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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景微陡然生疑:“咦,你畫得不錯,為什麼做業務代表啊?沒學藝術嗎?”

向晚笑得自然:“學藝術學費太貴,是我那個專業的N倍,而且中途投入實在太大,反正都是本科文憑,就無所謂學什麼了。”

沈耀眼中的光暗了暗,江睿也是一頓,他知道向晚家庭條件不怎麼樣,但景董這又是何必。

景微很是歉意::“向小姐,我突兀了。”

向晚倒是沒有絲毫的尷尬:“景董別這麼說,我不介意的。”她早不介意了,一點也不覺得那是什麼丟人且不能提及的傷痛,也不是什麼不能面對的事。

趁著景微又和沈耀在開始看畫了,江睿側身過去,壓在向晚的耳邊,輕聲問:“現在手機號多少?”

向晚不想回答,只是嘴角弧度保持得很好,手捏得緊緊的,生怕其他二人發現了她的異狀,江睿皮笑肉不笑的壓著聲音繼續說:“我知道你很怕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向晚,你不主動跟我說我也查得到,但若是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了,你可別怪我沒提前跟你打招呼。”

向晚轉過頭,緊緊的盯著江睿,狠狠的在心裡把他祖宗問候了個遍,可那廝笑得那叫一個風情and萬種啊,向晚沉了沉氣,同樣皮笑肉不笑的說:“晚點我打給你。”

“現在!”

向晚起身,歉意的看著景微和沈耀:“景董,沈總,抱歉,我畫了畫,手上有鉛,去洗個手。”

沈耀讓她趕緊去。

向晚剛出了門,江睿便也起身告辭,說是約的人估計到了,等江睿出了門,景微看著沈耀,淺笑:“沒想到大公子約的人也會有遲到的,真真是新聞,不知道是江州哪號人物,這麼大的架子,呵呵。”

沈耀臉上的笑凝住,看著景微臉上意味深長的笑,轉著茶杯:“的確是新聞。”

景微似有所指的笑道:“哈哈,所以啊,還是要軍方背景的好,要查個誰的行程路線什麼的,一點難度也沒有。所以耀耀,你以後聯姻可要找個紅門。呵呵。”

沈耀將杯子裡的茶,吞了個乾淨。

向晚從衛生間裡出來,打算回包間,卻被一隻大掌捉住一把拽進了另一個沒有開燈的包間,他身上香奈爾男士運動香水的味道依舊沒變,向晚用力去推把她壓在牆上的人,“你想幹什麼?”

江睿一手把向晚的雙手剪到身後控制著,一手捏住她的腰,逼著她讓自己的胸挺起來貼在他的身上:“手機號碼告訴我。”

向晚倔強的別開頭,不讓他的味道進到她鼻子裡,她討厭面前都是他的味道,會讓她腦子裡全是那天他把她壓在身下的感受,最開始的凌亂,而後的痛苦,屈辱,什麼都鑽了出來:“你不是會查嗎?你去查!”

向晚感覺到她的襯衣下襬被一隻大掌從褲腰裡扯了出來,那掌便滑進襯衣裡,內衣裡包裹著的渾圓很快被覆住,他的指腹比她的體溫低,有些涼意,握住她的柔軟揉捏的時候,她覺得心神在亂蕩,神識在渙散,像有電流直接從她的前胸擊到心底,她有些暈了。

江睿的鼻息緊緊的貼在她的耳廓,他的聲音低沉又蠱惑:“告訴我。”

向晚覺得那魔鬼的聲音可以惹得她渾身顫抖,她真的有點被他折騰瘋了的感覺,聲音很是愁苦:“你到底想怎麼樣?江睿,你夠了!你到底要把我逼到哪裡去?”

寬厚又霸道的懷抱緊緊一箍,緋薄的唇沒了低燒的溫度,是淡淡的涼意,襲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她剛想咬下去,那舌便像蛇一般溜走了,江睿鬆開她的時候,語氣也噙著怒氣:“那你想到哪裡去?向晚,你第一次都給了我,難道一點也不在乎?”

在乎?她的確很在乎,在乎她的第一次不是在新婚之夜交付出去的,很在乎。可是她跟江睿算什麼?之前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係,好吧,最多能打兩竿子,他們不可能有以後,總不能明知道沒有未來,還叫她往他身上陷吧?而且像他們這種名門豪門的公子所說的責任,跟她所理解的責任根本就不同,也許他們所說的責任僅僅是名車和金錢。

“江先生,難道你想對我的第一次負責任嗎?難道你睡過的處女會少嗎?你是不是每個都要這樣去負責任?”向晚才一說完,明顯的感覺到胸前的壓迫感,頓住了。那隻大掌從她的內衣裡滑了來,然後摟著她的腰,埋下頭去啃她的耳垂。

向晚被啃得渾身顫抖,忍著那種令她不恥的心悸,轉過頭,尋著黑暗中的豹子那雙精亮的瞳光:“江睿,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你若再想強暴我,那是做夢!天下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