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謝愣了:“三師弟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我真的說不好。”雲漠北摸了摸鼻子,孩子氣的臉上帶著一股子成人臉上才會有的那種糾結,顯得雲漠北越發的苦惱了。
曆書一臉躍躍欲試,花不謝卻不敢輕易讓曆書開口。
花不謝求救似的看了玉虛上仙一眼。
玉虛上仙輕笑:“請你們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廣發言論的,你們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雖然今日我們是佔了芙蓉仙姝的地盤,可是這修仙界,本尊的話,應當還是能管用的吧。芙蓉仙姝你說,是也不是?”
芙蓉仙姝剛被玉虛上仙完虐,怎麼可能說不是呢?
原本傲的不行的妙法靈境的主人,一臉小媳婦模樣地湊到了角落裡。
一早就回到角落裡坐著的狄冰霜看到芙蓉仙姝過來,皺了皺眉,打算從這一個角落挪到另一個角落,才一起身,耳邊便傳來兩聲清亮的:“師尊。”
狄冰霜頓了一下,皺著眉頭看了蕭秋和夏子洛一眼,轉身挪到了另一個牆角。
蕭秋和夏子洛已經習慣了狄冰霜的這種態度,倒是曆書,低呼了一聲:“真冷豔無雙啊。”
“沒人說家的。”花不謝沒好氣地白了曆書一眼,“我師父到底和魔尊怎麼了?”
“哦,你問我啊,就算是問對人了。花不謝,你是瞭解我的,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添油加醋了,我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三的。”曆書衝著花不謝廢話囉嗦了一大推,直到看到花不謝抽出腰間的無痕,才噤了聲。
花不謝皺眉:“怎麼不說了?”
無痕順便還反了了一下光。
曆書嚥了嚥唾沫:“我i一下子忘詞了。”
“哦,這個樣子啊,我呀,專治忘詞呢。”花不謝嘿嘿笑了笑。
曆書哆嗦了一下,伸手扶了一下身邊的人。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伴隨著葉沾衣的尖叫:“流氓。”
曆書捂著臉看著葉沾衣脖頸以下腹部以上的那個不太好形容的部位,微微抽了抽嘴角:“我沒想著非禮你啊,我只是想找個什麼扶一扶,方才不是狐狸站在我這邊的嗎?”
狐狸撇嘴:“曆書你不要隨意攀咬哦,我可是一直坐在這兒的。”
葉沾衣抬手又是一巴掌:“曆書你不要臉。”
“臥槽?”曆書冷笑,“葉沾衣你真的覺得我非禮你?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英俊無比的美男子我非禮你?你也不去照照鏡子,非禮你,我還不如非禮花不謝”
“嗯?”雲漠北扭頭瞪了曆書一眼。
曆書立馬抬手捂住嘴:“你們這兒簡直就是太危險了,我不要和你們玩了,我要回家。”
“曆書,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說話說一半,你以為你連載呢?”花不謝皺眉,上前一把拖住曆書,扔到了玉虛上仙面前,“坐在這兒給我說。”接著花不謝又去葉沾衣面前,伸手就在某個部位摸了一把,在葉沾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冷冷地扔了一句,“不就是被摸個一兩把嗎,你一個修仙之人還有這麼多的顧慮做什麼?”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書鴻和雲漠北都十分敬畏地看著花不謝,曆書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花不謝惡狠狠地瞪了曆書一眼:“說呀。”
“哦。”曆書點了點頭,“君無道就是跟著魔尊走了啊,因為魔尊在君無道面前哭。你是不知道魔尊哭起來有多嚇人,咱們啊不對,你們七十二仙山的一些小弟子都七竅流血了啊。君無道大概是不忍心吧,就答應和魔尊走了。”
花不謝等了一會兒,看著曆書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了才問:“沒了?”
曆書點頭:“沒了,真沒了,不信你倒是問問雲漠北。”
雲漠北點頭:“大師姐,我覺得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花不謝問。
雲漠北看著曆書嘆氣:“曆書居然一點沒有添油加醋,我以為讓曆書來說,會說成一部貼蕩起伏的詭秘之事,哪裡想到就這麼幾句話的事兒啊。”
“沒吃藥啊。”花不謝瞪了雲漠北一眼。
雲漠北嘀咕:“我又沒病。”
“君無道當真跟著魔尊走了?”芙蓉仙姝猛地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花不謝瞥了芙蓉仙姝一眼,嘆氣:“怎麼,如今覺得不捨得了?真是可惜”
“可惜?”芙蓉仙姝皺眉,彷彿聽不明白似的。
花不謝站在玉虛上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