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回去後,就衝著蕭秋連罵帶打的出了一頓惡氣。
而云漠北,也來過妙法靈境。
是來找人。
找老頭。
可惜沒找到,還被妙法靈境的女修們質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也有這麼大的色心?那個時候,是雲漠北頭一次被老頭坑著吃了那再也長不大的藥是一件多麼掉份的事兒。
而這一次,兩個人來到妙法靈境,都有些躊躇。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願意第一個過去敲門。畢竟,這種地方,向他們這樣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來過一次的。萬一一不小心漏了陷,被對方嘲笑是小,被全君山的人嘲笑就不好玩了。
雲漠北看著慕容映瓷,十分諂媚地笑了笑:“二師姐啊,你說你身為師姐,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身先士卒?”
“三師弟啊,你說這個地兒吧,本來就是比較適合男修的地方,你說我一個女修是吧?”慕容映瓷搓了搓手,衝著雲漠北笑的有幾分猥瑣。
雲漠北眉間一挑,十分得意地拍手:“啊哈,師姐,你來過這兒啊?”
“你才來過這兒呢。”慕容映瓷一怔,猛地挺起了胸膛,眼神飄忽。
“沒來過你怎麼知道這兒都是男修沒有女修的?”雲漠北有些不依不撓。
慕容映瓷忍不住抬腳踢了雲漠北一腳:“你傻啊,師父整日的想著往妙法靈境跑,我就是天天聽,我也能聽明白這是什麼地兒了啊。再說了,五大上仙中,芙蓉仙姝一人獨守妙法靈境,想來也是什麼極其尊貴的地方,我好奇心中,去打聽了幾次,也是能夠理解的嘛,你看看你看看你那副模樣,好像我怎麼了似的。勤學好問難道不是一個合格的修道者應當具備的優良品質嗎?”
“”雲漠北撓了撓頭,深深覺得慕容映瓷說的都是十分在理的,如此一看,倒似乎是自己顯得心思太過齷齪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雲漠北衝著慕容映瓷拍了拍胸脯:“二師姐你放心吧,我去敲門。”話說完了,雲漠北心裡又有些發虛地看了一眼妙法靈境那仙霧繚繞的大門。這麼長時間了,守門的也應當換了好幾茬了吧,應當不會認出自己來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雲漠北拍了拍胸脯,默默地給自己壯了壯膽。剛抬起手,身邊就有一聲嬌笑傳來,雲漠北覺得自己渾身寒毛都數了起來。慕容映瓷也不例外,整個人有些僵硬地轉過身去,看了一眼雲漠北身後的那個人,慕容映瓷皺眉。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這看門的還沒換一換呢?不是都說妙法靈境美女如雲,看門的一天換一個一面都能不帶重樣的嗎?
“喲,怎麼是你們兩個,還來啊?”
“什麼?你也來過這兒?”
“什麼?你也來過這兒?”
慕容映瓷和雲漠北異口同聲,說完又各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
慕容映瓷伸手拽了雲漠北一下,兩個人走遠之後,慕容映瓷才鬆開手。上下打量了雲漠北一會兒,慕容映瓷輕笑:“呵,真是看不出來啊,小小年紀,還有這種魄力?”
“得,二師姐,你也別說我了,一個好好的女兒家,不是也有此等魄力?再說了,年紀這種事兒,外表是看不出來的好嗎?”雲漠北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木墩上,翹著二郎腿閒閒地看著慕容映瓷,“做個交易唄?”
與此同時,慕容映瓷也開了口,說了一句:“打個商量吧。”
“成交。”
“沒問題。”
有些話兩個人已經不用說的太細了,反正彼此都心知肚明。
剪子包袱錘之後,雲漠北垂頭喪氣地走到先前的那個女修面前,抬頭衝著那女修咧嘴笑了笑:“美女姐姐”
“乳臭未乾的小子和女人,是不能進去的。”那個女修面無表情地看了雲漠北一眼,又抬手指了指兩步開外的慕容映瓷,面無表情地說著,“你們兩個,怎麼就是這麼的說不通呢?上次吃的閉門羹還不夠是怎麼著?”
慕容映瓷尷尬地笑了笑,立馬跳了過來,拱手道:“那個姐姐你誤會了。”
“誰是你姐姐?”守門女修依舊威武不能屈,面色如冰地瞪了慕容映瓷一眼。
慕容映瓷抽了抽嘴角,衣袖中掏出來三顆靈石的手僵住了。
雲漠北看了慕容映瓷一眼,忍不住搖頭:“二師姐,早就說過了賄賂這一招是行不通的,你看你還不信,你就是挑了三顆極品靈石能怎麼著啊,人家還是不為所動。這種美好的品質是金錢無法衡也許師姐你是對的。”雲漠北說了一半,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