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來爭取機會?默默現在最大的興趣除了在這裡忙活,其他就是若我在江州,沒有出差的話,她會在工作間裡把午餐做好,給我送到單位裡去。我單位的車不會開回家,下班如果她早,她就會去接我,如果忙不過來,我就讓司機把我送到這裡,讓她跟我一起回家,我們之間雖然才在一起幾個月,但這樣的相濡以沫,已經不是簡單的愛情了。她依賴我,依賴我給她的那一種家的感覺,這是你不曾給過她的,所以,就算你現在再做什麼,也沒有用了,因為你在她心裡的印象,根深蒂固。”
“默默是個理智的姑娘,她不會為了試探你是不是能給她一個家而把我推開,放棄我們現在已有的家,她是個好姑娘,但你錯過了。可若不是你的絕情,我又怎麼會收穫得到如此美好的愛情?”陸啟帆笑得如沐春風,悠然自得。
對於江鋒這樣的出現,他原本是緊張,說不緊張,他是自己騙自己,可是當江鋒提出那一句,她看到寧默望向他的神情,他突然有了底氣,那是一種尋求幫助和支援的眼神,寧默貪玩好動是一回事,但她內心裡對家的渴望很強烈,他們之間的意義,寧默是在乎的,是珍惜的,她雖是心有波瀾,但也選擇了看向他。
江睿藉口見著了熟人,離寧默遠了些,他鬱悶極了,他一個大男人,沒事摻和這些事幹什麼,真是衰透了,江鋒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跑來挑戰,有病麼?
江鋒不會以為他要幫他對付陸啟帆吧?瞧他甫一進來的那自信的樣子,做夢呢?怎麼鬧這麼一出也不和他商量一下。
他一個商人,怎麼可能去摻和這種事,還去得罪政界的人?更何況陸啟帆在A179這塊地上幫了他那麼多的忙,他現在反踹人一腳,那是小人行為。
再說了,就算他願意幫,人家寧默那裡,也不可能會回頭的。
腦子少了根筋吧?早就叫他去爭取,他不去,現在人家孩子都快生出來了,才嚐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才扛不住了,才想搶,怪不得現在大白天的跑來了,敢情做白日夢來著?
無可救藥!!!從來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個弟弟,江智也比他好,好歹知道沒希望了也就算了,過自己的生活,互不影響,所有人都和諧。
要不然像凌紹陽,直接在兩人感情還不穩固的時候就拿著戶口本跑去說登記。還好自己是個鐵腕,否則向晚早就心動跑了。
可是陸啟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那傢伙一肚子“壞”水,江鋒是壞在面上,陸啟帆是壞在肚子裡,姜自然是老的辣,江鋒還是太年輕,經歷太少。他不可能鬥得過陸啟帆,估計心理戰這一關,江鋒就得敗。
向晚看著江睿明明說是看到一個熟人要去打招呼,卻已經走出了青果,忍不住笑著撞了撞寧默的肩:“江睿覺得丟臉了,跑了。哈哈。”
寧默嘆一聲氣,“算了,你就乞求著你們家小叔子別被我們家老陸氣成內傷吧。”
向晚訝然:“這麼嚴重?”
寧默看了看二樓,點頭,“嗯,不嚴重,我不信寧。”
向晚突然有一種為江鋒默哀的衝動。
樓上江鋒本來就是做了丟臉的準備,其實這個臉他早就該丟了,不該儲存這麼久,對於陸啟帆的話,也許他反駁不了,但他還有資本,他的挑釁意味也越來越明顯,“小鈴當對我的愛,你也不曾體會過。”
“她對你的愛?是什麼?”陸啟帆笑,“如果她曾經對你的愛是一澗山壑,也許那深澗之下還有另一番景象,世外桃源吧,美好又充滿了幻想。那麼你對她的傷害便是地下噴潑而出的溶岩,滾燙,傷害力強,你讓一片本是綠草叢身,山下也有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被燒得寸草不生,溶岩不是洪水會慢慢流走,傷害一旦造成,它便留在原處,靜靜的冷卻,慢慢由火紅的海,變成黑黑的炭,永遠不會再變成液體流走。”江鋒的牙微微有一些顫,他有些不甘心,既來之,總不能就這樣輸給陸啟帆,他以後可以變得成熟,會好好照顧寧默,“所以,我是永遠存在她的心裡,不可磨滅的。”
“用傷害的方式讓人記住一個人?你覺得這樣的不可磨滅,算得了什麼?”陸啟帆接著從容道:“我會在那澗岩漿上再運土填埋,再種上植被,江鋒,你是過去式,我是現在式,現在的,永遠比過去的人有底氣、有資格做任何事。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差距。”
“江鋒,你今天這麼空?”
江鋒的臉有些綠了,“我來是正事,不是空。”
“哦,那以後經常來照顧青果的生意吧,可要消費啊,不能光點一杯水坐一天,顯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