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根本就是魔窟,這根本就是你們故意的,你們說好了的,你們不介意我們的身份,可是為什麼到頭來,卻建造了一個這樣的地方,這不是成心讓我們進來嗎?”
“白羽”花不謝想要解釋,卻陡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不適。
一陣尖利的笑聲響在耳邊:“哈哈哈哈哈。花不謝,你以為有玉虛上仙在,你就可以逃脫這一切了嗎?只有你死了,這個世界才能清靜,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夠”
後面的話,花不謝聽不清楚,卻能夠清晰地看到一道閃著寒芒的劍光,與此同時,身後的白羽羽箭脫手,四散而出。
尖利的叫聲,當真彷彿進入了魔窟一樣。
花不謝嘆了口氣,上前扶起了白羽:“你還好吧?”
“大師姐,這裡不對勁。”白羽皺眉,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半分沒有靠前的部下,嘆氣,“我十二洞墟的精銳居然要折在這兒!”
“怎麼可能折在這兒啊,白羽丫頭,我們修仙界難道是這麼不要臉的人嗎?”一身紅衣耀眼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花不謝臉上攢出一個笑容來:“天玄子大人,我們果然沒有找錯地方。”
“嗯,你們是沒有找錯地方,就是花不謝,你其實不該來。”天玄子嘆氣,在他們周身布了一個複雜地結印。
花不謝皺眉:“玉虛上仙”
“先別說了,跟著我,這兒有許多亂了思緒的修仙者,敵友難分。”天玄子卻躲閃了過去,只是帶著花不謝和白羽往前走。
白羽想要安排自己的部下,卻也被天玄子說自己有辦法,不用白羽多操心。
看著天玄子的腳步,白羽皺眉,心裡嘆氣。
大概,真的發生了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了,如今臉一向喜歡胡說八道的天玄子大人,都不敢多說話了嗎?
轉過一道細長的溝渠,天玄子頓住腳步,轉身看著花不謝,目光帶著無法掩飾的悲憫:“小花兒,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你都要記得鎮定。不然,本大人就不帶你往前走了。”
花不謝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且說,你能不能答應本大人?”天玄子歪頭,翹著蘭花指地手指尖,帶著有些清冷的光芒。
花不謝咬牙:“答應便答應,只是你敢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眼睛。”天玄子冷哼一聲,十分淡定地往前走了過去。
眼前的場景,連白羽都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然而花不謝,卻笑了。
花不謝看著一襲白衣浸染鮮血的玉虛上仙笑了。
白羽有些擔憂。
慕容映瓷更是擔憂地了不得:“師姐,你怎麼來了?”
“哎喲,慕容映瓷,你裝什麼?方才天玄子大人出去迎接的時候,你不就應該想到來的人是花不謝了嗎?除了花不謝,還有誰會讓這幾個人這樣緊張!”尖利的聲音響起,花不謝便看了葉沾衣一眼。
花不謝看著葉沾衣,微微嘆了口氣。
“你嘆氣做什麼?”葉沾衣登時就要衝過來,被沐雲辰一把拉住。
花不謝皺眉:“沐山主還是看好自己的人吧,這個時候這麼亂,若是再出什麼亂子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師姐,你真的不難過啊?”慕容映瓷覺得現在的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花不謝點頭:“如果我說,我已在窺天洞見過今日局面,你會不會相信我?”
慕容映瓷猛地一愣。
天玄子卻急匆匆地擠了過啦:“你什麼意思?你在窺天洞窺探到了今日局面?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花不謝抿嘴,沒有吭聲。
花不謝最初看到這個結局的時候,心裡的悲涼,根本不足外人道。
她甚至以為,那會是她和玉虛上仙最終的結局,可是如今看來,卻並非如此。花不謝早就沒有了任何怨言,在場的幾個人並沒有太過奇怪的反應,大概就是說明,玉虛上仙只是受傷了而已,生命安全,卻是還可以得到保證的。既然如此,花不謝還有何懼?
花不謝嘴角帶著笑意,蹲在玉虛上仙的身邊,將頭輕輕地靠上了玉虛上仙的肩膀:“北斗,我來陪你。”
玉虛上仙的眼睛動了動。
天玄子登時捂住了嘴巴。
白羽皺眉,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們這幅樣子,莫不是之前玉虛上仙已經沒有一點反應了?”
“差不多了。”慕容映瓷點頭,“聽師父他們說,玉虛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