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是被醋意衝昏腦子了吧?”阿笨十分大無畏地衝著玉虛上仙撇了撇嘴,“您這個術法是要毀了整個第七洞墟的節奏啊,可是大人啊,咱們幾個可都在這兒呢,您說說您若是把這兒毀了,咱們幾個怎麼出去啊?”
若是真的毀了,以玉虛上仙的法力,將他們幾個帶出去完全就不是個事兒,可是光怪老道卻也找到了臺階,立馬跟上去勸道:“是啊是啊,玉虛子啊你看啊,咱們好歹都是同僚,雖說你是五大上仙之首,可是你也多多少少給我個面子唄?你說這修仙界的事兒雖說基本就是咱們說了算的,可是萬一鬧大了,上面的尊神知道了,咱們也不好交代不是?”
“沒辦法交代的人是你,可不是我。”玉虛上仙冷冷地看了光怪老道一眼。
光怪老道一個哆嗦,默默地看了豬王一眼,突然悟了。他轉身衝著玉虛上仙笑了笑,那個笑容太晃眼,以至於一旁的阿笨,總覺得光怪老道這副模樣是想要把誰給賣了似的。果不其然,光怪老道笑道:“這三十六洞虛其實也算是我看守的地方,不如我就賣你一個面子,將這豬王交到你的九十九重天宮上,給你做個灑掃的僕人如何?”
“憑什麼啊!”豬王怪叫。
光怪老道眉毛一抬,手中浮塵一掃,豬王立馬閉了嘴,腦袋一歪,倒了下去。
雲漠北咂咂嘴,嘆道:“如今大師姐和豬王的這姿勢,倒有幾分的鴛鴦雙飛的意思”
“你傻呀。”慕容映瓷低頭掐了雲漠北一把。
阿笨看著雲漠北十分不忍心地將頭扭向了一旁。
程衍墨和書鴻抬著花不謝,依舊是一副什麼都不明瞭的神情。
玉虛上仙卻出奇的沒有生氣,只是抬手揉了揉額頭,顯得十分疲憊的模樣。
阿笨體貼地上前蹭了蹭玉虛上仙:“上仙大人,咱們是不是該回家了啊?”
“哦?”玉虛上仙挑眉,瞥了阿笨一眼,“你倒是同本尊說說,家是什麼地方?”
阿笨張了張嘴,有些氣餒地看著花不謝:“大人,我覺得沒有我們家女人在我身邊,跟您說話真危險。”
玉虛上仙一愣,旋即揮袖欲走。
眾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的時候,玉虛上仙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到,了豬王面前,冷冷一下。
阿笨立馬抬起爪子來捂住自己的眼睛,心裡默默地為豬王鞠了一把同情淚。不管怎麼說,這些天在第七洞墟還算得上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若是豬王真的經此一事不幸怎麼著了的話,阿笨覺得自己一定會好好的記住今日,往後的幾十年幾百年,都會記得每年今日為豬王燒一份供奉。
誰知道玉虛上仙並沒有像阿笨想的那樣殘暴只是看了豬王一會兒,冷笑一聲,轉身走了。
阿笨有些不能理解。
玉虛上仙會是這麼好心腸的人?玉虛上仙居然就這麼放過豬王了?豬王可是當著玉虛上仙的面兒還調戲了花不謝好幾回的人物啊,難道玉虛上仙其實是這麼大方的人?
阿笨實在是不能理解。
慕容映瓷也不能理解,只是守著很多人的面,慕容映瓷實在不好意思拿這個問題去問玉虛上仙,想了想,只能和雲漠北咬耳根。
雲漠北聽了這話,十分鄭重嚴肅地想了一會兒,點頭瞭然道:“這就是風度!男人的風度!這種東西存在於無形,二師姐你這樣的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蕭師兄從來就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人。這個就跟之前我同大師姐所說的男人的尊嚴是一回事。自然,二師姐也是無法體會的,畢竟蕭師兄很多時候都是靠二師姐保護的嘛,不然二師姐也不能一個師父都沒有的時候自己就能夠晉升到元嬰期嘛。”
慕容映瓷後悔了,這種問題自己是傻了才會去和雲漠北討論。
然而出了三十六洞虛,慕容映瓷和雲漠北便深深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順便重新見識了一下阿笨的臉皮厚度。
出了三十六洞虛之後,按理說,就沒光怪老道什麼事兒了,他老人家完全可以打哪裡來回哪裡去了。誰知道光怪老道倔脾氣一下子也是上來了,非得穿著玉虛上仙跟著玉虛上仙走。
玉虛上仙冷冷地瞥了光怪老道一眼:“我要去君山安置小花兒,你也要跟著?”
光怪老道默了默,還是厚著臉皮點了點頭,跟著為什麼不跟著呢?說不定後面還有更好看的東西呢。
阿笨這個時候開口了:“老道啊,人家玉虛上仙萬一是去圓房的你也跟著嗎?”
眾人腳下一個趔趄,都看著阿笨,覺得這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