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胳膊,剋制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只是花不謝還有些不大明白,這到底怎麼就可憐了啊。
分明她和阿笨就是在胡說八道啊,只能說這些人太淳樸了,淳樸的花不謝都不想再胡說八道了。
誰知道曆書來的也實在不是時候,就在姑娘漢子們十分同情地將花不謝和阿笨圍在中間,柔聲細語地安慰著的時候,曆書猛地跳了出來。
“喲,花不謝,阿笨,你們來的挺快的呀。”
眾人看著花不謝和阿笨愣了愣。
託曆書的福,在場眾人都曉得花不謝是什麼人,他們看著花不謝和阿笨的目光接著就變了。
花不謝心中哀嚎,覺得肯定要受到輿論的譴責。
誰知道一個長得白白淨淨地小姑娘陡然就紅了臉,看著花不謝問道:“我能和你一起畫個像嗎?”
“啊?”花不謝沒有反應過來。
“花不謝,你們能給我籤個名嗎?”又有人問。
唰的一下子,人們都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地問著花不謝和玉虛上仙之間的各種八卦,還有幾個人覺得魔尊和君無道之間的故事,也十分有探討的必要性。
花不謝的手腕一緊,低頭一看,曆書衝著花不謝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跟著曆書離開了人群,阿笨滿頭大汗地追了出來:“你們走也不帶我。”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花不謝有些無奈,轉頭看著曆書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我也是意外來了窺天洞,龜婆婆說,她許多年沒有見過外頭的世界了,我就幫了個小忙。”曆書嘿嘿一笑。
“什麼意思?”
“就是這些人其實都是龜婆婆喊過來的,為的是讓龜婆婆看戲。”曆書隨便解釋了一下,“不說這些了,你們是想找到大本營的吧?走,我帶你們去。”
花不謝和阿笨跟在曆書身後,一路往窺天洞走去。
臨走到門口,曆書突然停了下來。他轉身看著花不謝,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可不要激動啊。”
“什麼事兒?”花不謝皺眉。
“嘿嘿,就是什麼,那什麼你和玉虛上仙之間的故事,我已經做成八卦特刊,釋出出去了。”曆書嘿嘿笑道。
“哦。”花不謝點了點頭,絲毫不覺得這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地方。
曆書又笑了笑:“順便龜婆婆也看了,覺得十分好奇,特別想要和你聊一聊。”
花不謝愣了:“這有什麼好聊的?”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所以,這一次,我帶你過來並不是找玉虛上仙他們的,只是來找龜婆婆的。不過龜婆婆也說了,和你聊完天,就把你送去你想去的地方。”曆書笑了笑,推開了花不謝從前進過的那間屋子。
龜婆婆依舊如同入定的老人一般,寂靜地坐在原處。
曆書嘆氣:“我先出去了。”
花不謝發覺在曆書說這句話的時候,龜婆婆的眼睛微微抖動了一下,等著曆書關好了門,龜婆婆嘆了口氣。
“婆婆為何還會再見我?我從前聽說,便是有緣之人,也不過能夠見龜婆婆一面而已。”花不謝詢問。
龜婆婆笑了笑:“因為如今我見你,已經不是為了窺天洞的秘密了,你我二人就像祖孫一般說說話,難道還不行嗎?”
龜婆婆的聲音,彷彿歷盡了滄桑,帶著無盡的疲倦感。
花不謝皺眉:“婆婆遇上什麼事兒了嗎?”
“窺天之人,永遠無法窺探到的是自己的宿命。”龜婆婆又嘆了口氣,伸手招呼花不謝上前,“花不謝,你可知道我的命運?”
花不謝愣了一下,搖頭:“上一次,我只是看到了仙界的命運。”
“是啊,在你的心裡,還是同玉虛上仙一樣,心懷天下的。”龜婆婆笑了笑。
花不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倒也不是。心懷天下的不過是玉虛上仙罷了,我看到的所有同玉虛上仙相關的事情,都和修仙界的大局有關,也不過是歪打誤撞罷了。”
龜婆婆拍了拍花不謝的手:“你是有福氣的孩子,將來自然會有好報的。只是你和曆書從一處而來,為何差距如此之大。”
“曆書?”花不謝皺眉,“婆婆為何會將曆書吸引至此?”
“不是我吸引的他,是他自己尋過來的。千萬年了,這還是頭一次,有人依靠自己的力量尋找到窺天洞的。我想著,大約是我真的到了時候了,這是來替代我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