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啊,嘖嘖,真是什麼事兒都是你的蕭師兄,你怎麼就不想想最厲害的人也許是咱們自己人呢。”花不謝翻了個白眼。
慕容映瓷些不甘心地嘀咕:“蕭師兄也是自己人啊。”
“那是你的自己人。”花不謝捂著嘴嗤嗤的笑。
“兩位師姐,不要在這兒說讓我嫉妒的體己話了。”書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兩人面前,衝著花不謝攤了攤手。“我要的醒靈花呢?”
花不謝低頭翻找。
慕容映瓷卻變了臉色:“醒靈花?”
“二師姐幹嘛這幅表情?醒靈花左右不是讓人這麼驚恐的東西,若是二師姐是想說醒靈花的藥性,二師姐,你可知道四師弟也是經常用醒靈花的?”書鴻看著慕容映瓷十分溫暖地笑了笑。
慕容映瓷總算是臉色緩和了過來,等著花不謝翻出來一盒子醒靈花遞過去之後。慕容映瓷便緊緊地握住花不謝的手,嘀咕了一句:“果然自己人才是更厲害的啊。”
“嗯?”花不謝有些反應不過來。
慕容映瓷卻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拉著花不謝坐到了太極廣場下面的臺子上去了。
花不謝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扭著頭,看著太極廣場:“他們不至於在這兒比試吧?”
“觀景臺,他們要去觀景臺!”阿笨嗖嗖地跑了過來,衝著花不謝和慕容映瓷大喊。
“觀景臺?”花不謝和慕容映瓷對看一眼,都皺起眉頭來了。
觀景臺這個名字雖然聽起來不錯,可哪裡實際上是君山最危險的地方。
觀景臺依山而建,卻並不靠山。這個臺子的三面,都是懸崖。
若是為了煉丹找這麼個地方,花不謝和慕容映瓷都是不能理解的,可如果選擇的人是葉沾衣,她們卻又覺得都能夠理解。
反正葉沾衣要的,就是一個贏。
如果書鴻連繼續比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那麼葉沾衣根本就可以不戰而勝。
書鴻不喜歡觀景臺,從進入君山的第一天起,就表現出來了。只是從前,花不謝他們並沒有想過是不是書鴻恐高,如今,選擇了觀景臺,花不謝和慕容映瓷的心裡都是緊緊一跳。
誰也不知道,書鴻能不能戰勝自己心裡的壓力,能不能在觀景臺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好在慕容映瓷很快的調節過來,衝著花不謝拍了拍手:“大師姐,咱們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什麼用了,還是趕緊趕過去要緊。”
花不謝點頭,拎著裙子就往那邊跑。
慕容映瓷落後兩步,看著花不謝的裙子微微皺眉。
今日分明沒有見過花不謝下山,怎麼今日花不謝就穿了這樣一身素色衣裙,而不是青衣道袍呢?往日裡,花不謝從來不講究衣著的一個人,今日這是怎麼了?
“慕容你在想什麼?”阿笨抬頭看到慕容映瓷的臉色,忍不住問了一句。
慕容映瓷低頭看著阿笨,微微搖頭:“沒什麼,咱們也快些趕過去吧。”
等到了觀景臺,慕容映瓷幾個人便覺得十分意外。
這不是葉沾衣個人向書鴻個人發起的挑戰嗎?怎麼會來了這麼多人?那邊那個一臉興奮地衝著他們打招呼的不是白蘞又是誰?還有那邊死纏著程衍墨坐在一處的兩兄弟,不正是北珏山的兩位?
這怎麼有了一種七十二仙山集會的感覺了呢?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問道:“咱們不是走錯地方了吧?這群人一副興奮的來喝茶的感覺是我的幻覺吧?”
“我一定也得了幻想症了。”花不謝掐了自己一下。
阿笨揉了揉眼睛,嘆息:“老子現在倒是有些理解咱們君山總是很出名的原因了。你看這麼多來湊熱鬧的,咱們君山就是想要不出名也很難吶。”
花不謝點頭,有幾分心有慼慼然的感覺。
只是等著華不洗她們找到座位坐下的時候,再一次趕到了一種心累的感覺。
君山居然坐到了正中央,得,按照君山是主角的角度來說,君山被安排在中間位置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問題在於地上還留著四個大字——淺翠安置。
這是生怕花不謝他們找不到債主嗎?
而且為什麼花不謝他們這邊的這張桌子上連一壺茶都沒有,人家北珏山青華山靈虛山玉峰山等大大小小的山頭上,都是每座一壺菊花茶,每桌一盤提子。為什麼君山的桌子上就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十分心平氣和地抬手揉了揉額頭:“阿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