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睿點頭:“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找爸爸,讓他先把身體將養好了再回去。”
江睿拉著向晚全程含笑的離開江宅,江睿先上了車,坐進了後排座,等著向晚上了車,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看。戲笑道:“本事大了嘛,知道拉幫結派了。”
========99有話說:
111:跟我鬥,還嫩呢
向晚避開江睿玩味的目光,凝向車窗外,卻什麼也沒看,她覺得跟江睿在一起久了,自己也變得腹黑了,她才不要理他,了不起嗎?像審犯人一樣,不理你,就是不理你,急死你去。。
果然,向晚單方面冷戰還沒有進行到一分鐘,甚至才剛剛過了半分鐘,江睿冷冷的叫了停車,讓司機打車先走。
司機靠邊停車後,向晚依舊望著窗外,聽到主駕駛室“嘭”的一聲關上車門的輕響,心想著還是司機厚道,這車門關得可真是愛惜,要是換了江睿那廝,直接就甩上了,關門灌進耳心裡的氣流像要把人的耳膜震破似的。
江睿藉著車外的燈光看著向晚,又抬腕看了一下表,這傢伙兩分鐘不理他了,頎長的身姿側著一靠,覺得靠著車門不自在,又坐正,反覆好幾次,終於憋不住了,“姓向的,玩什麼把戲?”
向晚耳裡聽到江睿的聲音是帶著薄怒的,不耐的,質問的口氣,長長喟嘆一聲,繼續看著那些根本看不進眼的風景。
江睿不是說了嗎?誰崩得住誰就贏,這傢伙在江家折騰她一晚上了,她不好好整治一下他這個暴君作風,以後有得罪受了。
“你生什麼氣?”江睿拉過向晚的手,陰著臉問。
向晚白眼瞟了江睿一眼,扭過頭,不鹹不淡的說:“生你的氣。”
江睿“嘶”了一聲,咦,這傢伙厲害了,倒打一耙的事也會幹了?“生我的氣?你生我什麼氣?你還有理了你?”
向晚轉過頭,相較於江睿而言顯得瘦小的身子凝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臉已經憋得通紅,一聲聲的數落著江睿:“我怎麼沒理了?我做錯了什麼?你跟我說說,我做錯了什麼?我是跟前男友曖昧不清了?還是不知廉恥的紅杏出牆了?我是不尊老愛幼了,還是在江家給你丟人了?你憑什麼給我臉色看?”
“咦?!”江睿本來陰鬱著的一張臉,突然綻放了一個大大的弧,修長的指拂過鼻尖,痞笑道:“好傢伙,厲害了嘛,反客為主啊。向晚,我小瞧你了,你學過兵法是吧?”
“沒。”
“不信。”。
向晚轉過頭:“但我有個好師傅。”
江睿輕眯了眼:“誰?”
向晚的嘴角慢慢泛上得意的笑靨:“江州有名的大公子江睿啊,那傢伙就是一個極品腹黑,陰險狡詐,無恥的流氓,我要是不學點皮毛,怎麼在江州混?會丟他的人,你懂不懂?”
江睿聽得捧腹,而後伸手去卡向晚的脖子,“你竟敢如此埋汰爺,看爺不收拾你。”
他卡她的脖子並不用力,而向晚卻很配合的前後晃動,還吐著舌頭翻著白眼,惹得江睿笑得更大聲了。
“去去去,別玩了,開車去。”向晚推了一把江睿,理了理自己的馬尾,有些鬆了,拉掉髮圈,手指為梳,把鬆散的髮梳到腦後,紮了起來。
“兇得要死,小巫婆,你把在江家那副溫順的樣子拿出來不好嗎?”江睿長臂一攬,圈住向晚一拖,一抬,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向晚聞到江睿身上迷人的男士香水味,側坐在他腿上的屁股又挪了挪,覺得舒適後,圈住他的脖子,撒嬌道:“陛下有所不知,臣妾不過是為了陛下著想,才會如此讓自己分裂。”
江睿一巴掌拍在向晚的屁股上,有模有樣的說道:“愛妃不妨細細說來。”
“想來陛下嘗過世間百媚千紅,臣妾不過是想盛寵不衰才會時時轉變自己與陛下相處的方式,好讓陛下新鮮。”江睿又一巴掌,這一巴掌比剛才重了些:“放屁,誰嘗過了?是見過好吧。”
“哈哈。”向晚在江睿臉上輕一口,“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特別溫順,在江家已經是極限啦,你想憋死我嗎?”
“娘子,為夫都說過多少次了?就算為夫想你死,也只會讓你欲仙欲死,其他任何一種死法,為夫都不用成全你的。”江睿的聲音越說越慢,越說越有些低啞,偏頭低下時,氣息已經有些粗重,伸手拉開向晚的T恤領子,舌尖探了進去,2分之1的罩杯露出一半的雪玉高聳,看起來很誘人,觸上去更誘人。
“江睿,江睿,有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