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謝歪頭。看著慕容映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那麼師妹,當初蕭師兄是怎麼和你說的?”
慕容映瓷猛地鬆開了花不謝的手,低下頭。不吭聲了。
雲漠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他們兩個耍了一樣。
只是
“你們還在這兒做什麼?要讓我們天地為被嗎?”可兒有些清冷的聲音突然想起。
花不謝皺眉,看了可兒一眼,拉住慕容映瓷低聲道:“她過來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沒有。”慕容映瓷這才變了臉色,轉頭看著可兒,“你忘了咱們剛立下來的規矩了嗎?”
“不就是不能夠隨便進來嗎?可是現在內圍外圍還沒有明顯的分割,你讓我怎麼遵守!”可兒翻了個白眼。
“到底是天狼的女兒,做人就是這樣的眼高手低嗎?”花不謝猛地站了起來,笑眯眯地看著可兒。“你忘了玉虛上仙怎麼告誡你的了?”
“你”可兒皺了皺眉,咬著嘴唇死不吭聲,好半天,才屈了屈膝,皺眉。“是,師姐的教誨,可兒記下了。”
“我的天,大師姐,玉虛上仙到底是把你怎麼了,怎麼可兒都這麼聽你的話?”雲漠北趕緊自己像是看到了天方夜譚一樣。
花不謝皺眉攤手:“結界。”
“也許阿笨看錯了,這哪裡是結界,這分明就是牛逼哄哄的技能啊。”雲漠北咂舌。
阿笨瞪著雲漠北一臉的不甘心:“你再說老子一遍試試?老子這麼威風”
“對了阿笨,玉虛上仙問你幾歲了?是不是需要找一個配偶了?”花不謝猛然出聲。
阿笨愣了愣,厚厚的豬皮都漲的通紅,轉頭惡狠狠地瞪著花不謝,從嘴裡擠出來一句:“老子謝謝他大爺!老子不需要!”
說完,阿笨撒丫子就跑開了。
慕容映瓷看著阿笨的背影,轉頭看著花不謝:“師姐是故意將阿笨支開的吧?師姐,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了?”
花不謝嘆了口氣,有些憂傷地抬頭望了望天:“玉虛上仙說他說”
“他說什麼啊!”慕容映瓷急得不得了直跺腳,恨不得鑽到花不謝的肚子裡頭去看看花不謝到底在琢磨些什麼。
雲漠北也是十分著急的模樣,拿著手託著腮,四處亂看了幾眼,最後直接在原地轉起圈子來。
花不謝嘆氣:“你們這麼激動做什麼?玉虛上仙不過是同我說他他”
“他什麼呀!”雲漠北衝到花不謝面前,彷彿花不謝再不說出來,下一秒雲漠北就要揍她了似的。
“他說從此以後,不許我喊他玉虛上仙。”花不謝眨了眨眼。
049:師姐你的腦子呢
慕容映瓷和雲漠北互相看了一眼,十分無奈的捂住了臉。
為什麼這種事情在花不謝眼裡,好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這簡直就是狗屎運一樣的啊,玉虛上仙到底是眼睛多麼不好使才會看上花不謝啊。
阿笨還保持著一定的清明,看著花不謝皺眉問道:“女人,玉虛上仙不讓你喊玉虛上仙了,讓你喊什麼?”
慕容映瓷和雲漠北立馬轉過頭去盯著花不謝去看。
花不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北斗啊。”
玉虛上仙的名字喚作北斗,許是為了配合玉虛上仙的名字,從前玉虛上仙座下有七位護法,分別作了北斗七星的稱號。可兒的父親天狼,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玉虛上仙擺明了昭告天下,這個妞兒是我的人,自然從前他的部下,對於花不謝也是要有些禮貌的,何況是天狼的女兒。
如今可兒的態度,慕容映瓷和雲漠北倒是能夠理解了,可是花不謝這個腦子裡頭到底是裝的些什麼東西。
這種好事兒,怎麼到了花不謝這兒,就比逼著吃毒藥似的。
花不謝皺眉,只說了一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大師姐你的話有些高深。”雲漠北皺了皺眉。
花不謝看了雲漠北一眼,轉身進了屋子。
慕容映瓷和雲漠北晾了一會兒,終於在黑手扯著嗓子的乾嚎中,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蓋房子的事兒。
兩個元嬰期的修道者幫著蓋幾間茅草房還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只是雲漠北和慕容映瓷為了區分內外圍,又為了省事兒,只蓋了兩間的大屋子。
一間男的住,一間女的住。
至於裡頭要安排幾張床鋪,慕容映瓷撒手不管了。
雲漠北看著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