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種,砸了我朋友就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那個龍哥看著強子滿嘴是血的蹲在地上,對著張揚一笑,臉色平靜的問道。
張揚呵呵笑了一下,懶洋洋的一抬手,指著他問道:“那你的朋友闖進我的包間裡來大吵大鬧,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說點什麼?”
那位龍哥很是好笑的看著張揚,點了點頭:“是啊,這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幾個人一擺頭:“那你們就和這位兄弟說點什麼吧。”說著,他轉身就走了出去。他身後四個濃眉大眼的漢子馬上冷笑著走了進來,伸手推開了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姚文宇,幾步就來到了張揚的跟前,伸手就抓向躺在沙發椅上的張揚。
就在那漢子的手指就要觸及張揚小腿的時候,張揚的那條腿一縮一彈,那漢子已經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卻剛好又砸在了強子的身上。強子嗷地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靠在張揚身邊的另外三個人眼裡稍微閃過驚奇的目光,但是手裡卻沒有片刻的停頓,依然是揮拳砸向張揚。為張揚洗腳的那個女孩已經不忍再看,抖動著雙肩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耳中但聽得一聲輕笑,隨即便是一連串的哎呦噗通之聲。透過五指間的縫隙偷偷地看出去,之間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拍了拍雙手,翻身坐起身子,伸手拿起放在一邊的襪子穿上,穿了拖鞋拉著那位大肚男人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房間裡面,慘呼之聲不斷響起,地上,一蹲五躺的丟下了六個剛才還囂張無比,現在是慘不忍睹的年輕男子。
她看了一眼和她一樣站在門前發愣的小桃,驚訝地問道:“小桃,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沒看清楚”小桃低聲說道,顯見的小桃的驚訝程度並不低於她自己。
以姚文宇現在的身份,實在不適合在這種地方鬧出什麼新聞來,所以張揚開始才沒有想著弄得不可收拾。但是這幫傢伙居然一點都不能讓人下臺,說不得也只好出手教訓這些人一下。但是,能不讓姚文宇牽扯進來還是要注意以下影響,所以,打完人以後張揚才急忙扯著姚文宇下樓結賬離開。
老姚的酒勁已經下去,人也已經清醒了過來,他也知道自己不適宜在這種地方暴露身份,眼看著要升副部的人了,要是被人發現在娛樂場所洗腳與別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那可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一件事情。
“老姚,你住哪裡啊,我送你回去。”盛世皇宮的停車場內,張揚和姚文宇站在車前,看著依然還有點神色惶惶的姚文宇,張揚低聲笑了一下問道。
姚文宇強笑了一下,急忙說道:“不用了老闆,我哪裡敢麻煩你送我回去,我就在這路邊打的就可以了。”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你也趕緊的回去休息吧。”張揚說著鑽進車內,發動了車子緩緩的開出了停車場。
眼看著張揚的車子離開,姚文宇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說老闆還想送我回住的地方,看起來是沒有生我的氣。
張揚生不生氣他可是很在意的,要不是“碰巧”自己透過老闆的關係認識了省委的田書記,哪裡輪得到自己從一個小市的市長直接進入省府城市?那可是一棵大樹,自己一定要靠緊了才能不斷進步。
開著車,眼望著街頭光怪陸離五顏六色的燈光從車前閃過,張揚心情也是說不出的雜亂。都混到自己這份上了,居然還會在席間房裡和小混子動手打架,想起來就感到可笑。
可是想一想給自己按摩的那位小姑娘,是什麼力量可以促使他在那樣的一個場景下,還能冷靜的拾起來菸灰缸再放回自己的面前,希望自己在給那傢伙一下子?
這幾年由於飛揚集團的飛速發展,帶動的濟海市也已經接近於全國最大型城市,濟海市的經濟在飛速的增長,濟海市的面積在不斷地擴大,濟海市的面貌越來越美麗,可是,隨著濟海的人口越來越多,像那兩位小姑娘這樣的底層人物為了改變自己的生活,卻會在那種地方越陷越深。
這是一個誰也無法改變的現象,強如自己又能怎麼樣?張揚知道這並不是你有多大的實力,有多少錢可以解決的問題。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張揚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看,這個電話居然是吳淑華打過來的。現在都已經10點多了,她怎麼還會打給自己?
自從張揚在m國救了她的兒子,吳淑華已經把張揚當做了自己的弟弟一樣,有的時候在她不忙的時候也會找張揚聊聊,兩個人也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可是在大晚上的找張揚她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