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玉虛上仙的意思說了下去:“誠然,你是不會說瞎話的。只是北斗,這裡真的沒有狍子啊。”
“沒有集沒有,你一直重複著是幾個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丟人,是不是覺得我很丟臉?你是不是想要嫌棄我?”玉虛上仙卻看著花不謝。帶著一種逼問的語氣。
花不謝默默往後退了一步,搖頭。
她覺得玉虛上仙有些奇怪,就好像從未認識過一樣。這樣陌生的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
花不謝視線無意中落到了屋子裡的一對青花瓷瓶上。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屋子裡頭,這一對瓷瓶就好像是多出來的似的。
屋子裡除了紅色的紗幔就是紅色的紗幔,幾乎找不出別的顏色。就連哪一張軟榻上鋪著的都是極為輕柔的紅色羽紗。花不謝仔細看著屋子裡頭的擺設,終於將目光落在了案臺上的香龕上。
香霧繚繞。
花不謝卻一直沒有發現這個香味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如今靜下心來,花不謝才察覺這個味道有些熟悉。
花不謝之前吃了書鴻能夠解百毒的丹藥,此時並不會收到這股子味道的影響,可是玉虛上仙卻不一樣了。
只是
合歡散不是誘惑男女合歡的嗎?為什麼在玉虛上仙這兒卻好像是智力受損了似的?
在花不謝的概念裡。這個就是有些卻智商了。
只是看起來,玉虛上仙表面上又沒有一絲一毫中毒的跡象,而且先前玉虛上仙擄著自己走的時候,分明是一副對這兒十分熟悉的模樣。怎麼可能闖進這間屋子裡來的?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就算是玉虛上仙真的中毒了,那也怨不得人家芙蓉仙姝的。
芙蓉仙姝畢竟是生意人,人家把妙法靈境的屋子打造成這個樣子也不過是為了多賺些銀子罷了。
至於他們兩個無意間闖了進來,總不至於還要芙蓉仙姝為他們負責。
花不謝再一次看了看玉虛上仙的神色。上前拽了拽玉虛上仙的衣袖:“北斗啊,我問你個事兒啊。”
“嗯?”玉虛上仙挑眉,眼神慵懶,語氣更加慵懶。
花不謝掐了自己一把,避免自己被玉虛上仙蠱惑了去。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花不謝笑眯眯地看著玉虛上仙。
玉虛上仙伸手摸了一把花不謝的臉蛋。似笑非笑地眯起了眼睛。
花不謝心中警鈴大作,立馬往後退了一大步,看著玉虛上仙沉默了片刻,推開門就衝了出去。
此時的大堂裡頭,芙蓉仙姝還在修補著自己的水鏡。
天玄子一向愛美,愛的不只是自己的美麗容貌,還有世間所有的美好事物。對於這一面世間僅此一件的由天尊親手打造的水鏡,天玄子的心裡一向是十分的敬畏的。
不對,應該說是覬覦。
他湊在芙蓉仙姝面前,問道:“誰修好了就算是誰的怎麼樣?”
芙蓉仙姝頭也不抬:“芙蓉手裡的俗物,怕是汙了你的眼睛。”
“這怎麼能是俗物呢?”天玄子又湊了過去,“這可是天尊親自採集就是九重天上”
“天玄子大人,這句話你已經重複了無數遍了,你能消停一會兒嘛?”狄冰霜一記眼刀飛了過來。
天玄子還要說什麼,就看到花不謝衝了進來。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花不謝因為到處找狍子已經跑得有些快,而導致的有些凌亂的衣裳上。眼中都閃過無數曖昧複雜的神色,全部化作了一聲:“我們懂得。”
“你們懂個毛線!”花不謝跺腳。“玉虛上仙中毒了,芙蓉仙姝你這兒可有解毒的東西?”
芙蓉仙姝的手一抖,看著自己手裡的水鏡,微微搖頭:“在我的妙法靈境裡,怎麼可能會中毒,花不謝,你就算是不喜歡我討厭我,也不用這個樣子中傷我吧?”
“我有那個閒工夫中傷你嗎?”花不謝翻了個白眼,“你只說你那間紅屋子裡頭可是燃著合歡散?”
芙蓉仙姝臉色微微一變,看著花不謝冷笑:“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果然是合歡散?”玉鴻上仙也變了臉色,彷彿這個時候才理解了芙蓉仙姝之前的那一句要出事。
天玄子和狄冰霜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左右不過就是合歡散嘛,像他們這種修為的人,是不會輕易被這些迷香擾了心智的。
狄冰霜甚至還在想,花不謝擔憂倒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花不謝自己的修為擺在那兒。推己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