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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向向,我不該對你兇。”

他知道她以前的家世很好,她爸爸很寵她,她十六歲之前也是個豪門公主,她是向世勳的掌上明珠。若不是他今天的態度問題,大致她也不會感嘆自己命運多舛而做回憶父親的夢吧?

向晚嘆了一聲,她很難受,吸氣的時候,那些甜甜的花香吸進了肺葉裡,慢慢的傳到心臟,心房那裡突然間很疼,滾滾的浪翻湧得很厲害,她有些壓不住,她就著他的肩頭咬下一口,他“嘶”的抽了一聲。

“爸爸打了我,我夢到爸爸打了我,十六年,他就打過我那一次,在他離去那天,他打了我。”

向晚越來越控制不住那種隱埋在心底的殤痛,嚮明打了她,她不痛,一點也不,可是爸爸打了她,痛得她從來不敢去回想那天的發生的事,爸爸燒了她給他的東西,還打了她,還讓她滾。

可她總記得爸爸說,向向,你就是爸爸的心肝寶貝,心肝寶貝。

曾經她也總是這樣,夢到爸爸愛她,然後爸爸打她,讓她滾。她強迫自己把這些記憶封起來,可怕的桂花香。。

他聽見她激動的敘述,輕輕的搖晃她,心裡不知道悔恨了多少次以前不該動不動打她屁股,或者用腳踹她,他是不是總是這樣無意中去碰到她記憶中的傷口。

“向向,過去的事不去想了,也許你爸爸只是怕你太懷念他,才故意打你的,他怕自己的事對你造成影響。向向,你要理解他的苦心,以後有我照顧你,我好好愛你,我大你那麼多,你要的愛,我都可以給你。向向,你就是我手心裡的寶貝。”他揉著她的頭,撫著她的肩,安慰。

向晚覺得江睿說話的方式總是有一種魔力,他可以輕輕鬆鬆的賺取她曾經以為很可貴的眼淚。

他囂張的時候像個霸道的魔鬼,你恨他,恨得想要扒了他的皮,跺了他的肉,扔到九天之外去。

他無恥的時候像個魔鬼,你討厭他,鄙視他,你巴不得他快點滾,他不要臉的樣子讓你看到都想狠狠的掐他,越掐得重,報復的快感才會來得越強烈。

他溫柔的時候,還是像個魔鬼,你就像著了道似的,慢慢的接受他給你的指引,步上不歸之路,沒辦法回頭,也不想回頭。

江睿,這個魔鬼,他身上有好聞的味道,是撇開那種合成的香水味的味道,在他的皮下,鼻腔裡也會撥出來,還有他的嘴裡,在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包括他的短髮裡。那些味道里裹著一種慢性的毒藥,一天一點的滲透,今天吸一點進肺葉裡,明天那一點像潛進那些血管,後天便又經過血管送回心臟,無限迴圈。

然後她被那種夾著毒的味道魔怔了,他輕輕的一呼氣,那味道就濃一點,她的膽怯和不安就會少一點,她的情緒也會慢慢平復,就像得了重病痛苦得想要撞牆的人,突然注射了瑪非,瞬間安寧。

她咬過他的肩,她輕輕的拉他的睡衣,那裡已經冒起了淺淺的血珠子,他的肩頭好些牙印,全是拜她所賜,好象她腰上、胸上、肩上、背上那些痕跡都是拜他所賜一樣。

彼此的印跡留滿了彼此的身體,或許他們都極力想要把這些印記咬進對方的心臟,永遠都不會淡卻。

她的舌尖滑出檀口,落在他的肩上,嚐到了他身體裡鮮血的味道,有點鹹,有點甜,微微的腥,她吞下去,她想,以後他的血液就在她的身體裡了嗎?這一點,怕是不夠吧?

江睿側頭,看著騎在他腿上的人,已經立起了身,埋著頭,輕輕的舔著他肩頭新鮮的牙印,一點點的,好象她溼濡的舌尖上沾著有修復能力的藥水似的,那裡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有些癢,癢癢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爬出了許多小爪子,沿著那鮮紅的牙印一路爬到了心房。

大掌扣住她的後腰,探進她的睡衣裡,手下的觸感,溫軟細滑,腰肢纖柔,一路向上,他握住她的柔軟,捏出能讓她呻吟的力道。

他抽回手,捧著她的臉,說話時夾著粗重的呼吸:“向向,睡覺吧,今天你不想我碰你,你就不要勾引我了。”

“我把你咬疼了吧?”

額頭抵上額頭,“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咬,巴不得你天天咬我,我是受虐狂,你虐我嘛。”

“我也是受虐狂,要不然你咬我吧。”她伸手圈著他的脖子,鼻尖去碰他的鼻尖,唇瓣去觸他的唇瓣,舌尖滑進他的檀口,不廢吹灰之力的就跟他的舌鬼混到了一起,相互糾纏。

她的舌從他的口中逃離,笑得很有輕柔的媚態。她伸手去解他的衣釦,一顆釦子才解了一半,便卡在原處,抬起頭,長髮微蓬,顯得臉兒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