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吃,幹嘛非得要個男人跟著,以前咱們身邊沒個男人靠著,不也過得多姿多彩嘛。”
“得了,你這話可別到處說,讓江睿聽到了,回去沒我好果子吃。”向晚一邊說著一邊跟寧默一起收拾。
寧默彎著身子把小水桶裡的水倒掉,疊在一起,站起來,“我才不傻呢,老陸也是一樣,一點也不省事,要是讓他給聽見了,估計又得把我繞去寫檢查了,你說他是不是變態啊,承認錯誤就好了,還得寫檢查,動不動來一個記過。”
“從政的人嘛,你理解一下,一板一眼的,哈哈。”向晚笑著開始把圍裙解下來。
寧默不滿的說道:“奴役我的時候,也是一板一眼的。”
“你小鈴當也有被奴役的時候,那也是老天開眼了。”
寧默飛起一腳,做假要踢上向晚的屁股,向晚往前一跑,躲得遠遠的,兩人一路說笑,又走回廠房裡,隔出來的簡易辦公室,向晚走進去換鞋,寧默是個懂生活的人,她的辦公室裡放著幾雙拖鞋,她說監工累,穿拖鞋舒服,出去不能那麼沒形象,得穿高跟鞋。
兩人結伴又回到廠房前的空地上,寧默那輛藍白相間的的mini…cooper隨意的停在那裡,沒有一點規矩。
向晚坐進副駕駛室,拉上安全帶,那些機器貓一樣的儀表盤,圓乎乎的可愛極了,透著一股子靈氣,感覺有點幽默,跟寧默似的。
車裡被寧默弄得粉粉的,後視鏡上都包著可愛的粉邊,有點小蕾絲,方向盤的中心被她貼著卡通動物的水鑽。
這還是秋天,到了冬天這車子就更誇張了,座墊和方向盤全都要包上可愛的毛毛。是個男人都不敢上她的車,這是江智說的。
江智說,是個男人都不要坐小鈴當的車,太TM娘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