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過一座竹樓。若是咱們去晚了,說不定都不能有自己選擇的時間了呢。”
慕容映瓷問道:“天玄子大人,之前說還有別的山頭上來的人,那您知不知道玉峰山都來的誰啊?”
天玄子似笑非笑地瞥了慕容映瓷一眼。輕聲道:“不知道。”
慕容映瓷臉色一黯。
天玄子卻緊接著說了一句:“反正蕭秋是要來的。”
慕容映瓷的眼神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看著天玄子帶著萬分的崇敬:“天玄子大人,那我們在婆娑園是可以自由行動的吧?不必拘著自己是君山的,就只一味的和君山的人在一起吧?”
“二師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雲漠北皺了皺眉。“你就這麼嫌棄和我們在一起?”
“三師弟別鬧。”花不謝拽了雲漠北一下,笑眯眯地看著慕容映瓷,“你就看看這妮子是不是能夠如願。”
天玄子頓住腳步,轉頭看了花不謝一眼,微微勾起嘴角:“怎麼?小花兒你不希望看著慕容如願?”
“大師姐!我最最親愛的大師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是這世上最善良最美麗的姑娘,大師姐一定希望我如願的是不是?”慕容映瓷猛地撲了過來,滿嘴的好話。
阿笨撇嘴:“平時怎麼沒見過你這麼殷勤?不過是個男人罷了。連話都會說了?我們家女人有自知之明,長得又不好看,你還好意思說她是最美麗的姑娘,慕容你是成心的吧?”
慕容映瓷愣了一下,抱著花不謝的胳膊微微打了個哆嗦。
花不謝笑眯眯地拍了拍慕容映瓷的手:“如今聽著你終於承認你和蕭秋蕭師兄之間又不得不說的故事,我也就安心了。”
天玄子忍不住猛地笑了出來:“你們這一人一豬,倒是將慕容逼的啞口無言了。慕容,你能如願,不過如今我們還是得先去竹樓那邊。哦對了,那個竹樓就好像是兩彎相對的月亮似的,青樓裡住的是男修白樓裡住的是女修。”
“青樓?”花不謝咂舌,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天玄子笑了笑:“沒錯,青樓啊。”
青樓,不過是個青顏色的樓子罷了,花不謝只是想太多而已。
站在竹樓下面,花不謝仰頭看著那所謂的相對的月亮樓,覺得天玄子大人的欣賞水平十分神奇,就不能說是一個圓樓,中間鏤空了嗎?
月亮
虧得花不謝一路上琢磨了半天月亮型的樓子,到底尖尖的地方要怎麼住人。
如今看著,倒還是不錯,尤其是中間的那個地方,似乎一伸手就能夠到兩座樓子中間鏤空的那一部分裡頭掛著的瓜果似的。
花不謝抿嘴,指著那一處道:“天玄子大人,那一處我很喜歡。”
“真可惜,花不謝你來晚了。”那一處後面,閃出一個人影來,無比討厭地衝著花不謝笑了笑。
“葉沾衣居然也來了?”慕容映瓷皺眉,看著站在樓上的葉沾衣有些不解。
花不謝愣了愣,旋即笑了笑:“只怕這一次會很熱鬧呢。”
“的確很熱鬧,呵呵。”慕容映瓷皮笑肉不笑地一聲。
惹得花不謝等人都順著慕容映瓷的目光看了過去,那個女修,依稀有些眼熟。可是花不謝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天玄子絲毫不管他們這些人的恩怨情仇,只是大鬆一口氣地拍了拍花不謝的肩膀:“喏,你們來得晚了可不是本大人的錯咯。如今就剩下二樓五樓六樓沒有人住了,你們自己選擇去吧。對了花不謝啊,你好歹是你們君山的大弟子,你的師弟師妹可都要你來約束。”
花不謝點了點頭,看著掏出鏡子開始照自己臉上的天玄子,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天玄子大人,我記得你第一次見我們的似乎,自稱是吾如何如何,怎麼如今都是本大人如何如何了呢?”
天玄子愣了一下,風情萬種地白了花不謝一眼:“本大人的美貌和智慧豈是你們這些凡俗之人可以理解的?那些話我說的輕鬆,你們聽的卻是費勁,所以本大人是如此親民愛人”
花不謝抽了抽嘴角,完全沒有覺得天玄子的這番形容詞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不過很快,花不謝就沒有工夫管這等閒事了,那邊慕容映瓷已經跟人家幹起來了。
“女人女人,咱們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不是?快快快,走走走,一年難得一見的女修撒潑爭鬥,咱們可不能錯過,就算是幫不上什麼忙,咱們也能給慕容吶喊助威,總之不會失了咱們君山的顏面不是?”阿笨扒拉著花不謝的衣