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開始這麼小氣了？”天玄子眨巴眨巴眼。

玉虛上仙冷哼：“她從今日開始就變得這麼小氣了。”

“你說誰小氣？”花不謝立馬衝著玉虛上仙翻了個白眼。

玉虛上仙有些氣惱：“我都同你解釋了一路子了，你怎麼就還是那麼小心眼？我和芙蓉之間若是真的有什麼，你覺得你能阻止得了？”

靜默。

無比的靜默。

玉鴻上仙覺得今日實在不適合談論正經事兒了，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自己剛才就應該坐在離門口近一些的地方，這個時候也好撤退。

天玄子的扇子一下子敲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默默地重新開啟，遮住了自己的整張臉。

狄冰霜坐在角落裡輕輕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眯著眼睛打量著玉虛上仙和花不謝的動靜。

倒是芙蓉仙姝，臉色微紅，眼角帶著微微的淚意，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北斗，我就曉得”

“喲，不是說，玉虛上仙自打位臨五大上仙之後，便不曾在被人喊過北斗了嗎？原來都是說著玩的啊。”花不謝冷笑一聲，打斷了芙蓉仙姝的話。

芙蓉仙姝帶著一絲笑意瞥了花不謝一眼，道：“花不謝，我知道你心裡委屈，可是你就算是委屈，也不能拿著北斗的名聲亂開玩笑啊。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在他心裡一直都是有我的。花不謝，所謂般配，也得配得上啊。”

“我心裡的確是有你的。”玉虛上仙嘆了口氣，轉頭看著芙蓉仙姝，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花不謝臉色一沉，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我一直在想，你怎麼死比較好看一些呢？”玉虛上仙嘴角的笑意彷彿一瞬間變成了殘酷。

芙蓉仙姝臉上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僵硬，卻很快就又重新笑了起來：“北斗你又開玩笑了。”

天玄子嘆了口氣，將扇子從臉上取了下來，看著芙蓉仙姝帶著幾分不忍心似的：“芙蓉仙姝，我記得玉虛子從前真的說過的，以後若是有人違背了他的意思，只怕”

狄冰霜也從角落裡站了起來，看著芙蓉仙姝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不過玉虛上仙，如今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要妄造殺孽了。該解釋的，解釋清楚了就是。花不謝也不是那種十分不分的姑娘，不然也不會得了玉虛上仙的青睞不是？”

“狄山主不必說好話，花不謝幾斤幾兩，自然清楚。今日原本就是花不謝死皮賴臉跟著來的，如今也算是認清了”

“你認清什麼了？”玉虛上仙皺眉拉了花不謝一把。

花不謝嘆了口氣：“我不過是個跳樑小醜。”

“你！”玉虛上仙皺眉，看著花不謝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狄冰霜聳了聳肩，又喝了一杯酒，衝著玉鴻上仙招了招手。

玉鴻上仙看了玉虛上仙和花不謝一眼，悄悄地挪了過去。

狄冰霜伸手擰住玉鴻上仙的耳朵，嘆了口氣：“我覺得我有些站不穩了五大上仙裡頭，就數你好說話了，你讓我扶一扶。”

“你就是扶我也不必扶著耳朵吧？這個耳朵擔不了多少重量的。”玉鴻上仙呲牙咧嘴地抽著冷氣同狄冰霜說話。

狄冰霜打了一個酒嗝，點頭：“唔，你的意思是說我太胖了嗎？可是我分明不胖啊，我覺得我比芙蓉仙姝還要清瘦一些才是啊。芙蓉仙姝如今的生活多好，除了勾搭男人以外，就是養著一群女修給她跳舞看。哪裡像我，身為一山之主，卻不得君無道半分清閒。那麼大的一個山頭啊，都以為我管的自在嗎？其實老孃早就厭倦了啊，可是老孃哪裡能夠說得出來嘛。若是說出來了，肯定要被你們笑話啊。說實在的，有時候，我都在想，為什麼我就沒有花不謝那麼好命，被玉虛上仙那麼珍之重之。呵，花不謝，你其實只是自卑吧？你只是覺得自己事事不如人，所以覺得玉虛上仙喜歡你，其實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吧？嗯？”狄冰霜靠著那股子酒勁，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話，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花不謝。

花不謝愣了一下，微微低下頭去。

自卑？

是啊，她是自卑的吧，畢竟誰也不敢相信，一個堂堂上仙會喜歡一個什麼都不出彩的女子啊。

花不謝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玉虛上仙卻好像已經看出了花不謝神情的鬆動，他上前握住花不謝的肩膀，一口氣說了一句再一次震驚眾人的話。

玉虛上仙說：“咱們雙修吧。”

023　**是個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