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玉虛上仙會讓我們看到?”慕容映瓷挑眉,瞥了一眼身後還在調戲清蓮的君無道,“玉虛上仙那樣的人又不和咱們師父似的,不要臉習慣了。”
“誰不要臉了?你說誰不要臉了?你再說一遍!”君無道立馬鬆開了清蓮的手,衝著慕容映瓷就走了過來。
慕容映瓷瞥見清蓮十分感激地衝著自己笑了笑,再看向君無道的眼神裡就多了幾分可憐。真是可惜了,君無道無往而不利,原來也不過就是說著好玩的。
“慕容,你倒是給為師好好解釋解釋。誰不要臉了?”君無道走到慕容映瓷面前,十分暴躁地衝著慕容映瓷揮了揮手。
慕容映瓷笑了笑:“師父,看戲先。”
“看什麼看!我滴個老天爺,這是怎麼回事?”君無道原本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卻被仙障中的景象震得整個傻掉了。
“師父。你說玉虛上仙怎麼這麼喜歡大師姐啊?”雲漠北湊了過來笑眯眯地問。
君無道的臉色有些怪異,只是瞥了雲漠北一眼,並沒有出聲。
而一旁的天玄子,則是十分風騷地摸出了自己的鏡子,左照照右照照。
慕容映瓷發現天玄子手裡的鏡子,登時瞪大了眼睛,跑到天玄子面前問道:“天玄子大人可還記得這面鏡子是怎麼來的?”
天玄子愣了愣,低頭看著自己手裡那一面和自己的臉一樣大的鏡子,微微皺了皺眉:“這不是本大人的七寶玲瓏鏡。”
“這當然不是大人的七寶玲瓏鏡,這是我師姐送給天玄子大人的啊,大人不記得了?”慕容映瓷笑了笑,“在婆娑園”
“你不要老是和我說婆娑園的事兒,本大人都不記得了。”天玄子皺了皺眉,起身看著仙障中的玉虛上仙和花不謝,悠悠地嘆了口氣。“他們也真是的。”
慕容映瓷皺眉,總覺得原本天玄子要說的並不是這樣一句話,可是看著天玄子的神色,似乎又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冷不丁的,一聲巨響。
慕容映瓷趕緊轉頭去看仙障裡頭,花不謝和玉虛上仙的身影微微虛晃,突然消失不見。
“乖徒兒!”
“玉虛子!”
君無道和天玄子驚呼。同時奔了上前,可是周圍只剩下一片虛空,花不謝和玉虛上仙毫無蹤跡。
君無道轉頭看著天玄子,微微皺眉:“咱們去一趟九十九重天吧。”
“咱們無事不得前往九十九重天的。”天玄子皺眉,看著君無道嘆了口氣,“無道子,當年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突破大乘期?”
“我老子樂意!”君無道瞪了天玄子一眼。
天玄子冷笑,眉眼高挑,輕飄飄地瞥了君無道一眼:“無道子,有些話。你我之間明白就是了。沒有必要非得說清楚。若是你想去九十九重天。自己去就是了,可別拉上我。這天珠峰也不是你們該呆的地方,有些話,莫要讓我說第二遍。”
慕容映瓷皺眉。如此正經的天玄子,讓人覺得有些膽戰心驚,彷彿,這樣的天玄子,才是一個天珠峰的大人,而不是一個可以和他們嬉笑打鬧的天玄子。
這樣的轉變,說實話,慕容映瓷覺得有些心驚。
可是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心驚的時候。因為花不謝,還不知去處。
“雖然說跟玉虛上仙在一起,老子並不擔心女人的安危,但是玉虛上仙之前看起來好像還有些虛弱。萬一萬一玉虛上仙還需要女人的保護,老子就覺得不靠譜了。”阿笨如是說。
慕容映瓷將目光轉到阿笨身上後。微微顰眉:“你不是和師姐心靈相通嗎?”
“那也得分情況,在玉虛上仙的靈力壓制下,老子沒有辦法的。”阿笨抬起蹄子來,十分無奈的攤了攤蹄子。
慕容映瓷垮下臉來,看著君無道問道:“師父當真要去九十九重天?”
“沒有天玄子引路,為師上不了九十九重天。”君無道嘆氣,轉頭又看了天玄子一眼,卻只看到一個耀眼的背影。
君無道嘆了口氣,將慕容映瓷等人帶下了君山。
書鴻皺了皺眉,跟著君無道走了幾步,又猛地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天玄子消失的方向,大喊:“天玄子大人,虛無縹緲不是無藥可解的,你給我半月時間,我一定能煉製出虛無縹緲的解藥。天玄子大人,偶爾的遺忘並不算什麼的,可怕的是不敢面對呀。”
“滾,誰不敢面對了,本大人如此美貌還在,這世間還有什麼是本大人會畏懼的會畏懼的畏懼的”
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