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花枝招展的小道友頓了頓,看著花不謝愣了一會兒,才笑道:“道友認得夏師兄?”說著,又上下打量了花不謝一番,湊到花不謝眼前問道,“道友莫不是和夏師兄嘿嘿,夏師兄什麼時候有過這等眼光?”
花不謝扭頭看著這位。冷笑:“你這話什麼意思?”
“女人你傻呀。他嫌你長得醜。覺得夏子洛不會看上你的。”阿笨撇嘴。
“靈靈寵?”那一位低著頭看了阿笨一眼,又抬頭看著花不謝,半晌,哆嗦出來一句話。“君山花不謝?”
“咦?我居然這麼有名氣了嗎?”花不謝疑惑。
誰知道那個花枝招展的道友,卻撒丫子就跑。
花不謝皺了皺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阿笨問道:“我就這麼嚇人?”
“只怕不是因為你嚇人,而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女人,咱們快些去找木棉,也許她哪裡還能有什麼訊息。”阿笨皺眉催促。
花不謝點了點頭,進了村子。
杜仲村的村碑倒是還立在那裡,可是一進去,花不謝就覺得有些陌生。 明明從前經常跑來玩的,怎麼現在覺得杜仲村一個眼熟的面孔都沒有了呢。
皺眉走到一個小攤面前,花不謝問道:“請問張屠夫家怎麼走?”
“張屠夫?哪個張屠夫啊?”小攤販皺眉看著花不謝,“咦?是個修道的?你找張屠夫做什麼?”
花不謝愣了愣。
杜仲村,從前不就只有一個張屠夫的嗎?
怎麼聽著這小攤販的意思。如今還有好幾個張屠夫呢?
“我是找我師姐。”花不謝嘆了口氣,琢磨著當初木棉的事兒應當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便問道,“就是幾年前有個君山的道友嫁過去的那個張屠夫,您可知道?”
“幾年前?”小攤販搖頭,“這位道友記錯了吧,咱們這兒幾十年都沒有過修道者嫁人的事兒了”小攤販說到這兒,突然頓了一下,看著花不謝微微皺眉,“君山的道友你說的,可是一個叫木棉的?”
“正是。”花不謝臉上一喜,這下子可算是能夠找到人了。
誰知道那個小攤販卻又皺起眉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