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太難,她幾次差點從他的身上掉下來,而後又被他緊緊的抱住。
她只要被他撈起來一次,他就會壞的朝著她笑,“怎麼?需要你男人吧?沒有你男人,你不得摔死了?還有得享受?”
她被他氣得哭笑不得,敢情他是故意的啊?
身體被貫穿,心口被刺穿,心口被刺穿的時候,淚腺不受控制的胡亂分泌液體,混著頭頂花灑噴下的熱水,分不清是淚還是水,也不想分清。
江睿說,小巫婆,我愛你,有多愛你?我也不知道有多愛你,但是我只想跟你做,愛,只想跟你做,誰的床我都不想上,你自己說說,當我在你身,體裡的時候,你有沒有滿足,我跟你做,愛的時候,從來不會去想別人,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想別人?
向晚咬住江睿的肩頭,嗚咽著,江睿,我沒有,我沒有想別人,我也只想跟你上床,只想跟你在一起。
江睿說,小巫婆,等我哪天有你這種境界,我得好好的折磨你,我也得把你弄得心煩意亂,把你弄得毛焦火辣的想要發脾氣,你等著,你這日子太舒坦了你不知道珍惜,你等著我折磨你的時候,你才知道你有多壞,你對我有多麼的不好。
江睿說,小巫婆,我把你放在心尖上疼著,不求你把我也放在同樣的位置,你能不能把我捧在手心裡,小心點,你不能今天把我捧在手心裡,明天一有事就撒手把我扔了,你把我摔碎了,你再想找個完整的江睿就難了。
她用力的去回應他,回應他的吻,回應他的攻掠。
聽著他的話,心裡的波浪如同現在在瘋狂擺動的腰肢,時快時慢,有時候瘋狂到沒有力氣,有時候為了最後一點的無力而拼命努力。心裡的波浪捲了起來,又因為他寬厚的懷抱,伴隨著一起到來的高,潮,緩緩落下,終得安定。
當全身還溼嗒嗒的向晚被江睿扔到床上繼續的時候,向晚鬧:“弄溼了怎麼睡啊?”
“那去地上?”
“你妹!”“那就在床上。”
向晚被折騰到精疲力竭,頭髮都被她在床上滾幹了,江睿卻是有用不完的力氣,向晚說,“睿哥哥,不做了,我要被你榨乾了。”
“那你先把我榨乾,不然你多不划算。”
向晚偏頭闔目裝死挺屍,卻挺不了一分鐘就要被江睿拆掉骨頭。正反面的反覆翻炒,向晚在江睿結束後,下床去衣櫃裡拿了床備用被子裹著身子,爬到沙發上去睡了。
她今天是不敢跟他說話了,她只要想開口,他就用這樣的方式讓她閉嘴,吃不消了,她得睡一覺補充體力,才睡到半夜,感覺到人被撈了起來,又被放了下去。
就好什人。睜開眼睛,看著江睿就穿了條內褲在給她理被子,然後鑽進她的被子裡,摟著她一起睡。“喂,我不行了。”她往邊上躲了躲。
“我也累了。”
“呵呵。”向晚笑,“你也會知道累啊?”
“下輩子你來做男人,我來做女人,每次你都不出力,我比你累。”
“我怎麼會沒出力,我很多時候都很賣力的好不好?”
“今天沒賣力。”
“是你沒給我機會,你都包乾了。”
“那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向晚轉過身去,乾咳了兩聲,“那個,睡覺。”
“向晚,我們談談。”江睿捂著臉,揉了揉,他氣也發夠了,火也洩得差不多了,這事情不說出來,她心裡得有疙瘩,有些矛盾是即時發現即時解決的,不能過夜。
“嗯?”向晚有些詫異的轉過身,他說什麼?談談?本來比較輕鬆的心情,突然間有些壓抑了。
“嗯,談談,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了你想跟我分開,如果這次不說清楚,下次難免你又要唱這種戲,我不喜歡整天來處理這樣的麻煩事。”
向晚坐了起來,臉的神情慢慢變得肅穆,“睿哥哥,你等等。”
向晚拎了塊薄毯披在身上,下床,這動作都有些慢,她是有意的有些慢,她有些怕,不敢往廳裡走去,廳裡放著她的包包,包包裡的病歷她有點討厭,她討厭醫院,討厭醫生那些張牙舞爪的字跡,真是討厭,他們寫的東西,只有他們自己看得懂,她可不可以裝作看不懂?
可是機打的那些報告單又是那麼方方正正的方塊字。
拉著包鏈的時候,她才發現手抖得有些厲害,她的手縮回來,雙手合十,緊緊相扣,貼在額前,她拼命在心裡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江睿看著病歷,說真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