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阿笨怎麼著嗎?”
“一個堂堂山主敢和一頭豬一般見識?沐雲辰腦子裡又沒進翔。”那個字,花不謝到底還是給改了一個稱呼。
慕容映瓷有些莫名地看了花不謝一眼,衝著阿笨招了招手:“阿笨啊,要是一會兒沐雲辰對你怎麼著的話,你就往上頭跑。”慕容映瓷說著,順手指了指玉虛上仙,卻看到玉虛上仙嘴角噙著一絲淡淡地笑意。
慕容映瓷腿一軟,被花不謝整個接住。
花不謝瞪了慕容映瓷一眼:“你做什麼啊?”
“師姐,玉虛上仙全看見了,他還笑。”慕容映瓷咧了咧嘴,不知道是要哭還是要笑。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玉虛上仙縱然是個上仙,可是也是一個會笑會哭的上仙,他也不過就是笑了笑,你何必這麼嚇得慌。”
“不是啊師姐,可是玉虛上仙他”
“怎麼回事!”一聲清冷中帶著慍怒的聲音在花不謝和慕容映瓷身後響起。
花不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個人的清冷,可完全不同於玉虛上仙的那種清冷。玉虛上仙是清冷,可是人家是上仙,必須保持與群眾的距離感,才能顯示出自己的牛逼。可是這個人
“師尊!”葉沾衣趴在雲漠北身上梨花帶雨地宛轉低緩地喊了一聲。
花不謝忍不住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緩緩地轉頭去看。身後的人,青絲如瀑,面容姣好,長身玉立,喉結尼瑪,有喉結,不對!花不謝忍不住又看了葉沾衣一眼,葉沾衣那副兩眼含春的表情,這個人一定就是沐雲辰了啊。可是沐雲辰怎麼會從他們後來跳出來啊!不是應該從君無道那邊過來嗎?等一下啊,如果這個人是沐雲辰,方才從君無道身邊站起來的那貨是誰啊!
慕容映瓷此時的心情和花不謝完全一樣,看看君無道那邊的方向,在轉頭看看身後,有些發矇。
葉沾衣卻還是悽悽慘慘地喊著:“師尊師尊”
“成何體統!”沐雲辰一聲冷叱。
葉沾衣的臉色都嚇白了,卻還是一個勁地喊著:“師尊都是花不謝,都是君山的花不謝,是她陷害我,是她的靈寵陷害我!”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十分善意地提醒葉沾衣:“你能不能先從我師弟身上爬起來做說話啊,你看看我師弟,被你壓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沾衣愣了楞,手忙腳亂地從雲漠北身上爬起來。
沐雲辰冷笑:“不知廉恥。”
“師尊!”葉沾衣臉色大變,再也不顧和花不謝等人爭個你我高低,急匆匆地提起裙角追上沐雲辰,低著頭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樣。
花不謝一邊伸手將雲漠北拉起來,一邊搖頭:“你說葉沾衣也真是的,如果不是非要跟著沐雲辰,這遍地男修,對葉沾衣心存愛慕的定然不少,她怎麼那麼作呢。”
“不作就不會死唄。”慕容映瓷笑了笑,“可能人家就是喜歡作,覺得這樣自虐比較的有情趣,是吧三師弟?”
雲漠北張了張嘴,哇的一聲吐了。
才走出去不遠的葉沾衣渾身僵硬了下,轉頭看著雲漠北目光有些閃爍。
花不謝皺著眉頭蹲下身子拍著雲漠北的背,轉頭瞪了葉沾衣一眼:“你看什麼看,你看我師弟都被你噁心吐了。”
“師姐”慕容映瓷偷摸拽了拽花不謝,“你別這麼大聲啊,沐雲辰咱們打不過呀,再說了,師弟不像是被葉沾衣噁心吐了的。”
“嗯?”花不謝疑惑。
“二師姐說的沒錯,三師兄的樣子,倒好像是誤食了春意。大師姐,你們還是離師兄遠一些吧,四師兄你去照料三師兄。阿笨,你去把師父喊回來行嗎?”書鴻安排程衍墨的時候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到了阿笨這裡,就是十足十地商量的語氣了。
阿笨瞥了花不謝和慕容映瓷一眼,點了點頭,邁著四條小短腿風似的跑過去了。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起身讓開,方便程衍墨照顧沐雲辰,繼而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探究地意味問道:“這個春意,是不是yao啊?”
書鴻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這個藥效很奇特,並不一定非要和女子合歡解毒,只是毒性發作,若是不解決就會一直嘔吐不止,雖然不傷身,但很傷形象啊。”
“這麼個吐法還能不傷身?你這不是逗我?”花不謝驚呼。
身後,沐雲辰冷冷地哼了一聲:“要吐回你們君山的地盤上吐,別玷汙了我的底盤。”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一山之主了不起啊,一山之主就可以不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