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場的人聽了,也不由為之一動。
有時候,女人的美麗,人們可以抵擋,可是女人的那一份悽楚,卻是人們所無法抵擋的憐楚。
她沒有自稱臣妾,而是自稱雪兒。
她只是希望,藉由這一點,能夠打動赫連霸天。
她只有這個機會了,如果讓樓剛毅回到東洋國,一切就又要重頭開始了。
赫連霸天自然知道她在說的是什麼,他凝視著她,而後,緩緩地說道:“來人,將樓剛毅與其妻林成玉捉拿起來候審!”
樓剛毅聽到這一句話,卻是整個人一驚,他沒有想到,赫連霸天在發現了這件事情之後,竟然還會為了樓輕雪將自己捉起來。
這一驚非小,憂關生死,他是怎麼也不能留下來的啊,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一留下來,只怕就是難逃一死的。
急忙就是一跪:“皇上,是您說的,只要臣能證明樓輕雪就是奸細,皇上就會放臣回國的啊!”
第一百零四章 還是護著她
“朕的確是這麼說過的。”赫連霸天看了他一眼,而後緩緩地說道,就在眾人以為赫連霸天真的要放了他的時候。
就見赫連霸天眼眸一轉,一抹冷冷的殺氣立現於眼前:“但是你證明了嗎?只是一張小小的紙條,能夠證明什麼呢?你將朕當成什麼了,只是這一張小紙條,如果有人將這紙條扔到朕的朝陽殿去,那是不是說朕就是奸細了?”
赫連霸天不發威則已,一發威,那也是極驚人的。
那冷冷的表情,戾氣十足,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粟的。
他這一番話,明顯是在偏幫著輕雪的。可就算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也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且不說赫連霸天這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就算不是在情在理,他天生暴戾的霸天,不是任何人能夠左右的。
他此時的表情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所有人了,這件事情,他不會容忍的,所以任何人也休想說半句話。
可是樓剛毅卻不如此。
因為他知道夜長夢多這四個字,一旦此時不能脫險,只怕關下去,遲早得出事的,畢竟赫連霸天如此偏袒著輕雪,是有目共睹的。
他抬起了頭,朗朗地道:“素聞日烈國主是個明智之人,霸氣豪雲,一言九鼎,可是今日為何卻一再為難臣下呢!你即是答應了臣,就要放臣歸去的,而且臣身為東洋使臣,你如此做,也是有欠厚道的啊!“
樓剛毅這叫孤注一擲,為的是看赫連霸天會不會顧及顏面而只是放了他。
可是他畢竟小瞧了赫連霸天的,赫連霸天雖然霸天傲骨,可是卻更是一個智勇雙全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的三言兩語激了去呢!
而且他答應了輕雪要為她報仇的,在這件事情尚未明朗之前,他是一定不會放走樓剛毅的。
而且他心底也更明白一點,就算這件事情明朗了,他也未必會放過樓剛毅,他也許會處置了輕雪,可是卻還是會為她報仇。
在看到她背上那一道道傷痕還有想起她第一個傷痛的眼神時,他就已經決定好了的。
樓剛毅,註定再也走不出日烈國的。
“你的意思是說朕不是一個明智之人?”赫連霸天忽然暴喝一聲,那眉眼中,一股殺氣直掃而出。
連周圍見慣了他發怒的那些文武百官也在這一刻噤了聲音,一時間,整個海棠宮靜謐一片,沒有一絲聲響。
只有一聲聲刻意壓低的呼吸聲。
輕雪緩緩地抬頭,望著赫連霸天,而後說道:“皇上,我是清白的。”
原本,她不打算說這句話的,可是在看到他這樣子的時候,她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她知道他未必全信,可是至少,她沒有騙他。
不管何時。。。。。。。
赫連霸天聽到輕雪那輕輕的一句話,不由心中微一震,回過了頭,望了她一眼,那一眼,飽含許多。
如果輕雪此刻大喊大鬧著說自己委屈,也許他反而不信。
可是她如此淡定地說了如此一句,他卻是信下來了,而且心頭竟是沒來由地心疼著。
一轉身,對著一旁的侍衛下令道:“來人啊,把樓剛毅押下天牢候審,而後將雪妃軟禁於海棠宮中,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
輕雪望了他一眼,卻是笑了,雖然他此刻將她軟禁了起來,可是她看得出來,赫連霸天,並沒有對她極盡地絕情,這讓她的心中,多少感到一絲絲的欣慰。
而且,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