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退下。大手,將媚無雙的手反手握住,感覺到她手心裡傳來的溫度,薄唇,不由得輕輕一勾。
“她的身上,多處骨折。你的那一掌,可謂是將她送進了閻王殿,只不過,她身上有一股力量在支撐著她,才沒有當場斃命。”
“都是本王的錯!”
“那你覺得太玄老人下山會有轉機嗎?”
蒼景策微微垂眸,眼神的閃躲,證明著他也不敢確定。畢竟,關於這個人,大家雖然是如雷貫耳,卻都沒有真正見過其救人的能力。
皇繪舒回到房間,已經覺得十分疲憊。她說什麼太玄老人,其實也只是為了安慰皇兄而已,淒涼一笑,那個人,會下山嗎?她其實也不知道。
將紙張攤開,墨已經準備好,端坐在書桌旁,寫下書信一封。娟秀的字跡十分漂亮,將其摺好,手放在唇邊,發出一聲悅耳的呼喚。
一隻鸚鵡立刻飛翔而來,將卷好的書信綁在鸚鵡的腿上。
“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下山?”
做好這一切,皇繪舒立刻感覺到陣陣疲憊而來,隨意的移動,身上便傳來一陣疼痛。方才那陣勁風,實在是颳得太厲害,拿著藥酒,將裙角掀開。
那上面,皮肉翻滾,將藥酒擦拭在上面。那刺痛感立刻讓她咬著牙,眼裡染上一層水汽,皇兄現在正在自責的厲害,媚無雙又出了這種事情,蒼景策和炎邵凮此刻有身受重傷,自己更不應該去打擾。緊緊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出聲。
夜晚,那一隻白色鸚鵡在夜空中顯得更加鮮豔。樹上,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而立,斜靠在樹上,不遠處,是一間小小的茅屋。山谷處,水傾瀉而下,純淨至極的湖水清澈見底,在月色的照耀下,更加的添上一層光暈。那層層凌波,泛著冷冷的寒光之感,為這個夜,添上了一層寂寥的色彩。
男子僅僅與皇聖權一般年華,深刻的五官格外惹人注目。濃眉,斜飛入鬢;眼眸,冷傲如霜;鼻樑,高挺聳立。薄唇,性感至極。
看著夜空懸掛的月色,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若說,皇聖權是高貴冷魅的極致;蒼景策是優雅溫潤如謫仙;炎邵凮是魅惑不羈如風。那麼,他這是冷漠高傲的絕佳形象!僅僅只是站在那裡,一個側身,一個眼眸,都能夠讓人感覺到冰川來襲時的壯闊雄偉。
纖長潔白的手微微抬起,鸚鵡立刻像是找到回巢的路途一般,落在他的手心。看著腳上那一點卷好的紙屑,不由得勾唇淺笑,如二月春風。
伸手,將其拿下輕輕攤開。
‘求救!’
僅僅兩個字突出現在情況的緊急,濃眉一擰,嘴角卻是帶著淺笑,該是帶著乖徒兒回山的時候了。
整整一夜,皇聖權都坐在床沿邊,緊緊抓著媚無雙的手絲毫沒有放開。那張臉,依舊是毫無生氣,蒼景策早早便趕來,把脈檢視,搖了搖頭,示意著她沒有任何轉變的狀況。
“皇兄,你一晚上都沒有吃飯,我就廚房做了一點飯菜。”
皇繪舒端著食盒而進,將裡面的飯菜一盤一盤全部端出來,上面還散發著熱氣,整個房間裡,立刻鋪滿一層香氣。
皇聖權從始至終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眼神,始終都只是盯在媚無雙的臉上。對於皇繪舒關心的聲音立刻感覺到呱噪的很,緊皺的眉顯示著他的不耐。鼻尖的香氣,在他的鼻尖,就像是惡臭,嫌惡至極。
【003】太玄
“端走!”
“皇兄,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皇繪舒不由得一急,只是下一刻,勁風掃過,眼前的飯菜立刻四處噴灑。
儘管蒼景策很及時的將皇繪舒攬著離開,那破碎的瓷片,還是將她的臉頰劃破。無所謂一笑,她知道皇兄現在的心情,她也理解。伸手將蒼景策推開,卻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吵鬧聲和打鬥聲。
“我去看看!”
蒼景策下一刻便轉身走出房間,因為他感覺到了危險,來人的武功造詣,似乎高過自己,與皇聖權旗鼓相當。皇繪舒看著面前的殘渣,正要蹲下整理,卻傳來皇聖權道歉的聲音。
“對不起,是皇兄的情緒太激動了!”皇聖權抬起頭,疼惜的看著她臉上那兩道擦傷的傷痕,眼裡閃過自責。
又是自責?皇繪舒一笑,她理解皇兄,真的很理解。皇兄現在正是自責和擔憂的邊緣,淡然一笑。
“我知道皇兄現在的心情,但是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相信,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皇聖權握著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