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說葉道友”
“葉師姐不用陪著沐山主嗎?”花不謝卻打斷了阿笨的話,衝著葉沾衣友好地笑了笑,“葉師姐當初不就是因為沐山主才叛離的君山嗎?那個時候啊也不能怪師姐,要怪,只能怪七十二仙山的律法不嚴。叛離師門這樣大的罪過,竟愣是讓師姐這麼躲過去了。如今若是再有什麼人想要叛離,恐怕還得掂量掂量吧。”
阿笨覺得,花不謝是給氣壞了腦子了吧,怎麼這個時候還有工夫和葉沾衣追憶那些過去的年華呢?現在的首要任務難道不是搶男人?
到底是自己的想法太落伍了,還是花不謝的眼光太超前?阿笨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來。
慕容映瓷顯然是和阿笨的想法一樣的,慕容映瓷踢了踢阿笨,和阿笨比劃唇語:“師姐沒事兒吧?”
阿笨翻了個白眼,又湊了上去:“葉道友”
“花不謝,你說這些話什麼意思?你不就是嫉妒我嗎?呵呵。”這一次葉沾衣又打斷了阿笨。
花不謝十分誇張地笑了兩聲,離得近的已經有幾個看了過來了,花不謝視而不見,只是看著葉沾衣:“我嫉妒你?我腦子讓門擠了我嫉妒你?就你這樣水性楊花三心二意的有什麼好讓人嫉妒的啊,倒是你將來的”
“大師姐!”雲漠北立馬跳起來扯住了花不謝的胳膊。
慕容映瓷伸手捂住了花不謝的嘴,心裡哀嚎,再讓花不謝說下去,指不定葉沾衣就得當場發飆。
自然他們是不怕葉沾衣的,可是葉沾衣如今的身份不甚明瞭,真要是打起來,誰吃虧還真不一定呢。
自打葉沾衣背棄了君山,為了沐雲辰那個長得妖孽一樣的山主去了玉虛峰之後,七十二仙山中不時有傳聞,說是葉沾衣和沐雲辰之間有一腿。可是如今,葉沾衣卻又嫋嫋娜娜穿的跟彩虹似的膩在玉虛上仙身邊,一向冷情的玉虛上仙,在剛剛好像還笑了一下,著不得不令人眾人嘀咕。尤其是在修仙界前些日子的另一樁八卦下,葉沾衣和花不謝的這一場對峙,當真是將許多人的口味都吊了起來。
如今這樣子的戛然而止,眾人覺得很不過癮。
可是你們覺得不過癮也沒什麼辦法啊,人家玉虛上仙覺得過癮了啊。
玉虛上仙嘴角噙著一抹微弱的笑意,轉身回到了高臺之上。葉沾衣看著玉虛上仙走了,自己站著花不謝面前也沒什麼意思,立馬轉身扭著屁股追了上去。
其實說起來,玉虛上仙方才笑的已經算是十分的隱晦了,比起在君山,玉虛上仙衝著花不謝笑的那種地動山搖山河失色的模樣來,玉虛上仙方才的笑,在君山這些人的眼裡,壓根的就不能算上一個笑。
可是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卻不那麼想了,他們覺得花不謝失寵了。
被失寵的花不謝覺得很不爽,她等著葉沾衣的背影撇嘴:“瞧瞧走路的那個風**子,也不怕把屁股給扭下來。”
剛和周圍的各個山主打完了招呼回來坐下的君無道,水還沒喝進嘴裡,就撒出去了一大半。君無道看了看花不謝,又看了看葉沾衣,十分感動:“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兒,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就應該使勁的貶低如此才能夠顯示出咱們的威武霸氣來!”
雲漠北有些無力地抬手擦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自家師父根本就沒有鬧清楚眼前的狀況啊,就這麼隨便說真的合適嗎?
慕容映瓷卻衝著雲漠北使了個眼色,示意雲漠北最好什麼都不說。
阿笨頗有幾分委屈,好不容易自己善心大發想要幫著花不謝出頭,可是花不謝居然不領情,不領情就算了,自己連一個露臉的機會都沒得到,阿笨覺得這樣很不好。如果能夠輪得到花不謝上去講話,阿笨一定得死皮賴臉的跟上去。
只是阿笨沒想到機會來的這樣快。
五大上仙都到齊了之後,玉鴻上仙便隨便講了兩句開場白,轉頭看著五大上仙中唯一的女仙芙蓉仙姝,問道:“今兒有幸第一個上臺發言的弟子不如還是由你選出來吧。”
芙蓉仙姝一身芙蓉色的一群,面容精緻端莊,衝著玉鴻上仙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芙蓉仙姝在場中挨著瞥了一眼,不少仙山上的男人都捂住了鼻子,想必是太沒出息了些,被芙蓉仙姝瞥了一眼,就見血了。
當很多人在心裡默默思考,這一次能夠被芙蓉仙姝挑中的人,會有多麼的風流不羈長得多麼帥氣俊逸的時候,就看到芙蓉仙姝的纖纖玉手輕輕抬起,指著君山的方向,輕言:“君山首徒可是花不謝?”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