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的執著和仇恨，不會喪失者白白幾百條人命。也正是她的這種堅持，將自己完全逼上了死路。她，沒有任何顏面去撿火蓮教上下的祖宗，火蓮教，竟然完全毀在了她的手裡。

可是，她恨。恨自己的無力，恨皇聖權。看著媚無雙，她想要張口說什麼，卻已經完全沒了任何力氣。

就算是死，她也是死不瞑目。她想說，心死，血蓮現。她還想告訴媚無雙火蓮教的建立者，還想告訴她，她為什麼會在死人堆裡將她撿出來。

下一刻，她便沒有了任何呼吸。媚無雙看著她睜大的眼睛，聖姑剛才說，自己錯了。那麼，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她，也錯了。她錯在不該出現在死人堆裡，她錯在不該下山，她錯在不該連累火蓮教上下。

蒼景策看著面前這一幕，清澈的眼眸中全是複雜，這個時候的媚無雙，完全陷在自己的思維中。她，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般迷茫，她的眼裡，承載了太多的憂傷。

“愛妃——”

聽著熟悉的聲音，媚無雙回過了頭，眼裡，滿是空洞。她，好像真的是罪孽深重。就是這個男人，承載了火蓮教上下的性命。視線，觸及到一些存活下來的弟子，滿滿愧疚。

“都是我的錯！”無神的丟擲這句話，她現在，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皇聖權看著地上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氣息的聖姑，心底，突然湧上了愧疚。這是第一次，他會覺得殺人是一種罪孽，這也是第一次，他感到了愧疚。看著媚無雙，他心裡一抽。

“皇聖權，你為什麼喜歡我？”

久久，她沒有得到回答。喜歡一個人，竟然連一個理由都沒有？

慢慢蹲下身子，將聖姑的身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