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與初初說了,初初受了很大的打擊,她這次,真的栽下去了,顥夜,初初那麼小,我怕她承受不住。”
夏顥夜沉了沉眼瞳,放下手中的筆,走到落地窗前,不語。
“顥夜,要不,你帶初初散心去。初初最依賴你了。”她又建議,以為那頭的他一樣頭疼。
“他們沒什麼,貝兒,你誤解了。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回去。”
“真的這樣嗎?”
“是,這個事情我會處理。”他的語氣依然輕緩,並且不打算她插手。
“好,我不管。對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讓初初知道了?”她似真似假的質問,玉手卻忍不住握緊了手機。
她很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初初真的叫她不要嫁給顥夜。
“什麼?”
他的聲音充滿疑惑,眼瞳半眯,貝兒怎麼會突然這麼問了?小初初,才幾天安靜,你又在攪亂了嗎?
“初初讓我不要嫁給你。顥夜,初初從未這麼失常,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敢讓我知道?”杜貝芮犀利的質問,不打算讓他矇混過關。
這段時間她出國一趟,前天才回來,難不成顥夜也犯了一般男人的通性,偷吃了?
杜貝芮才想起兩人雖然交往了兩年,但是夏顥夜卻從未對她提出那方面的要求,兩人最多隻停留在親吻。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雖然她好幾次暗示,但是夏顥夜悶的跟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他是真不懂還是對她沒有慾望?
“貝兒,這不是你。你要不要問衛,這些天,我到底多忙?”
他似開玩笑,冷淡冰寒的語氣卻透過電話毫無保留的傳遞。
杜貝芮手一抖,顥夜生氣了,她不應該這麼懷疑他的,他的事業心多重,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只是太愛你了。”她吐露愛語,雙頰忍不住泛紅。
夏顥夜黑眸更幽沉,難得的,因為她少之又少的愛語,使他不得不考慮兩人的關係。
當初與貝兒交往,還是應了夏嘯天的要求,他很輕易就答應,答應當,夏嘯天的傀儡,也替夏家開啟了東南亞的電子市場。
“你先回去吧。初初的話不要放心上。我現在就回去。”
“哦。”她的語氣難掩失望,還是掛了電話。
悄悄開啟門,看到初初安然的躺在床上,杜貝芮吩咐林媽看好她,才離開。
初初躺了好一會,心情慢慢平復,坐起來下了床,將自己打理一番,開啟房門就看到林媽。
“孫小姐,您不躺著要去哪裡?”林媽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
初初淡淡的丟下話,往門口走去。
“孫小姐,剛剛杜小姐吩咐了,您要好好休息,少爺一會就到。”
初初猛的剎住了腳步,她本想找嚴翔遠說清楚,就這麼散了,對大家都好,他不用‘煩’著處理江欣燕的問題,她認輸了,投降了,結局多完美!
她轉身,往屋裡,就坐在大廳,等夏顥夜回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夏顥夜終於回來,看到坐在大廳的初初,挑眉――小初初這架勢,頗有撕破臉談判的意味。
他擒著笑,在她對面的長沙發坐下,靜候她的指令。
“我認輸了。”
她開口,聲音乾澀而微啞,初初保持著坐姿,微微垂著頭,一副認輸投降的模樣。
“什麼輸了?”
她抬頭,目光越過他,落在他身後掛著的一副油畫,那是一副炫紅的血蘭,聽夏嘯天說,這種花已經絕種,唯一的一棵被做成標本放在博物館,這還是他專程請知名大師描繪而出。
那般紅,紅的似火,幾欲脫畫燃燒,就像她曾經看過的彼岸花那般鮮紅,只是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而血蘭,卻是孤單的紅,再紅,再火熱,它只有一株,逃脫不了禁錮的命運,只能安靜的掛在一邊。
血蘭的花語――毀滅的愛情(此處飄舞虛構,親們諒解啊)
“我認輸了,我服了。我的心,從此,就是你的。”她似呢喃,滑出她承允過的諾言。
此刻初初有些恍惚,她清澈的眼瞳矇了薄薄的水霧,所有的思緒還停留在夢中,惡夢,美夢交錯,唯一的念頭,唯有一個字――
輸!身心,都徹底輸了!掙扎了這麼多,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她真的累了!
“不,初初沒輸。”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