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他不會殘忍的傷害小白的。
“放心,她好吃好住的,日子過的不知道多開心。還是你成全的,不是嗎?我當然要好好待她。”
他說,看她一步步後退,褐色的眼瞳更深沉,幾個快步的上前,大掌固定住她的纖腰,往身體帶。
砰的一聲,她的包掉落地上,打破壓抑。
“初初,現在蘇靜白懷孕了,我身邊沒有女人,夏顥夜養著你,你不會真天真的以為,他放了你吧?”
“放開我”她叫,想要掙脫他的手,用力掰怎麼也掰不動,“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公眾場合,我一喊就會有人過來。”
“初初這樣算關心我嗎?”他笑,卻無比的冷,“忘記告訴你,這家餐廳,嚴氏佔了一半的股份。”
“那又如何?這個時候餐廳人最多,我不怕你。放開”她扭著腰,倒抽了一口氣,幾乎被他鉗制的透不過氣。
“你叫吧,看誰會過來。”他鼓勵,似乎對她纖細的腰身感興趣,一寸寸的收緊,雙掌合璧,幾乎可以完全的圈住她的腰身。
“嚴翔遠,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低吼,努力深呼吸。腰間的壓力增加,她輕咳了一聲,幾乎要窒息了。
他深沉的目光落在起伏的豐盈,益加的深邃,隱隱的,兩把火焰似找到了著火點,滋的一聲,竄燃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
“想要空氣嗎?”他誘哄,落在她蒼白的臉色以及微微張啟的唇,這副模樣,可憐得勾人,夏顥夜可真會計算。
“放,放開”她的唇益加蒼白,不管如何努力的呼吸,胸口的窒悶感越來越強烈,她的唇張的更大,心口陣陣刺痛,抵著他的手無力的落下。
此刻,真希望就這麼死去,死在心愛男人的懷裡,何嘗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她彎了唇――
他的手勁一鬆,大量的空氣又他覆蓋的薄唇源源不斷的傳遞,她深呼吸一口,盡是曾經熟悉的氣息,炙熱的氣息竄進胸口,緩解了冰冷的疼痛。
混沌的意識就像突然被人用針短促的刺了下,她驟然張大眼睛,對上他異常火熱的眼瞳,張口一咬,血腥味頓時充斥所有的感官。
他似乎發了狠,向後扯動她的頭髮,一陣皮肉分裂的疼痛襲擊了她,初初痛的叫了出聲,直覺拉住自己的頭髮,唇再度被他覆蓋――
“再咬,回去,我也咬她。”他低聲警告,邪佞的對上她震駭的眼瞳。
“你,不是嚴翔遠。”她開口。
他狂肆的動作一頓,晃眼間,她被緊緊壓在門板上,背部撞擊的發疼,她忍不住痛苦的扭曲了臉,弓起身子。
“什麼才是我?你告訴我,哪個,才是我,嗯?”他問,熾熱的火舌朝她噴射,那抵著她的堅硬,是他毫不掩飾的yu望。
“你不是他,不是”她失神的跌進一汪深潭,那裡面,曾經是醉人的溫柔,此刻卻波濤洶湧,欲掙脫桎梏,將她淹沒。
“夏初初,對於我愛的女人,我可以寵她上天;對於下賤的女人,何必浪費表情。”他伸出食指,在細緻裸露的性感鎖骨來回,擒著笑容,貼近她的耳垂,咬了一口。
她抬腿踢向他下身,曾經,他也這麼掠過――
“故技重施,嗯?”他修長的腿一個施壓,看她痛苦的冒冷汗,嗜血的快意一閃而過,曾經柔情的眼,只有無情,只有報復的快感。
他的感情,就這麼賤,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踐踏、利用,什麼他在意,都是她的藉口。
劇烈的跳動的心臟,狠狠撞擊她的――
“嚴翔遠,我們好聚好散,你要出國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痛苦的叫,雙腿幾乎被他壓斷,沒有任何哪怕一丁點殘留的憐惜;
利用男人天性的優勢,如果他真要在這種地方侮辱她――她努力眨著眼,難道她夏初初,天生就是男人踐踏的玩物?
不要,你曾經給的多麼美好,雖然一切都隱藏在最不堪的事實背後,但是卻美好的足以我回憶一輩子,不要毀了它,求你――
“放了你?”他抵著她呢喃,“我會放了你,但不是現在。”
他笑,那笑,如他綁架她的那天,如毒,如罌粟散發致命的誘惑,越來越暈暗的包間內,空氣窒悶躁動,浮蕩撞擊著,激越出氤靡的火光,他的毒,充斥了整個包間――
“你要得到我的身體,是嗎?”她深呼吸了一口,想起每次,他總是苦苦的壓抑自己的慾望,讓她倍感溫暖。
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