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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家敗落,你情願自己被嚮明軟禁,也不肯我在青州”

向晚一個沒有忍住,一偏頭,眼淚滴了出來。她慢慢退後,退回到房間裡。

向晚心涼一片,即便這個時候,她的母親還是為了蔣欣求請,母親還不瞭解她嗎?若江睿說的事情是事實,她還會去找蔣欣的麻煩嗎?能不能不要做得如此明顯?

夜裡,蔣巖松的登門造訪,不僅讓曾美桂意外,也讓向晚有些侷促,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男人,她是見過這個曾經是市長的男人的,電視上自是不用多說,在學校裡,還開過講座。

景微拉住蔣欣:“欣兒,你夠了,你回去,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不是無理取鬧!”

曾美桂心頭一痛,伸手攬過向晚,抱在懷裡,咬唇哭泣,“向向,你原諒媽媽吧,原諒媽媽吧。”

蔣巖松按住準備起身的向晚,自己在她旁邊坐下,側身對著她,指端梳了梳她額前的流海,緩緩道,“別擦了,哪個當父親的還沒被孩子的鼻涕禍害過啊?你的童年和少年爸爸是錯過了,以後啊,想在爸爸懷裡哭,就哭,爸爸襯衣很多,經常回家吃飯,爸爸叫你去,可不能不去。”

蔣欣再次鬧上向晚的時候,是在向晚最心煩意亂的時候,蔣欣拍打著門衝進向晚的家,後面追來了景微。

這個孩子,跟她和向世勳都沒有血緣關係。

曾美桂一直流眼淚,面對蔣巖松的話,她更覺得自己過份,在那樣的情況下,蔣欣已經有了景微維護,她本應該站在向晚這一邊。可是她二十一年了才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她有些控制不住。

蔣欣看著景微便哭了起來,“你也嫌棄我了,是不是?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向晚,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啊?你不是說你是我媽媽嗎?啊?你不是我媽媽嗎?”

向晚捂著嘴,被江睿摁在懷裡不准她抬頭。

這是一個清雋儒雅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正直旺年,卻因為孩子的事在仕途鼎盛之時被停了職,可是他並未見滄桑衰老,他對她展的一個笑,是那麼慈寧溫柔。

且不說這些,向世勳的死,的確是因為受了過大的刺激,都是因為一個孩子。

向晚對景微沒有感情,一如景微對她一樣,蔣欣對曾美桂沒有感情,可曾美桂對蔣欣卻有難以言喻的情感。是一種對不幸生活的追憶和幸福生活的憶想,那是她死去丈夫留給她的骨血。她以為總可以在蔣欣的身上看到丈夫的影子。

這幾乎是給蔣家致命的一擊,誰也沒有料到。

曾美桂只能含淚點頭。

江睿和廖雪都選擇了默不作聲,這是他們想到過的最好的結果。

景微看著向晚,想開口,卻不知道叫什麼。

向晚鼻頭一酸,這是DNA的事情出了之後,第一次見到蔣巖松,傳聞一出來,他就被雙規了,沒兩天就停職,相信很多人都想讓他下馬,一點空子出來,立馬就成了無堅不摧的武器,她一直以為,蔣巖松是恨她的。

江睿知道今天這事情,老爺子必定會知道,可是她跟向晚已經重新在一起這麼久了,總不能又分開吧?他不想再折騰了,而且向晚身邊沒人,雖是如新聞說的,她是蔣家的女兒,可是並不一定就被蔣家接受,他如果不在旁邊保護她,支援她,她扛得住嗎?就像今天,沒有寧默和他在,她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子?

曾美桂倒了杯熱水給自己窩在手裡,她覺得有些冷,那涼氣從心裡滲出來的。

向晚再也說不出口,她覺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只有仰起頭來,“啊!”的大叫一聲,被江睿側身緊緊的摟在懷裡,撫著她的頭,“向向,不哭,不哭,你還有我,還有我。”

向晚抬手用腕擦著臉上的眼淚,卻越擦越多,好半天不說話,江睿急,“向向,你跟我說,怎麼了?啊。是不是蔣欣欺負你了?”

寧默知道向晚心情不好,好說歹說才跟陸啟帆請了假陪向晚玩。她準備結婚,由於是奉子承婚,向晚在她面前幾乎是報喜不報憂。若不是新聞到處飛,很多事,她都不會知道。

一邊是養母,一邊是生母,一個都不站在她那邊,他怎麼可能放心?

“若不是因為DNA的事情出來鬧出的風浪,欣兒做的這些事,是一定會被我打上一計耳光的,可這件事情出來之後,我竟下不了手。下不了手,有兩個原因,其一,怕外人說我因為欣兒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才這樣不懂憐愛。作為一個長期面對社會的公眾人物,這一點,我自私且自利,這是一個很難改變的劣習。最重要的卻是其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