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玉虛上仙是什麼人啊,堂堂五大上仙之首,為了找花不謝連之前的什麼法會都取消了啊。雖然說起來,這個法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聽起來就是十分的高階大氣上檔次啊,而且聽說去的人除了那些得道成仙的,還有修魔的佼佼者,可是人家玉虛上仙為了花不謝取消了啊,結束了啊,多大的面子啊。
花不謝不知道感激就算了,方才看著玉虛上仙的那是什麼眼神啊,居然不像人間界的那些話本里頭說的那樣,白衣謫仙衣袂飄飄,柔媚佳人熱淚盈眶地撲進白衣男子的懷裡,彼此執手相看淚眼,互訴衷腸,繼而
花不謝皺了皺眉,打斷雲漠北這不知道飄散到哪裡去的想象力:“我說三師弟,你是在人間界看話本子看多了吧?你說都是這麼一副長不大的模樣了,你再怎麼憧憬那些才子佳人的美好故事,你這輩子啊,也幾乎沒有指望了。”
“誰說的!誰說我沒有指望的!”雲漠北跳腳,轉身看了一圈,指著書鴻道,“我們可愛的小師妹一定能練出來煥顏丹,讓老子威武重現。”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有些好心地提醒雲漠北:“一呢,這個煥顏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其實不是說讓老人變得年輕嗎?師弟你如今都是一副十歲幼童的臉,在年輕,豈不是要回到嬰兒時期?二呢,我覺得小師妹還不能煉製出來煥顏丹吧”
煥顏丹,那是九階十級的煉丹師才能煉製的東西,說起來都幾乎到了逆天的程度,也只有逆天的煉丹師能玩的了這玩意。而且煥顏丹這東西,氣聽名字就該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吧,也不知道雲漠北是腦子裡進了漿糊還是怎麼著了,居然連這種事兒都能胡說八道了。
果然雲漠北陷入沉默,慕容映瓷立馬喜笑顏開地跑了過來:“師弟看到了嗎這就是挑戰權威的後果,咱們大師姐雖然修為低了一些,可是師姐掌握的東西,你們可都得好生學著些。”
最後的這一句話,花不謝心裡清楚,這是慕容映瓷說給程衍墨和書鴻聽的。
花不謝抿了抿嘴,剛想說點什麼,卻發覺阿笨湊到了自己的腳邊。低頭看了阿笨一眼,花不謝皺眉問道:“怎麼了?”
“花不謝我現在覺得你就是一個畜生。”阿笨看著花不謝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慕容映瓷和雲漠北都十分詫異地看著阿笨,對於如今阿笨的遣詞造句能力表示無比的崇拜,用形容自己的話去罵花不謝,他們覺得阿笨十分的有創意。
偏生的程衍墨和書鴻同阿笨的交流比較少,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句話有些彆扭,帶著十二萬分的誠意,十分委婉地告訴阿笨:“那個畜生似乎是用來形容豬的。”
“你們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老子是豬嗎?老子是靈寵,那一般的形容那些白條豬五花肉的那些詞兒,能用來形容老子嗎?老子是個很有地位的靈寵豬好嗎?”阿笨扭頭衝著程衍墨和書鴻伸伸蹄子蹬蹬腳的,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蹲下身子就擰住了阿笨的耳朵:“我說你最近是能耐了啊,你罵我什麼?”
慕容映瓷突然就感嘆,這種場景真是令人懷念呢。
阿笨卻衝著花不謝撇了撇嘴:“女人啊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你又能耐衝著我咋咋呼呼的,你有事去喝玉虛上仙說啊。”
“阿笨你到底是不是我的靈寵?這個時候為什麼你不是站在我這邊?”
“因為你傻唄。”阿笨翻了個白眼,“我都聽明白慕容她們幾個人的意思了,你還沒聽明白?我說女人你可別瞪我,這次說你傻啊,你就聽著吧,你真的就是傻。”
玉虛上仙放下手頭上的所有的事兒來尋花不謝,不過就是一個原因。
這個世上的訊息以訛傳訛的太快,原本只是花不謝失蹤,到了玉虛上仙那兒,就硬生生的扭曲成了花不謝遇險失蹤了。自然產生這樣的誤會其實和慕容映瓷他們脫不開關係,可是玉虛上仙人家在意的不過是花不謝一人罷了。
原本一群人都已經做好了找到第七洞墟的豬王先禮後兵,揍一頓出氣的,誰知道找過來之後,人家豬王非但禮儀周到,而且
花不謝居然坐在人家釣魚池子裡洗腳,人家豬王都什麼都沒說!
這幾天花不謝在這兒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根本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的。
玉虛上仙何止是自尊心大受挫折,簡直就是整個人都很受傷啊。
花不謝被阿笨聯合著所有的師弟師妹圍著說了三四遍,終於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決定去找玉虛上仙道個謝服個軟大家皆大歡喜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