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天玄子臉上過不去了。
天玄子愣了一下。唰的就將鏡子拿到了手裡,左照照右照照,上照照下照照,對著鏡子微微笑了一下,看著花不謝問道:“那我現在呢?好看嗎?有沒有哪裡不妥帖的?誒對了,小花兒你看看我這妝花了嗎?”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覺得天玄子大人不愛美的時候更加能夠讓人接受。即便天玄子不愛美的時候,顯得嚴肅了一些,可是真心比這個娘炮好。
誰知道還沒等著花不謝發表自己的意見,天玄子自己就已經反應了過來。只見天玄子收起鏡子。拽了拽衣裳額,天玄子大人的衣裳,一向是越整理越讓人覺得是故意不好好穿衣裳的。
天玄子看著花不謝板著一張臉,十分嚴肅地伸了伸手:“小花兒,你還記不記得本大人和你說過什麼了?”
“大人指的哪一句?”花不謝訕笑。
天玄子生氣地跺了跺腳。伸手就擰住了花不謝的耳朵。
“哎喲哎喲,天玄子大人,弟子到底哪裡得罪大人了啊,哎喲大人您手下留情啊。”花不謝伸手捂著自己的耳朵,想要從天玄子手裡將自己的耳朵的主動權奪回來。誰知道這個扭耳朵其實也是一項技術活,花不謝深深覺得自己敗得徹底。
慕容映瓷等人則全部目瞪口呆,看著天玄子和花不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有阿笨,還覺得十分興奮。
這個一向喜歡扭自己耳朵的死女人,終於也有這麼一天了,終於能夠讓她感受感受,被人擰耳朵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兒了。
一個沒把持住,阿笨的奸笑聲就溜了出來。在十分安靜的空地上,顯得格外的出眾。
阿笨身邊瞬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就連雲漠北都十分敬畏地退到了一丈開外。
阿笨抽了抽嘴角,看著天玄子嘿嘿乾笑兩聲:“大人您別誤會,您該怎麼教訓花不謝,就怎麼教訓,我就是隨便笑笑,隨便笑笑”
賣主求榮這種事兒,阿笨做起來倒是十分的得心應手。
天玄子有些頹敗地嘆了口氣,鬆開了花不謝的耳朵:“你的這個阿笨倒是個”
阿笨立馬豎起耳朵來聽著天玄子要說自己的形容詞,誰知道聽了半天,天玄子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反倒是拉著花不謝的胳膊,小姐妹似的談心去了。
而且天玄子大人說了:“我們兩個聊得都是私密的事兒,你們過來湊什麼熱鬧。”
慕容映瓷邁出去一步的腿,堪堪地收了回來,只是有些無法理解天玄子的這個地位。到底是覺得自己不是男的,還是覺得花不謝不是女的。反正不管是哪一種,恐怕都足夠這青白雙樓的修道者們嚼這幾日的舌根的了。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花不謝就神清氣爽的走了回來,一回來就搭上了程衍墨的肩膀,笑的像是一隻看著老母雞的黃鼠狼似的:“四師弟啊,咱們科就都靠你了啊。”
“大師姐你瘋了?”正在氣頭上的程衍墨現在完全敢這樣和花不謝說話,看著花不謝的目光也有些陰冷。
花不謝毫不在意:“不就是一口鍋嗎?師姐送你一個好的,能夠給你做出來的東西增加百分之十的爽口度。”
“那是什麼破東西?聽都沒聽過!”程衍墨十分不屑。
花不謝覺得有些受傷,這是什麼意思?赤果果地瞧不起她花不謝的無限個包裹啊!
想當年花不謝那也是叱吒風雲一條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在交易行都掃不到的東西,只要世界上喊一聲花不謝的大名,只要你出得起價錢,就沒有你拿不到的東西。
如今,程衍墨居然瞧不起她!
瞧不起她號稱移動小寶庫的花不謝!
簡直不能忍。
花不謝連解釋都覺得費事,不顧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從自己腰間的無限個包裹中一溜的擺出來三口大鍋。
一口是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聚寶盆鍋。此鍋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是個聚寶盆的功能,放上一塊肉,就能做出一鍋肉。自然,這樣的東西對於程衍墨來說基本上沒有多少吸引力。因為程衍墨在看到這口鍋的時候,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
可是沒關係,咱們還有第二口。
第二口鍋,是個有來歷的。雖然是不知道那個年代的,可是卻似御膳房裡的御用大鍋,說是有數位 神廚經過手,用此鍋的烹飪師,在烹飪時,都會像是得到了那數位神廚的幫助似的,不但做飯的時間大大縮短,還能夠得到意外加成,自然這種功能,自然不會是像花不謝從前在遊戲裡玩的那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