下。這可惡的傢伙居然就這樣站著睡著了。
“鳳三,老闆睡著了,要不然你揹她到休息室裡去”何婉盈還有點不好意思,這傢伙沉的要命,再說人家鳳三還是個大姑娘家,背一個男人總會不好意思吧?
但是這裡除了鳳三等人,自己和段秀麗在加上美津子三個人估計也弄不動他。
哪裡知道鳳三爽快地答應了一聲,邁步來到張揚跟前,一哈腰背起張揚就走,動作乾淨利落,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扭捏。
何婉盈哪裡知道鳳三等人是經歷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的,別說是背一個大男人了,就是抗死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在練習野外生存的時候,鳳三她們樹皮草根蚯蚓毒蛇都吃過,在死人堆裡墳地裡面也睡過,解剖醫療都學過,背個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位晁書記看到何婉盈她們揹著張揚要走,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自己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來到,剛才曾經親眼看到鳳八那個小姑娘就像是母老虎一樣,終於沒有敢說出來,低下頭又拿出了手機。
“梁局長,你的人到了沒有?”晁書記深怕被何婉盈等人聽到,刻意的壓低聲音說道。再加上到現在他的大腦還在昏昏糊糊,大聲說話都感到頭疼。
“什麼,你才到門口,犯罪分子現在已經準備跑了,你再快著點。”晁書記不滿意地低吼道。“小吳,你還能動不能?跟著他們看看那些人到哪裡去的,一會兒梁局長來了你告訴他,讓他給我好好地辦這件案子,居然連我也敢打,真是不想好了。”
見到何婉盈等人已經出了門,晁書記的膽子終於大了起來,說話的聲調也高了一些。
帶著鳳三等人把張揚放在貴賓室的床上,看著這個在睡夢都還在咬牙切齒的男人,何婉盈不由恨的牙根癢癢。我讓你到處留情,我讓你見到漂亮女人就上?這下子嚐到被女人甩了的滋味了吧?
羅蘭和田芬妮已經聽服務員彙報了在網球室發生的事情,就在張揚剛被放在穿上躺下的時候,兩個人也進來了,看到何婉盈和段秀麗、美津子三個漂亮的女人正圍在張揚的身邊為他脫鞋的脫鞋,掖被角的掖被角,互相對視了一眼,撇了撇嘴,低聲問道:“他沒事吧?”
何婉盈哼道:“他能有什麼事,喝多了找事,把人家打的不輕,自己卻站著睡著了,真沒見過這樣的。”
美津子直起腰來,為張揚辯解道:“何姐姐,不是不說的那樣,其實是那個人拿眼睛不懷好意的看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