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老孟,你誰也別找了,那人是飛揚集團的董事長張揚,你就是找來濟海省的省委書記都不頂用,省倆錢該幹嘛幹嘛吧。”
孟祥兵不相信的問道:“不會吧,他再厲害不就是有兩個錢的生意人嘛,還能大得過省委書記?”
對方呵呵地笑了一聲:“省委書記算什麼?三年前這人就削過副總理的面子,現在我估計就算是總理的面子恐怕也不大好使。聽我的老孟,你可不要惹火上身啊,這人我聽說黑白兩道通吃,別到時候我再到山南的時候喝酒找不到人了。”
聽了這話孟祥兵心裡還是半信半疑,就打電話給自己老婆說了,這事情不太好辦,要不然還是請老爺子出面吧。
當時因為小雨等人在她的家裡,所以佟玉蕊也沒有多說,只是讓孟祥兵回來再說。正因為自己跌心理不痛快,所以和夏雨談話的時候,雖然沒有再開口罵人,但是佟玉蕊的語氣那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等到小雨和李娜敏走後,孟祥兵也回到了家裡,夫妻兩個說明白了各自遭遇到的事情,互相之間就是好一通埋怨,佟玉蕊怪孟祥兵沒有本事,孟祥兵責怪自己老婆不該把這些人放到家裡來。
他們的女兒孟思涵因為夏天的姐姐親自到家裡來卻被母親無情的趕出了家門,心裡牽掛著自己和夏天的事情也睡不著覺,聽到父母爭吵就又走下樓來。當聽到父親說表哥得罪的人是飛揚集團的張揚的時候,不由地插嘴說道:“張揚?那不就是今天到咱們家來的那個男人嘛。”
“張揚會到咱們家來?”孟祥兵不敢置信地問道。
孟思涵撇了撇小嘴說道:“怎麼不會,他不就是那誰那夏天的姐夫嗎?不信的話你問我媽。”
女兒這麼一說,佟玉蕊才恍惚記起來,好像那個年輕人還真的就是叫這個名字。可不是人家就是從濟海來的,這時間和名字都對,說不定就真的是他。兩口子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但是孟思涵卻又搖了搖頭:“我送她們出去的時候到真的看到他門是開的三輛車來的,但是那車牌子我看著好像是吉利啊,那是什麼奧迪啊?”
他這麼一說,孟祥兵倒是越發的相信了到自己家裡來的人就是自己說著這幫子人了,因為他已經問清楚了,來人的車子現在可是在修理廠裡呢,說不定人家這是從當地租的車子,要不然的話,人家大老遠的從濟海趕過來,怎麼會開著幾輛吉利車?
“哼,幸虧老孃最先趕出家門的就是那個張揚,真沒有想到,就是他關起了我侄子。呸,一看那個小白臉就不是好東西。”證實了來自己家的人真的就是張揚,佟玉蕊猶自憤憤不已。
“你最先把他趕出家門的?”孟祥兵盯著老婆問道。
佟玉蕊一挺胸脯:“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那小冬想要出來可就真的難了。”孟祥兵嘆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佟玉蕊不服氣地說道:“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這就給我爸爸打電話,我就不信山南縣會不買他這個老書記的面子。”
說著,佟玉蕊就摸起了手機,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父親。
佟玉蕊的父親佟崇林從濟海省調任舒江省的時候,根本還沒有什麼飛揚集團,對於張揚那就更是不曾聞名。但是這幾年飛揚集團在濟海迅猛崛起,現在更是世界聞名,作為現在仍然在職的人大副主任,對於飛揚集團的名字卻是知道的,因為,飛揚集團東海分公司就在舒江省內,對與飛揚集團的一些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再說了,舒江省省府舒江市也有一座飛揚大酒店的。
即便是這樣,佟崇林也不會找飛揚公司的人說這件事情,聽了事情的原委以後,老佟也暗罵自己這個孫子不是東西,你撞壞人家一輛車還可以說是誤撞,那撞上人家第二輛車還能說是誤撞麼?這事兒隔誰身上誰也不會願意啊?
唉,本來自己就是想著讓這孩子不要依靠家裡的影響,自己鍛鍊一下的。只要是他稍微靠自己取得一點成績,趁著自己不死,到時候還是能拉這孩子一把的。可誰知道這孩子即便是不在自己眼前,還是變成了一個紈絝公子型別的傢伙,想起來真的讓人頭疼。
心裡對這個孫子在有氣,可是他還是一個電話打到了濟海省省委副書記肖援朝那裡。此人出身於老幹部家庭,出生於抗美援朝那個特殊的年代。在他出生的時候他老子正在朝鮮的國土上拼刺刀呢,於是他爺爺就給他取了個援朝的名字。
本來像他這樣根正苗紅的人,五十歲的年紀早就該主政一方了,但是這個肖援朝卻是個火爆脾氣,正在上升的那幾年,卻是實實在在的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