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輕而易舉啊。”花不謝撇了撇嘴。
狐狸十分嚴肅地拍了拍花不謝的肩膀:“妞兒,別這麼說啊,好像你就很辛苦似的。我可是聽說你們家阿笨可是睡睡覺就能夠進階的。”
“他們能跟豬比啊?”花不謝翻了個白眼。
阿笨在一旁使勁咳嗽了幾聲:“女人,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轟——”
一聲炮響,將阿笨剩下的聲音盡數吞進了喉嚨裡。
三個人面面相覷。
半晌,還是花不謝先開了口:“那什麼我師父呢?”
“君無道?沒看見呀。”狐狸攤了攤手。
“師父!”一聲淒厲的喊聲,將花不謝嚇了一個哆嗦。
阿笨十分淡定地拍了拍花不謝的肩膀:“女人,是葉沾衣。”
“我不瞎。”花不謝覺得有些心煩意亂,順著阿笨地指示看了過去。只覺得額頭突突跳的厲害。
龜婆婆的話,再一次在花不謝的耳邊回想著。
花不謝掃了一圈,問道:“曆書呢?”
狐狸意外:“曆書?這個時候你怎麼還想著找曆書呢?”
“曆書也在這兒啊,怎麼你們不知道嗎?”花不謝也覺得有些意外。
狐狸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按照常理來說。曆書那樣的人,應當是來不到窺天洞的境地的。”
“可是我”
“女人,你快看!”阿笨猛地拽了花不謝一下,打斷了花不謝的話。
狐狸轉頭只看了一眼。就立馬捂住了眼睛。
而花不謝,卻覺得渾身僵硬。
如果這就是龜婆婆所謂的最深切的無可奈何,為什麼周圍這麼多的人,都沒有人呢想著去阻止一下呢?
分明只要一下,就可以救下葉沾衣。
阿笨似乎看出了花不謝心中所想,抬手拍了拍花不謝的肩膀:“女人,世事無常,這便是一個展現。誰能想到,看似已經平靜下來的場面上。會有人在對著沐雲辰發出暗器來呢?”
“阿笨。那不是暗器。那是魔使的武器。為的是斷了沐氏一族的根脈。”狐狸皺眉嘆了口氣,“天玄子大人在那邊,花不謝。你過去看看吧。”
花不謝看著不遠處一襲紅衣卻看起來有些頹然的天玄子,嘆了口氣。囑咐阿笨留下來同狐狸呆在一處,自己才慢慢地往天玄子那邊走了過去。
離著幾步遠,天玄子就已經看到了花不謝,他抬手衝著花不謝招了招手:“快過來,小花兒。”
“花不謝”
天玄子面前躺著的葉沾衣卻陡然飽含怨毒地看了花不謝一眼。
花不謝愣了一下。
天玄子皺眉:“葉沾衣,你說你想要再見花不謝一面,若是為了詛咒花不謝,本大人是萬萬不會給你牽這條線的。”
“天玄子,葉沾衣不過就剩下這麼一個願望了,你為什麼不能夠積點口德?”沐雲辰瞥了天玄子一眼,似乎有些怒氣。
天玄子樂了:“沐雲辰,葉沾衣是為了救你,我們又不欠葉沾衣的,本大人幫著 喊過花不謝來,也不過是道義,你若是打算以此來指責本大人,那麼小花兒,你去玩吧,不用管這些人。”
“花不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今日的結局?”葉沾衣卻強硬伸手拽住了花不謝的裙角。
花不謝低頭,看著自己白色裙角上那多血色的花微微皺眉:“我不知道。”
“你不是窺探到天命了嗎?”葉沾衣輕咳一聲,有血漬順著她的唇角落到了衣襟上,顯得十分妖冶。
花不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葉沾衣,所謂窺探天命,也不過是與自己相關的人,你我之間,從無瓜葛,我如何會看到你的結局?”
葉沾衣愣了一下,有些頹然地放開了花不謝的裙角。
花不謝立馬往後退了一步:“葉沾衣,若這便是你的結局,你想要看到的人,也決計不會是我。”
花不謝說完,便轉身離開。
徒留葉沾衣一人,看著花不謝消失地方向。
半晌,葉沾衣緩緩地勾起嘴角:“花不謝這個人,從來看的清醒啊。”
沐雲辰微微皺了皺眉頭:“你可知道你如今的修為,抗下這根化神釘的後果是什麼?”
“魂飛魄散,呵,沐雲辰,如果我真的魂飛魄散了,你可還會記得我?”葉沾衣看著沐雲辰,恍惚一笑,沒有等到沐雲辰的回答,就已經自己接了上去,“反正我都魂飛魄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