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這話,徐離焰不是也曾經說過嗎?
“這場婚姻,只是在演戲。”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不錯,演戲,互相利用,那不是也曾是她的初衷嗎?
只是不知道曾幾何時,她已經背叛了她的心,曾經的戲子,卻入戲太深,這不是一種天大的諷刺嗎?
米蘭還在繼續說著:“我只是怕你陷進去,我也知道,焰哥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讓他為難,也不要再為難自己。”
攪動著面前的拿鐵,蘇輕寒此時一句話也不想說。
看著她失落的臉,米蘭的臉上終於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她招手叫來服務生,轉頭向蘇輕寒說:“我賺得沒你多,所以,這次你請客吧。”
優雅地拿起手包,米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咖啡廳。
咖啡,一點一滴地冷下去,身子,比咖啡還要冷。
隨手抽出一張紅色的鈔票,放在了咖啡桌上,她走出了大門。
細密的雨絲打在她臉上,她閉上眼睛,任由雨水流下。
從臉頰流進心裡。
徐離焰,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解釋嗎?這才是你要告訴我的真相嗎?
週日的清晨,陽光明媚。
她站在落地窗前,眼神從花園越過圍牆,凝視著天邊的流雲。
多久了,自從她接任蘇氏,似乎從來沒有一個假日,也再也沒有一個悠閒輕鬆的心。
即使是週末,她也沒有休息的權利。
輕輕的叩門聲,女僕走了進來。
“大小姐,有人來找您,說是五叔讓他來的。”
將思緒從遠方收了回來,她轉過身:“讓他在小客廳裡等,我這就下樓。”
換上休閒裝,她走下了樓梯。
小客廳裡,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筆挺的西裝,利索的寸頭,白淨的臉上卻籠著一層隱隱的煞氣。
蘇輕寒對這種氣場並不陌生,從小到大,她身邊都是這種渾身煞氣的黑道人士,此人既然說是五叔的手下,自然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她徑直走到沙發旁坐下,這才抬了抬手。
“大小姐,我是五叔的人,邢志彬。”貌似禮貌地垂下眼簾,卻掩不住他眼睛的精光。
“五叔讓你來,有什麼事?”
笑了笑,邢志彬直接開口:“是關於小少爺的事情。”
又是蘇銘宇他們?
蘇輕寒諷刺地輕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