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揚來回的穿梭與各個房間,還要運用上瞬移、穿牆等各項技能,也算是辛苦並快樂著了。
美津子已經在濟海舉辦了首場復出演唱會,現在她和夏雨、於靈珊三個人算得上是幾個女人裡面最忙碌的了。
黃鶯兒現在也是基本上不再公司,世界各地的業務都開展的如火如荼,昨天又飛去了歐洲,胡莎莎和她一塊去的,別墅裡面就剩下了徐曼詩、何婉盈、李娜敏、段秀麗四個人。段秀麗和何婉盈現在已經大肚凸顯,李娜敏也再次有了身孕,這真是一個善於懷孕的女人。
也正因為這樣,才使得張揚有了和徐曼詩和解的機會。在胡莎莎她們走的第二天晚上,張揚就大著膽子偷偷地潛入了徐曼詩的房間。
徐曼詩蓋著被子已經進入夢鄉,現在天氣還不是太冷,她蓋著一床小被,只是把身子遮住,頭和玉足都裸露在外面。從張揚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腳後跟完美無暇,一點沒有粗糙的感覺。
徐曼詩的纖足真是完美,連腳趾都那麼好看。張揚看的春心蕩漾,悄悄地上床,一把從後面把她摟住,雙手放在徐曼詩的酥胸上。把手伸到徐曼詩的背後把胸罩解開,然後從背心裡面拿出來,雙手握住她的雙峰,用指頭捻著她胸前的葡萄。
徐曼詩的雙峰不是很大,但是非常堅挺,尤其特別有彈性。摸著摸著,張揚聽到徐曼詩在睡夢中開始輕聲地呻吟,張揚猛地起身,把徐曼詩扳過來平躺在床上,然後趴在她身上,開始用力地親她的小口。同時,大手繼續在她的乳房上揉搓。漸漸的,張揚感覺到徐曼詩的兩個小葡萄像兩個小釘子一樣,硬硬地挺立起來。
張揚知道她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在張揚舌尖接觸到徐曼詩胸峰的一剎那,感覺到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兩隻手無意識地抓兩旁的床罩。
張揚沒有理睬,反正就是徐曼詩醒來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大不了也就是把自己趕出去。張揚就像一個飢餓的孩子,貪婪地吮吸她的兩個小櫻桃。
慢慢的,徐曼詩抓住床罩的手越來越松,並且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張揚的手隔著內褲按在徐曼詩的三角地帶,此時這個三岔路口已經洪水氾濫了,張揚摸到了一手粘糊糊的東西。張揚輕輕解開她的褲帶,順勢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看著徐曼詩雪白粉嫩中間的那一點濃黑,張揚再也按耐不住,分開徐曼詩的雙腿,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徐曼詩下意識地躲躲閃閃,無意地避開趴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對她身體的侵襲,但是,隨著王遠的堅硬在她桃源洞口的摩擦,她的蜜汁越流越多,張揚看到時機已經成熟,騰出一隻手把堅硬扶正,腰部猛一用力,下身的堅硬猛地擠進了徐曼詩的溫軟潮溼。
徐曼詩其實早就已經醒了,只是這幾天的冷戰讓她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此時身子被張揚侵入禁地,不由地感到了一絲痠麻,雙臂緊緊地摟在了張揚的背上,輕聲哼道:“我不要你這骯髒的東西”
但是,在她的聲音裡,張揚分明聽到了熱切和盼望。張揚把嘴慢慢移到了她的臉頰,緊接著移到了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這是向你賠罪來了,我會一輩子好好愛你。”
聽到了這句話,徐曼詩的身體明顯的放鬆,之後不再掙扎。張揚不失時機地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吞進又輕輕地吐出,還不時用舌尖滑過她地耳際,使得徐曼詩又一次呼吸急促起來。
張揚說著,緩緩地抽動自己的身子,徐曼詩也像瘋了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第二天早上,張揚一覺醒來,看見嬌美的徐曼詩已經穿上了衣服,正背對著自己坐在梳妝檯前描眉梳妝。也許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的,微微彎曲的長髮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紅潤的雙唇隱含著笑意,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從面前的鏡子裡看到張揚已經醒來,徐曼詩慢慢地轉回身子,含羞帶煞地哼道:“昨天誰讓你跑到我的房間裡來的?”
張揚支起身子,嘻嘻笑道:“昨天是誰叫得那麼大聲,一直不讓我停下?現在穿上衣服就又不想理我了?我說老婆,咱們之間的冷戰也應該結束了吧,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可是真的嚇壞了,就怕你不理我。”
徐曼詩嬌嗔地哼道:“這世上還有你怕的人?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說著,徐曼詩幽幽地嘆了口氣:“老公,你自己說說,你現在有多少女人了?你伸出雙手還查得過來嗎?我們姐妹幾個孩子也給你生了,但是卻都連個名分都沒有,這樣下去,你到底想怎麼辦?”
張揚說道:“老婆,我也知道我就是這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