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尷尬的看向窗外,潛臺詞:沒我什麼事,今天月亮好圓啊。實際是外面現在還白天呢,潛臺詞:是太陽好大啊。呸呸呸,現在什麼季節啊,太陽在烏雲裡呢。
風景真好啊!!好吧,她實在不知道心裡該念什麼潛臺詞才可以不用聽見這兩個人的對話。
江睿心想,他有這麼壞麼?有這麼卑鄙無恥麼?他應該幹不出來那事吧?後來一想,如果凌紹陽和蔣欣沒出那事,估計真得把他刺激得給凌紹陽找點事,讓向晚跟凌紹陽拜了,原來真是這麼卑鄙無恥啊,可是他和江鋒那是兩碼事,不能相提並論,“我那是為了你嫂子以後的生活能過得幸福,才會為了她的未來打算,愛一個人不就是想她過得好嘛,但你現在不厚道,人家小鈴當過得挺好的,你敢說你能比陸啟帆做得好?”
“切”江鋒更鄙視江睿了,看著前方後視鏡的眼神也透著重重的鄙視,“哥,你倒是挺會為自己的無恥行為找理由的,你為自己的第三者插足找了個這麼美好,這麼純潔,這麼崇高的一個理由,怎麼到我這裡,就不能安這樣一個理由呢?我要是追回小鈴當,我肯定對她好,比陸啟帆還好。那樣,我也是為了我愛的人未來能夠幸福,才插足的。”
江睿看了一眼尷尬的看著窗外的向晚,自己也有些尷尬了,被弟弟當著自己媳婦兒的面這樣不留面子的質問,太尷尬了:“我跟你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江睿自傲的哼了一聲,“不想跟你扯。”不理你,你能怎麼樣?
“不是說有理走遍天下嗎?你倒是走一個給我看看啊,明明沒理,偏要說自己有理,你別看小嫂子現在挺順著你的,那是被你騙了,等哪天發現你陰險狡詐的內在的時候,鐵定不要你。”江鋒氣焰囂張那是有原因,他知道,只要向晚在,他哥多少會注意點脾氣的收斂,更何況,這事情他哥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江智給凌紹陽打電話的時候,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江智說,‘我哥就算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向晚,你自己就沒錯嗎?’哥,你自己聽聽,江智都說你卑鄙,你還能說什麼?等於說只能你可以用卑鄙的手段搶自己喜歡的女人,你就不准我去試上一試嗎?”
江睿差點被江鋒氣成內傷,向晚那是對他強暴她的事懷恨在心的,就算現在兩個人感情好了,可她還是覺得她的第一次不夠浪漫,他又殘忍又暴戾,對她沒有應有的溫柔,江鋒偏偏沒事要提這些幹什麼?
“你要試你就去試,我管不著。”江睿沒好氣的說,關他屁事,只要江智不跳出來說什麼他喜歡了向晚四年,還想怎麼樣怎麼樣之類的就行。自己打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你當然管得著。”
江睿瞪了後視鏡裡的人一眼,不說話。
江鋒繼續道:“你有經驗啊,你可以給我出主意啊,你可以告訴我怎麼才可以把小鈴當弄到手,回到我身邊啊。”
江睿覺得自己的膽要被江鋒氣破了,他有什麼經驗,他有經驗當初就不會對向晚用強了,他有個狗屁的經驗,他這是在自已並不熟練的戀愛人生中正好遇到了改革開放似的向晚,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心動得莫名其妙,當時佔有慾什麼的都一股腦的衝上來了,改革開放初期,他是摸著石頭過河,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把向晚給開發得恨了他很長時間。
他的經驗本就是個失敗的經驗。
江鋒看了一眼江睿,無力的輕嘆一聲:“哎,哥,你就不肯幫我?當初因為你對小嫂子用強,小嫂子恨了你那麼久,你們現在也能這麼好,你總要跟我分享一下啊,我指的是這個經驗,寧默不也恨我嗎?我也想她回心轉意。”爺爺都說了,當初是哥強暴了向晚,江智是知道了,凌紹陽鐵定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江家怕是不得安寧。
向晚的腦袋立即像個烏龜似的想要縮排殼裡,可是外套已經脫了,她的殼都沒了,臉,紅到了脖子根。手握著安全帶,捏啊,扣啊,撓啊,有沒有地洞,有沒有地洞?
他們兩個當著她的面就這樣說這些話題,也不想想她這個當事人的感受,就算她被江睿強暴的事,江家都知道,可也不要這樣講出來啊,很丟人的啊。
再說了,江鋒就算再想泡寧默,也好歹顧忌一下她這個閨蜜還在呢,他們這樣商量著要把她的閨蜜給賣了,她能裝作無動於衷嗎?
江睿吼了江鋒一聲:“你可以閉嘴了!”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今天從江家吃了飯回來就鐵定又會說到當初他強暴她的事,然後不依不饒的說她委屈,指不定又要梨花帶雨,說他是個禽獸,畜生,粗魯,野蠻人。拳頭和飛毛腿一併都要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