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慕容映瓷笑著打了個哈哈,錯了過去。不知道是慕容映瓷有意還是無意,慕容映瓷站過去的位置,正好擋住了花不謝。
花不謝正疑惑間。雲漠北又塞給花不謝一封信,示意花不謝等到了天珠峰在開啟。
君無道和天玄子又鬥了半天嘴,天玄子才氣哼哼地拉著花不謝就要走。
慕容映瓷突然喊住花不謝:“師姐。”
花不謝回頭,衝著慕容映瓷笑了笑:“我會好好努力,師妹你要當心,不要等我閉關出來,就超過你們去了。”
慕容映瓷突然笑了,點著頭同花不謝擺手:“我知道了,師姐多加保重。我們等你回家。”
花不謝一時間心裡也覺得有幾分酸楚,卻還是強自笑著和慕容映瓷道別。
到了天珠峰,天玄子隨便指了一個洞口,同花不謝說:“你今日就先歇一歇,本大人得好好轉轉天珠峰。看看給你選擇哪一處,進益最快最好。”
花不謝惦記著慕容映瓷和雲漠北塞給自己的東西,也沒有反駁,便進了那個山洞。
進去之後,花不謝才曉得之前自己的擔心有多麼的多餘。
那個洞口看起來小小的,裡面卻是另一翻天地,有一種進了水簾洞的感覺。
桌椅床榻一應俱全,雖然裡頭不大,卻也顯得十分亮堂了。
花不謝仔細瞧著天玄子離去了,這才將一直揣在袖子裡的錦囊和書信拿了出來。
那個錦囊看起來沒什麼新奇的,倒是這封書信,比之正常書信要小了許多。
花不謝皺眉,開啟只看了一眼,就曉得是誰寫來的了。
是曆書的道歉信。
信上,曆書一個勁地表明自己是被金錢矇蔽了眼睛,是他對不起花不謝,對不起他們之間的同鄉之情。最後才是關鍵,曆書說夏子洛好像並不是單純的因為程衍墨贏了他,才要報復君山的。只是到底為什麼,曆書說還要調查,希望花不謝能夠相信他,等到曆書調查清楚的那一天,希望花不謝能夠原諒他。
花不謝嘆了口氣,其實從心魔中走出來之後,她就已經原諒了曆書。
原本他們認識的時間就不長,在這種危及自身的時候,選擇捨棄對方也是能夠理解的。
花不謝甚至思考過,如果讓花不謝在阿笨和曆書之間做選擇的話,花不謝一定是選擇阿笨的。就像曆書選擇了八卦報,也不過就是選擇了和自己更為親近的東西罷了。
沒有什麼誰對誰錯的說法,不舒服肯定是有的。可是花不謝和曆書之間,更多的其實是彼此利用的關係,而不是所謂的友情。那點同鄉之情,也不過就是同一個地方穿越過來的罷了,可是兩人境遇不同,自然心態也就不同了。
花不謝收好了那封信,就去拆開錦囊,錦囊裡頭,放在三粒藥丸,和一個哨子。
花不謝愣了,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小花兒,你在做什麼?”天玄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站在洞口喊花不謝。
花不謝立馬將東西收拾好,跑了出去,衝著天玄子笑了笑:“沒做什麼。”
“嗯。”天玄子點了點頭,翹著蘭花指將自己的頭髮捋順了些,嘆氣,“哎喲,小花兒你可不知道,本大人為了給你找一個好地方有多麼的累。你瞧瞧,本大人額頭上都出汗了,你瞧瞧,本大人的這雙手都要磨起繭子來了。你瞧瞧,不對,你聽聽,本大人的嗓子都啞了。小花兒你說你是不是得對本大人做些什麼?”
“做些什麼?”花不謝歪著頭問,反正君無道說了,最近這段日子就順著天玄子好了。
不過
花不謝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看著天玄子問:“天玄子大人,不知我要在這兒呆到什麼時候?”
“嗯?還沒開始你就想著走了?”天玄子挑眉,玉虛上仙做起來,只會讓人覺得周身一冷的神情,在天玄子臉上,只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花不謝在這樣的美色裡略微失神,卻很快又揚起嘴角,輕輕笑了笑:“只是心裡有個數罷了。”
“呵,你還不如想著你什麼時候能進階到元嬰期。”天玄子冷哼一聲,“等著你到了元嬰期,玉虛上仙就會來接你了。”
“非得到元嬰期嘛?”花不謝愣住。
這種修為的事兒,因人而異,誰知道花不謝哪年哪月才會練到元嬰期啊。
看著天玄子,花不謝只希望天玄子下一句話能告訴花不謝,只是騙她的。可惜,花不謝一直等了許久,天玄子也沒有推翻自己之前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