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剔透的珠子拋了過去:“得。這下子,你師姐我要破產了。”
“大師姐你至於嗎?”書鴻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花不謝點頭:“我至於,我怎麼不至於?那是最後一顆水靈珠了。”
“呀。”書鴻有些驚訝地看著花不謝,問道:“那你還有什麼珠子?”
“三顆火靈珠,一顆木靈珠,沒了。”花不謝攤手,彷彿被人隔了十斤肉似的。
書鴻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眯眯地安慰花不謝:“大師姐你也別傷心了,這一次我一定贏了葉沾衣。將咱們君山發揚光大。以後我賣出去的丹藥,分四成給大師姐怎麼樣?”
“還要上交三成,你自己可就剩三成了。”花不謝撇嘴,“我哪裡能要你們的東西啊。”
書鴻笑眯眯地看著花不謝,一把從花不謝手裡搶過自己要的東西。衝著花不謝揮了揮手:“既然如此,我就謝謝大師姐了。”
說著書鴻揮手跑開,再不理花不謝在後面哭嚎。
花不謝的哭嚎惹來阿笨,阿笨看著花不謝,有些不能理解:“女人,你嚎什麼呢?”
“沒什麼。”花不謝抬手抹了一把臉,十分冷靜,“人呢都去哪兒了?”
“小墨墨在做飯,慕容在給那幾個外圍弟子定規矩,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無道子在太極廣場,女人你要找誰?”阿笨倒是摸得一清二楚,看著花不謝微微皺眉,“女人,有件事兒 ”
“你說。”花不謝嘆了口氣,轉頭看著阿笨。
阿笨卻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似的,只是看著花不謝。
花不謝往前走了幾步,坐到了石桌旁邊,微微歪著頭:“你還是想問我玉虛上仙的事兒嗎?”
阿笨遲疑著點了點頭。
花不謝忍不住嘆了口氣,抬手摸上了胸口。
那裡,帶著一個玉如意的掛墜。
大約也就是這個東西,讓阿笨失去了可以和花不謝心靈相通的本事。
當初在天珠峰上,玉虛上仙靠過來的時候,花不謝就覺得有些頭暈。只是那個時候,花不謝以為是那種屬於情竇初開的少女,對於感情上的眩暈,知道玉虛上仙皺眉,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氣沉丹田,不要輕舉妄動。”
花不謝才陡然害怕起來。
這不是因為少女情懷作怪。
而是中毒。
像天玄子一樣,中毒。
只是不一樣的是,天玄子離開了婆娑園,只是失去了在婆娑園中的那一份記憶,可是花不謝卻是整個修為都受到了損傷。原本,玉虛上仙是希望花不謝能夠在婆娑園中化解身上的高等級藥力轉為自己所用,以求突破修為。
誰知道,那些藥力看似解了,然而實際上,卻成了沉澱在花不謝身體深處的毒素。
除非花不謝能夠快速達到元嬰期。靠著凝霧化形的本事控制住自己。
花不謝的天分,其實實在有限。
玉虛上仙無法,只能輸入真氣給花不謝。
如今葉沾衣找上門來,對於花不謝來說,其實不能說是一件壞事。
如果書鴻真的能夠贏得了葉沾衣,那麼最起碼說明書鴻的本事是有的。書鴻心信誓旦旦的保證能夠解了虛無縹緲的毒,沒可能解不開花不謝身上的毒。
只是
玉虛上仙說,不知道書鴻他們,有沒有中毒。
這件事兒,如今還不能張揚。
畢竟進入婆娑園的人太多。牽扯太大。何況此次開放婆娑園還是玉虛上仙的主意。
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如今彷彿又是修仙界的一場大變動,那場變動是什麼,玉虛上仙到底沒有喝花不謝交代清楚。
只是玉虛上仙的那份神情,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件重大問題。
這些話,花不謝誰也不能說,就連阿笨都不能。
“女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阿笨沉聲問道。
花不謝猛地哆嗦了一下,看著阿笨不可置信的問:“你我沒說話吧?”
“我是因為你才有了靈識,花不謝,我阿笨是你的靈寵,你不要覺得我是一個單獨的行不行?”阿笨第一次這樣嚴肅地看著花不謝。
花不謝突然覺得有些心酸。
別人家的靈寵,都是跟著主人吃香的喝辣的橫行霸道的。唯有她的阿笨,什麼好處都撈不到,還要為她發愁。
她這樣的人,怎麼能夠靈寵呢?
“女人,這些事兒。其實講究的都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