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擰了阿笨的耳朵一把:“見異思遷?你敢?”
阿笨愣了愣,看著花不謝,突然冒出了幾滴碩大的眼淚:“女人,你到底去哪兒了,我都找不到你。”
那副委屈的樣子,好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
花不謝愣住,將頭埋進阿笨的頸間,微微嘆了口氣:“阿笨,對不起了。”
“玉虛上仙把你怎麼了?”阿笨卻掙脫出來,看著花不謝皺著眉頭問。
“沒怎麼啊,他能把我怎麼了?”花不謝有些不自在地看著阿笨。
阿笨凝神,突然皺眉:“真不要臉。”
“啊?”花不謝奇怪。
“我說玉虛上仙真不要臉,居然在你身上布了結界。”阿笨皺眉,看著花不謝漸漸變了的臉色,微微皺眉,“女人,該不會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花不謝誠實地搖了搖頭。
阿笨嘆氣,咬住花不謝的褲腿就拉著花不謝往外頭跑。
花不謝皺眉:“這是要去哪兒?”
“找小妞兒。”
“那個小妞兒啊?”花不謝皺眉。
“自然是書鴻小妞兒了,她連虛無縹緲都能解,何況是你身上的這個”阿笨說著,陡然頓住。
花不謝身上的,是玉虛上仙佈下的結界,不是毒。不是可以用藥解除的。
阿笨似乎想明白了這一點,轉頭看著花不謝的目光,帶上了些許不能理解。
“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阿笨皺眉,看著花不謝有幾分逼迫的意思在裡頭。
花不謝張了張嘴。抬手對著不遠處的人打招呼:“師妹,你這麼著急去哪兒?”
前頭走著的慕容映瓷和雲漠北猛地頓住,轉頭看清楚花不謝之後,扔了手裡的工具,直接奔了過來。
阿笨橫在前面,毅然決然地攔住了衝過來的慕容映瓷和雲漠北。
慕容映瓷愣了一下:“阿笨,我們只是想對師姐表達一下思念之情。”
“那也得等著女人交代完了。”阿笨揚了揚脖子,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樣。
慕容映瓷愣了一下,看著花不謝微微撇了撇嘴,動了動嘴唇。問道:“怎麼了?”
“你真的想知道?”花不謝卻沒有看慕容映瓷。而是盯著阿笨。眼神中,帶著讓人說不出來的蒼涼感。
阿笨愣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頭。
“好奇心害死貓啊,阿笨。要是大師姐覺得這個時候還不適合說你還是不要問了吧?”雲漠北皺了皺眉,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花不謝卻只是笑了一下,蹲在阿笨面前,伸手摸了摸阿笨的耳朵。
阿笨打了個哆嗦。
花不謝頓住,嘆氣:“我又不打你,你害怕什麼呢?”
“老子只是條件反射,你個死女人你想太多了。”阿笨瞪了花不謝一眼,眼底卻還有一絲一閃而過的懼怕。
花不謝撇撇嘴,十分懶散地伸手拍了拍阿笨的頭:“好了。去那邊站著。”
“為什麼?”阿笨不樂意。
“你過去站著我才能好好的說。”花不謝攤手。
阿笨十分嚴肅地做了一會兒心理鬥爭,終於還是決定聽話的站了過去,只是之後,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因為它看到花不謝居然憑空變出來一張椅子,十分悠閒地坐了下去就算了。還隨著花不謝坐下,周圍又出現了一張雕花木桌,桌子上擺著玲瓏剔透十分精緻的一套水晶茶具。
阿笨覺得,花不謝絕對是出毛病了。
明明弱的不行的一個練虛期的女修,怎麼可能多了這憑空移物的本事。
花不謝轉頭看了看阿笨,又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慕容映瓷和雲漠北,抬了抬手裡的杯子:“要不要來喝一杯茶?”
“你是大師姐嗎?”雲漠北皺了皺眉,看著花不謝的目光帶著滿滿的懷疑。
花不謝點頭:“怎麼?就因為這些東西,你們都不敢相信我是花不謝了?”
“這倒不是就是好吧,是。”雲漠北有些語無倫次。
花不謝看著慕容映瓷,問道:“師妹,你現在看著我是什麼修為呢?”
慕容映瓷聞言,凝神去探,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花不謝:“師姐的修為探不到了?”
“阿笨說玉虛上仙在我身上佈下了結界,這東西,我也不大懂。不過師妹,他說他喜歡我。”花不謝歪了歪頭,看著慕容映瓷,眼中滿是疑惑。“他怎麼會喜歡我呢,我哪裡也不好,什麼都做不好,有沒有天神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