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和狐狸勾搭,沒捨得喊你。”
“老子是和狐狸套話,走吧女人,一邊走一邊說。”阿笨嘆了口氣,走到花不謝身邊,身子暴漲數寸,壯得像一匹馬似的。
花不謝長大了嘴巴有些愣神。
阿笨扭頭瞪了花不謝一眼嘆氣:“就算是老子十分英俊不凡,你也不必這麼對著老子流口水吧?”
花不謝衝著阿笨翻了個白眼,就翻身坐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個感覺還不錯。
阿笨哼唧了一聲,兩翼生風一般地往山下狂奔。
花不謝扯著阿笨的耳朵大叫:“你倒是慢一些啊,還有你不是吆喝我說事兒的嗎?跑這麼快,你要怎麼說啊?”
笨蛋。
花不謝心底突然劃過一絲聲音。
花不謝了悟,這是她和阿笨之間心靈相通的技能又恢復了。
阿笨嘆氣:自從你進了結丹期之後,玉虛上仙在你身上的結界就沒有用處了。不過我想這並不是因為你的修為進步了的緣故,而是因為玉虛上仙的法力收到了制約。
阿笨說,在它和狐狸的交談中,這些事兒多多少少也被得到了證實。
玉虛上仙並不是九十九重天的最高領導者。
花不謝點頭:“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啊。”
在玉虛上仙他們幾個人的對話裡,時不時會出現一個“天尊”,想來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天地至尊,就像是魔界的魔尊。
可是阿笨卻搖頭。它要說的並不是這個事兒。
它要說的,是一些花不謝從來都不知道的秘辛。
它說,狐狸不止一次看到過玉虛上仙對著一張畫像發呆。有幾次。狐狸都湊了過去,玉虛上仙都沒有發覺。
那張畫像。是一個女子,一個和花不謝沒有一絲一毫相似之處的女子。
花不謝又點頭:“也許是小柔啊。”
恢復了和花不謝心靈相通能力的阿笨,自然是知道小柔是何許人。
只是若那張畫像上的女子當真是小柔,為什麼君無道卻從來不曾緬懷,為什麼天玄子從來不曾說明,為什麼天上地下這麼多覺得對不起小柔的人裡,只有玉虛上仙一個人有小柔的畫像。
阿笨冷笑一聲:“傻女人。你只要不要被人利用了就好了。”
花不謝頓住,揪住阿笨的耳朵非要問個為什麼。
阿笨卻閉上嘴,一句話也不肯說了。
到了杜仲村,阿笨才說了一句:“也許曆書找你來。也是為了和你說這個的。女人,你在君山到處找曆書的時候也是為了這個答案吧?”
花不謝沒有吭聲。
身為自身八卦探測者的歷書,有些事兒,一定打聽的比他們清楚。
花不謝的確是為了這個目的。
這個永遠沒有辦法對玉虛上仙說明的目的。
只是曆書在哪兒,花不謝實在不知道。
倒是阿笨提醒她:“咱們第一次見曆書的時候。不是在那邊的茶館,聽他說書嗎?”
花不謝點頭,由阿笨帶著她到了茶館裡。
那裡卻已經是空無一人。
身後有人問:“這位道友是君山來的?”
花不謝回頭,看著身後的那位漢子,突然笑了:“你是師姐夫?”
“你果真是木棉的師妹。”那人便笑了。
阿笨皺眉:“還有長得這麼好看的屠夫?”
花不謝拍了阿笨一下。自己心裡卻也是這樣想的。
若是單看這人的長相,花不謝無論如何都不會將這看起來滿身書生氣的男人同屠夫聯絡在一起,可是這個男子身上的圍裙還有手裡的殺豬刀,無一不在表明自己的身份。若是花不謝還不能認出來,那麼倒是她白自詡將木棉當做自己親姐姐了。
互相確認了身份,花不謝才問:“杜仲村的人,怎麼變得這麼少了?”
“還不是三十六洞虛那邊,最近常來滋事,你木棉師姐,最近已經不出門了。”
“為何?”花不謝有些意外。雖說木棉放棄了仙途,可是她的法力,還不至於全部荒廢到不敢出門的地步啊。
誰知道屠夫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木棉在家裡顧看孩子,哪有時間還像從前那樣跟著我出來。再說了,現在的生意少了,我一個人一點也不累。”
花不謝卻驚得半天沒合上嘴巴:“師姐有孩子了?你們有孩子了?”
屠夫有些憨厚地點了點頭,趕緊引著花不謝往家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