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夏初初,再怎麼相似的兩人,她們的靈魂,是不一樣的。
但是,他還不自覺,他看著她的時候,難不成腦海都是靜伊的影子嗎?她不信。
她們有著同樣精緻白皙的瓜子臉,照片中的靜伊眼睛有些深褐,她卻是純淨的幽黑;同樣小巧的鼻子,靜伊的鼻頭圓潤,她的卻是如山脊挺直;她的唇瓣是粉色的嫩,靜伊是紅豔的美;
五官拆開,她們似乎很相似,只有一點點的差別,但是一旦組合,她們就是完全不同的兩人。
唯一相同的,雖然只看了照片,初初知道,靜伊善良、柔媚,年輕的她有著小女孩的稚嫩,對他的愛,他的依賴,她的年齡,與現在的她,說不定是一樣的。
胸口有點悶,她眨了眨眼,才發現唇被他堵住,而他亮晶晶的黑瞳玩味的看她。
她直覺的一手推開他,大口的呼吸空氣。呼入的冷空氣刺激了好不容易暖和的胸肺,她咳的眼淚都出。
“剛剛發什麼呆?”他拍著她的肩膀問。
“咳咳想咳”她連話都說不出,忍不住怨怪地橫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吻她,她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他乾脆一把抱起她,進入一家餐廳,頓時暖了許多。
夏顥夜叫來一杯水,初初咕嚕咕嚕的直灌,總算止了咳。
他習慣性要了清酒,看她,靜待她自動招供。
“我今天見到他了。”她說。
夏顥夜挑眉,“初初冷靜的讓小叔叔驚訝。”
他懶懶的靠著椅背,目光依然停落在她身上,似乎想要看出點端倪,但是她卻一臉平靜,眼瞳坦然的迎視她的探索。
“似乎什麼都在你的預料中”她心平氣和的說,“有什麼,會是你掌控不了呢,夏、顥、夜?”
連她,他的親侄女,她的心,一點點的偏離軌道。
他放下酒杯,白皙的手掌將她兩手包在掌心中,笑了。
“這麼說,初初愛上我了?”他的眼瞳閃爍著驚奇、自信。
這個男人――初初深深的看他,“我會愛你,正在努力愛你,現在愛不愛,我不清楚。但是夏顥夜――”她前傾身子,主動吻了他,“除非,你也給我你的心,不然,這顆心――”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裡,跳的偏快,但是依然很規律。
“你別想!”她抓過他的酒,一口飲盡。
迷濛的眼中,似乎,看到他寵溺而又無奈的笑,她吃吃的笑,第一次覺得,原來,他就那麼回事,只要,她肯花心思。“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的?”夏嘯天灰白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
“是。所以,費雲揚這裡,你不會拿到你想要的。”
他氣的身子直髮抖,顫抖的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卻被夏顥夜擋在半空。
“小初初,你不心疼?”費雲揚問。
“曾經我會。”她回答。
“孽子,當初,當初我就不應該生下你。”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臉色瞬間死白,捂住胸口倒在沙發。
他冷眼看著這個他叫了六年的父親,薄唇勾起冷諷的笑。
“當初?”他居高臨下的看眼前頹敗的老人,哪裡還有不可一世的專橫野蠻,他現在,只餘殘喘,但是,他不值得可憐!
“當初,你就不該在日本招惹我母親,將她玩了又一腳踢開;當初,你更不該找我當你的繼承人;當初,你最不該,找人毀了靜伊。”
“孽子,在你生下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你。”夏嘯天厲吼,卻是有氣無力,只能苟延殘喘的瞪著自己的兒子。
他涼薄一笑,笑的比外面呼嘯的寒風還冷,當中夾帶著雪花飄落,初初的目光被外面的雪景吸引了。
但是,夏顥夜這麼刺激夏嘯天,他的臉乍紅乍白的,她還是有些擔心。
公司倒了就倒了,他為什麼非要這麼刺激,看陣勢貌似他還有說,而且,估計夏嘯天會後悔死的那種。
“你聽過鬆山會社嗎?”
松山會社?他霍的瞪大眼睛,顫抖的擠出話,“你是說”
他點頭,“是不是特後悔?你以為媽媽只是一個可以任意的玩弄的日本小女人?卻不料,原來竟是錯失了你最想要的。”
初初疑惑的看向費雲揚。
“松山會社是日本最大的電子商社,旗下的產業遍佈全球。顥夜,是唯一的繼承人。”
初初睜大眼睛,嘴巴也張的大大的,錯愕的看著底下的男人。難怪他要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