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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只有對你粗暴,你才老實,你只有在床上被蹂躪的時候才會乖,要不然,你那小嘴裡說出來的話,可真真是不中聽。”真是氣死了,難道他真的次次要用這樣的方式她才會說喜歡他,愛他嗎?他以前說愛是做出來,可是做了兩個月了啊,兩個月了還只是停留在床上才說喜歡他,愛他,他能不生氣嗎?氣死了,氣死了!

又是一翻撕扯,又是呈裸相對,又是曖昧交織,又是令人心顫的吟哦,又是靈與肉的交纏。他又在喘著粗噶氣息的時候問:“寶貝兒,你愛我嗎?”

他知道她又會撐起身子,來迎合他,來吻他,小手又會在他的背上揪滑,然後去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又轉回到他的嘴上,狠狠的咬,然後說:“睿哥哥,我愛你,愛你。”

那一刻,誰也控制不了他又想撕了她,又想愛撫她的衝動,她在他的面前,床上床下就是兩種人,床下冷靜自制,床上熱情似火。

從一開始她真正闖進他的生活的時候,他就亂了,到現在越來越亂了,女人怎麼可以像她這麼沒心沒肺,他覺得她有些冷血。她是冷血的。

她對凌紹陽的態度,他就評價過,實則她是最狠的,她就是條毒蛇,對凌紹陽狠,對自己也夠狠。談了三年,她就那麼算了。。

他有時候會不自覺的拿自己和凌紹陽比起來,若有一天,他們鬧了什麼矛盾,她會不會像對凌紹陽那樣對他,那麼冷靜的,說分手就分手,頭也不回,毫不留戀?他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冷情的一個女人啊,可是她才二十歲,她怎麼能這樣理智?是的,理智,理智到他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江睿夠理智了吧?她比他更厲害,他總是跟她說,向向怎麼辦,我越來越喜歡你,越來越愛你了。可是她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這麼不理智的說愛他,喜歡他,想要他好好的愛她,。

他調教出來的女人,這就是他調教出來的女人,她說的愛,只是性嗎?

窗簾沒有拉上,外面的星光月光都灑了進來,房裡從一開始就沒有開過燈,那麼大的落地窗戶,他們就像在野外歡愛一樣,淋漓盡致的,他懷裡的女人睡得一臉饜足,她總是在滿足之後睡得特別安心。

兩個月啊,怎麼可能相處不出來感情?他突然覺得就算他們開始得不太那麼明正言順,但這麼長的過渡時間怎麼也夠了,可是越相處,他越不自信了,清醒的時候說句喜歡他,愛他,這麼難嗎?代溝啊,這麼大的阻礙嗎?

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白在雜誌上上了那麼多頭條了,白佔了個花花公子的名頭,對於女人他覺得越來越不懂了,他以前覺得這跟做生意是一個道理,他看上這個專案了,就要把它拿下來,不管有多難,他對向晚就是這麼認死理的,不擇手段也不管,不管是用強還是用哄,總之要把她弄到手。

可是他這麼多年就正兒巴經的談過一次戀愛,蘇苓,兩情相悅,有疾而終。

好不容易遇到向晚,他又心動了,這個向晚,勾了他的魂之後就撒手不管,一直不管,跑了,他把她抓住,抓是抓住了,也控制住了,可是她左胸裡的心房怎麼都走不進去。

他想了很多辦法想讓她愛上他,比如他在休息的時候跟她一起在C城的家裡做飯,她煮個面都用冷水,這是靠不了她的,但他會,他做給她吃,然後第二頓在一旁教她,讓她學。讓她體驗一下家的感覺,讓她感覺一個男人能夠給她的溫馨,她以前跟凌紹陽在一起時肯定沒機會體驗的。

他學著那些小年輕,總是帶她去看電影,手拉手的進進出出各種地方,這也是她以前沒經歷過。

過程她是很開心的,她也很喜歡,可是她還是不會說她喜歡上他了。

手臂從她的頸下慢慢的抽出來,穿著睡衣,出了臥室,走到陽臺上,點了支菸,紅桔亮的光一閃一閃的,修長的指夾著煙,手掌撐在陽臺上的玻璃防護欄上,看著這一片園子,整整一個雪園是外公用了一生建完的,每一幢房子都完成他每一個時期的不同夢想。

主樓是為了外婆蓋的,歐式的主樓像城堡一樣,外婆還在的時候就經常說,年輕的時候外公把她當成公主,說是一定要給她蓋座城堡,後來這對青梅竹馬的戀人真的住進了城堡,愛了一生一世。

外婆生母親的時候是高齡產婦,差點難產,差點一屍兩命,外公說,他那時候跪在產房外面作揖,只要外婆活著他就從此齋戒,孩子有沒有都以後再說,結果母女平安,外公又在主樓左邊給母親修了一座別墅,是印度風格的,他說母親的到來那是菩薩保佑。

但外公從此後不提再生兒子的事,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