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映瓷那樣,身上帶著飛行法寶,去哪兒都不必求人。
如今只能人人刀俎。
花不謝和白羽趕到天珠峰的時候,就察覺空氣中流竄著一股異樣的氣息。
白羽攔住花不謝,冷笑:“不過螻蟻之力。還想撼動巨樹,真是不自量力。”
“白羽”花不謝皺眉,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到天珠峰下傳送陣附近一陣波光暗湧。
一群白衣人戴著斗笠,走了出來。
白羽冷笑:“如今大姐身邊的人都是這麼見不得人的嗎?難不成是因為你們長得太好看,大姐擔心你們奪了它的光芒去?”
花不謝愣了一下,拍了拍阿笨:“這是十二洞墟的人?”
“應該是吧,我從前也沒有和十二洞墟的打過交道啊,看著白羽的樣子應該八九不離十了。”阿笨撇了撇嘴,帶著幾分不屑一顧。
花不謝奇怪。“你怎麼這幅表情?”
“顯然這幾個人還不夠白羽塞牙縫的。我想白綢八成只是為了激怒白羽。他們這些魔力的用法。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了。不過真是可惜,咱們家白羽已經不是一個會被怒氣左右的人了啊,這一次,白綢只怕是要自己生氣了。”阿笨搖了搖頭。又換了個語氣同花不謝商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重了?還有你知不知道靈寵和坐騎的區別?靈寵正常來說不是應該是和主人玩耍的嗎?我現在覺得我是身兼三職,你真的好意思啊?”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甘心似的問,“你什麼時候身兼三職了?”
阿笨開始同花不謝算:“哄你開心陪你說話這是朋友的義務,供你坐,馱著你趕路這是坐騎的義務,還有我身為靈寵本身的義務。女人你不覺得汗顏嗎?”
花不謝冷笑:“我不覺得啊。”
“”阿笨愣了愣,低下頭去不吭聲了。
“轟隆——”
一聲巨響。花不謝和阿笨都抬起頭來看了過去,一直對峙的白羽和那一群白衣蒙面人也愣了愣,那一群蒙面人突然消失在眾人面前。
白羽愣了一會兒,跺腳:“糟了,只怕豬王被人攔住了。”
話音未落。他們頭頂的山崖上就升起紅色業火。
花不謝皺眉:“若是三師弟”
“大師姐你彆著急,三師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是。”白羽咬牙,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羽箭,衝著半山腰就扔了上去。
白羽扭頭看到一臉詫異的花不謝和阿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這點本事了。大師姐,雖然我的本事肯定是不如二師姐的,可是我白羽的追蹤術在三十六洞虛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呢。”
花不謝點頭,其實心裡已經不知道轉過了多少道彎兒了。
等著白羽的第七根羽箭飛回來的時候,花不謝才在白羽臉上看到了意思異樣的表情。
花不謝立馬追問:“情況如何?”
白羽的臉色十分怪異,想要解釋什麼,卻總覺得一切都不知道從何說起,終於只是嘆了口氣,搖頭道:“上去看看吧。”
花不謝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是跟著白羽慢悠悠地上了山。
天珠峰上的情景,讓花不謝覺得他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卻也在這樣的畫面下,一下子明白了白羽怪異的神情。
這哪裡還是天珠峰啊,簡直就是一個露天的妙法靈境啊。
一個個妖嬈無比的女子,柔軟的腰肢纏繞著一個個奇形怪狀的人身上。
白羽湊過來:“基本三十六洞虛三十六位洞主,都喜歡不全化成人形。喏,那邊那個白毛都露出來的,就是我大姐。大約是這裡頭,最正常的了。”
花不謝順著白羽的視線看了過去,一個腰肢賊細的女子,正有些孤傲的自己喝著酒,隨著她一杯一杯酒的入腹,頭上的白毛就會多一些,生怕比爾不曉得她是隻白兔子似的。
花不謝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怎麼竟是你們三十六洞虛的人?”
“不會是天珠峰已經被攻佔了吧?”阿笨有些長他人志氣。
花不謝雖然擰了阿笨的耳朵一把,自己心裡卻也是這般想著的。
白羽卻搖頭:“若是天珠峰真的被攻陷了,咱們是壓根上不來的,何況,他們有多少人的目標。是想要讓大師姐死啊。”
花不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說實話,自己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其實還是蠻恐懼的。若是這些人同時發難,我不是必死無疑?”
“這倒不會,我覺得他們像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