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服務員該對顧客保持的笑意,是對的。
自己去搭的訕,非拉著人家上車,趁人家醉了,把人家睡了。自己扔的錢在人家枕頭上,自己補的錢,人家也沒說過什麼啊?怎麼就把人家給恨上了呢。
命中註定的事情,太懸了。
“算了,過了那村只有等下一個店了,這個教訓太徹底了,你就別起哄著笑我了,等下次我回來,帶個比小鈴當更好的回來。”
CC不打算回父母那裡住,一身酒氣,回去也是捱罵,去根據地開房吧。。
沒一個有寧默好的,這不比不要緊,一比吧,更覺得悔死了,現在悔死沒用啊,他能做的,已經盡力了,他又不是他哥,什麼搬家租房子,打攻擊人家前男友,硬搶,軟搶,花樣真多,他是在追女孩子這事情上,真是整不出來這麼多事來。
江睿先讓向晚去洗澡睡覺,他有事沒處理。
“沒什麼進展,青州那邊過來的訊息是沒有發現,但是江州是肯定沒有進來的,各個高速路口,鐵路,到處都貼著他的頭像,更不要說機場這種需要身份證驗證才能乘坐的交通工具的地方。”
向晚洗好澡便縮排被子裡墊著枕頭看書。
不合適!
服務的少爺端著雞翅,爆米花,水果拼盤,酒水一一擺在黑色閃著點點星光的大理石矮桌上,CC看到就皺了眉。
江睿沉聲問:“會不會有其他什麼意外?”
CC吧,有心事,他看得出來,自從回國幾個月後,知道她的男朋友在國外跟她的高中同學劈腿了,她就天天在外面玩,夜場裡玩的東西,她樣樣都玩得很溜,藥也磕過,架也打過,男朋友經常都在換,鬼知道換了多少個男朋友了,最厲害的時候,一天帶一個出來跟他們玩,不帶重樣的,個個都帥,他當時都覺得自己的長相沒特色了,這女人怎麼這麼變態啊,男人換女人還換不到這麼勤快呢,她在這事情上追求個什麼男女平等啊?受傷的還不是她自己。可她偏偏又是個不聽勸的主,就任著她了,反正有人敢要欺負她嘛,一幫子朋友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要李響看一眼向晚,他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其實他沒必要這樣的,那裡那麼多服務員跟向晚都很熟,向晚跟寧默兩人好得很,對寧默的員工也客氣,一見個面,寒暄幾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和誰都可以,甚至和青果裡最帥的小夥子說笑,他都是不介意的,不覺得自己有那麼無聊,他江睿的女人還能跟個服務員跑了不成?
最近煙沒沾,酒沒辦法的時候會喝一點,煙,在家裡他一點也不碰,一切為了孩子。
他今天的心情不好,尤為不好,但這種不好的轉折不是因為老太太叫他回家吃早飯,其實從江家出來,他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真正的不好的時候,應該是在離開青果的包間的時候。
不是第一次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他就有些警惕,莫名其妙,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啊。
書房裡,江睿坐在書桌前,一隻駢煙夾在指縫中,打火機一下子打燃,突然又在清脆聲音發出後,火苗熄滅在蓋子裡。
“意外?”
出國是條好路子,興許回來看到她孩子都有了,心也就死了,不想這個,一想到TMD心就在滴血,陸啟帆這個孫子太不是東西了,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那個時候出現。
他上車了,可以看到青果的大廳,李響站在那裡,好象是看著他們的方向,遠遠的,他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是那邊緊緊逼來的目光,就好象要刺破那塊擋風玻璃殺過來一樣,他的不安一直持續到現在,困了,卻不想睡。
“喂!你也真是的,那小鈴當你就真讓給姓陸的啦?”CC自然是知道江鋒為什麼總把聚會的地方往‘青果’安,還不就是為了去那裡能看到舊情人嘛,也真虧了他,以前大家在一起玩的時候,總是寧默照顧江鋒,羨慕得一幫子爺們都羨慕江鋒,這下好了,沒了,影都不見了。
“陰毒的女人!”江鋒罵著罵著就笑,他們這撥人,今天你罵我,明天我罵你。
“大公子的意思是,他就在你們身邊?”
“可是大公子,這樣會不會讓太太覺得壓抑,之前你不是說過不想讓她知道的原因是怕她有壓力嗎?”
他經常去青果,看到的都是寧默和陸啟帆你儂我儂,就算陸啟帆不在,寧默對他也是保持距離的,眼不見為淨吧,一呆在江州他就忍不住想去看看她,覺得自己怎麼就把這麼好一姑娘給錯過了?這麼好一姑娘啊,再上哪兒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