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個子,波浪捲髮,濃妝豔抹,對於這種女人,她有一種本能地反感。
“你有毛病呀?這麼大的地方還不夠你站的?非得踩我的腳!告訴你,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看見比你漂亮的女人就暗地裡使壞,不要臉!”
自得意滿地甩著長長的頭髮,米丹的嘴巴就好像連珠炮一樣噴發著惡毒的語言。
“神經病!”輕蔑地吐出三個字,蘇輕寒伸手撐住行將關閉的電梯門,走了進去。
“你給我回來!”背後猛然伸出來一雙尖銳指甲的手,將她一把從電梯里拉出來,“你往哪兒跑?踩傷了我,給我賠醫藥費!”
真是流年不利,怎麼到處都有人訛詐她,還都是同一個理由!這些無賴除了要醫藥費沒有別的招數了嗎?
“放開!”甩脫那個女人的手,她迅速地看了一眼手錶。
已經到了和徐離焰約定的時間,她卻還在這裡和一個瘋子糾纏不休。
“不給錢?那我也踩還你!”尖細的鞋跟高高地抬起,作勢要往她的腳面落下!
電梯等不及她們,已經自顧自地關門上升,去響應樓上等候者的召喚了。
“離我遠點兒!”一把推開那個女人,蘇輕寒這回真的動怒了,“你找茬是不是?”
“踩了人你還有理了!”看到電梯升上去,米丹的心總算落下了一大半,姐姐吩咐她的任務基本已經完成,剩下的她就可以自由發揮了。
“你個不要臉的爛貨!你敢踩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一想到眼前這個女人霸佔著焰哥,讓姐姐那麼傷心,米丹的火就不由自主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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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對不起,打擾了。
看著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女人,蘇輕寒終於失去了和她糾纏的耐性。
迅捷地出手,準確無誤地抓住那隻伸向自己的手,狠狠一扭!
一秒鐘前還囂張無比的女人,此刻手臂被按壓在自己的背上,直不起腰來,只能擺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放開我!你這個死女人!”儘管已經落在下風,米丹那張嘴還是不肯饒人。
不發一言,她的手上持續加力,米丹白皙的手臂被壓得動彈不得,發出關節錯位的恐怖輕響。
米丹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疼得連眼淚都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口中忍不住發出驚懼的尖叫:“求你了!放開我,疼死了!嗚嗚——”
順勢一推,米丹頓時跌坐在地上,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她握著受傷的手腕,疼得嘶嘶倒吸著冷氣。
看著眼前一臉冷漠的蘇輕寒,她翕動著嘴唇,卻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好女不吃眼前虧,米丹再囂張,也該知道這個道理。
不屑地掃了一眼米丹,蘇輕寒卻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雖然確定自己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可是總覺得,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看起來有點面熟
“叮”,電梯再次姍姍降落在負二層。
不再理會地上的女人,她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在那女人的面前緩緩關上,最後一刻,她卻忽然看見,剛才還哭得眼妝都花了的女人,臉上卻浮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頂層,徐離焰辦公室。
對於米蘭的去而復返,秘書陶菲並沒有感到特別的驚訝,這女人的招數太多,她已經見慣不怪了。
不過,今天,她還是對米蘭的變臉功夫歎為觀止。
剛才還志得意滿地快步走進來,一到辦公室門口,立刻變成一副嬌弱的模樣,口中的聲音更是有氣無力:“焰哥——”
身體的全部重量似乎都倚靠在了房門上,米蘭微蹙的眉尖,似乎顯示她病得很重。
陶菲忍不住咧了咧嘴,不是吧,剛才還跑得比羚羊還快,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奄奄一息的小白兔了?
不過,她還是不得不上前幫米蘭一把,要是這女人真的昏倒在辦公室門口了,她可是難辭其咎。
“董事長,米蘭小姐又來了。”心虛地開啟房門,陶菲彙報著。
“黎信——”徐離焰不耐煩地開口叫人,卻不料剛一抬頭,就看見米蘭軟軟的身子掛靠在一臉鬱悶的陶菲身上。
她只是幫忙開門啊,這女人就這麼不客氣地掛她脖子上了?這不是讓她陪著她演戲嘛?
腹誹歸腹誹,陶菲可沒勇氣當場戳穿米蘭的無恥偽裝。
“怎麼了?”眉頭一皺,徐離焰的語氣與其說是關心,倒不如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